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腳不怕穿鞋的,大不了魚死網破。

    曾彭澤很心疼這樣的楚絮,“如果我們還在一起,這時候應該在做什麼?”

    一起買菜,一起做飯?

    楚絮衝他輕笑,“彭澤,往前看。”

    曾彭澤反而溼了眼眶,“我要是做不到呢?”

    “自怨自艾一點用都沒有,就算回不到過去,也別鑽牛角尖。”儘管這時候誰都不會注意到這邊,但楚絮還是要小心點。

    “彭澤,人活一輩子,不一定非要有愛情的。”

    楚絮轉身回去了,跟蔣修知參加完酒會,已經是半夜了。

    楚絮懶洋洋地靠在後車座內,蔣修知身上有酒味,楚絮聽到他的手機鈴聲響起。

    “喂。”

    電話那頭傳來童以綺的聲音,“修知,我找楚小姐。”

    “你找她幹什麼?”

    “有些事需要求證下。”

    蔣修知並未將手機遞給楚絮,“是因爲今晚的事嗎?”

    那邊還能聽得哭聲,王萱應該是清醒了,如今沒臉面對自己所做的醜事。

    “對,我想問一下楚小姐,爲什麼要這麼害人?”

    “楚絮害人?”蔣修知落下些車窗,目光望向外面,“誰說的?”

    “大家都是女人,沒必要把人害得這麼慘。”童以綺壓抑着語氣中的憤怒,“這是毀人一輩子啊。”

    “那她們想毀了楚絮的時候,想過後果嗎?”

    童以綺有些無奈,“修知,你就這樣偏幫她?”

    “證據呢,你怎麼確定是她乾的?”

    楚絮斷定她們拿不出來,爲什麼呢?

    因爲她們生怕蔣修知事後會調監控,肯定提前就都安排好了。

    童以綺又氣又惱,但不好衝着蔣修知發火。

    “萱萱說了,是楚小姐把她拉到屋內的,當時裏面還有個服務生,他們合力綁住她,給她下了藥……”

    楚絮豎起耳朵聽着,蔣修知兩根手指上下按動眉心,“以綺,夠了。”

    “修知!”

    “你說楚絮下藥,她哪來的藥?”

    童以綺一句話衝到了喉嚨口,想說她這種女人什麼東西拿不到呢?

    說不定平時就是靠着這樣的手段,才把蔣修知迷得神魂顛倒。

    “你不信我的話嗎?”

    “替我轉達給你的朋友們一句話,以後再敢用這種事來害楚絮,王萱就是她們的下場!”

    蔣修知是真的生氣了,楚絮看到他下顎線繃緊,就連頸間的青筋都暴了出來。

    童以綺嚇了跳,沒想到蔣修知竟然對楚絮做的事,不聞不問。

    他要是想查,不可能一點蛛絲馬跡沒有的。

    “修知,”童以綺不甘心,“你可以查。”

    “我爲什麼要查?”

    “可是萱萱受了那麼大的委屈。”

    “那是她活該,關我們什麼事?”

    童以綺在電話那頭頓了下,“你們?”

    他嘴裏甚至都不說楚絮了,而是說了‘我們。’

    “修知,要是有一天我也遇上了這樣的事,你難道也要睜隻眼閉隻眼嗎?”

    蔣修知覺得今晚的童以綺很煩,她應該對什麼事都看得很淡,像清水芙蓉一樣,而不是這般咄咄逼人。

    “以綺,你有點太吵了。”

    童以綺知道糾纏無用,蔣修知就差讓她直接掛電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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