“少奶奶,太危險了,我來。”司巖手剛伸出去,就被任苒給推開了。

    那個男人還纏着凌呈羨不放,膽子是真的大,他一邊觀察着不遠處正在過來的人,一邊像個正常人似的在同凌呈羨說話。

    “我給你寄的信都沒收到嗎?我幾乎每天都要寫一封,眼裏夢裏全是你。”

    凌呈羨提住他的衣領將他往地上按,又一腳將他踹倒在地。

    男人卻跟打不死的小強似的,一下翻身往凌呈羨的跟前爬過去,“你的紋身我看了,但是沒看清楚,給我看一眼,就一眼……”

    凌呈羨罵了句有病,往後輕退兩步,男人往前伸的手被任苒用甩棍重重敲了下。

    他哀嚎一聲起身就跑,司巖剛按住他的肩膀就被他給掙開了,任苒踢到腳邊有什麼東西,低頭看眼居然有塊磚,她彎腰將它抄在手裏,掄起手臂就想砸過去。

    凌呈羨忙出手制止,“消消氣,消消氣……”

    男人一溜煙似的,而且身形特別矯健,居然連司巖都追不上他。任苒眼見他一個跳躍,從馬路護欄上躍了過去,很快又混入了車水馬龍中,他像匹野馬般一路狂奔,別說是她了,就連田徑遠動員都不一定能追上他。

    司巖雙手撐着腿,彎下腰在那氣喘吁吁的。

    凌呈羨靠着圍牆,不知道是被整懵了還是什麼,一言不發。

    任苒摸了摸他的手臂,“沒事吧?”

    他撇下她快步走到車前,車門都是敞開着的,凌呈羨低下頭鑽了進去。

    任苒趕緊回到車內,司巖坐回副駕駛座後,嘴裏不住在念叨。“四少我錯了,我不該把人撤走的。”

    這也怪不到司巖身上,是凌呈羨不想有浩浩蕩蕩的場面,再說只是喝個喜酒罷了,又能出什麼事?

    他雙手抱在胸前,一臉鬱悶難消的樣子。

    任苒就看到他對男人動手,具體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那是誰啊?認識他嗎?是不是衝着錢財來的?”

    她跟司巖都沒看清男人的長相,凌呈羨將臉別向另一側。“別問。”

    “聽你的意思,是認識的?”任苒想來還有些後怕,“幸好他身上沒藏什麼刀啊棍的,那他圖什麼啊?”

    這還需要問嗎?凌呈羨額頭靠着車窗玻璃,“圖我。”

    “別開玩笑了,我認真的。”任苒湊過去看了眼凌呈羨的表情,他目光只顧着看向窗外。

    “不會是……不會是之前那個人吧?”任苒想到他們搬家的緣由,越想越覺得這種可能性比較大,“司巖,之前偷拍的那個男人最後怎麼處理了?”

    “報了警,但沒過幾天就放出來了,後來還搬了家,我就沒讓人再跟着。”

    司巖話剛說完,咻地扭頭望向凌呈羨,“四少,真是那人?”

    無法無天了這是!

    “都說了,別問!”凌呈羨不耐煩至極。

    成,那就是他了。

    司巖也頭疼,偏就這種人比較難搞,瞧他剛纔逃跑的樣子,說不定還練就了一身別的本事。“我一定趕緊找到他,把他丟出宋城,讓他再也回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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