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擠到一旁的主持人無語凝噎。
節目還是要繼續下去。
看一羣人像是要聊個沒完，他提醒道：“請兩位爲姐姐們拉票。”
禹煙立刻拿着話筒：“請大家爲《起風了》組投票，不要忘記了給沈心詞、秦臻臻、王青、季欣茹、胡靜怡投上喜歡的票。”
說完把話筒遞給儲以南。
儲以南燦爛一笑，“投票！投票！投票！”
【投了，儲神看我一眼。】
【我也投了，還喊朋友都投了嘿嘿！】
【禹煙姐姐我艾尼！】
導師們回到導師席。
儲以南和向臺下的觀衆揮手，和禹煙牽着手走下舞臺。
禹煙將他送到大門口。
兩人已經換了一身衣服。
禹煙踮起腳尖在儲以南臉上親了下，“拜拜。”
儲以南又換了一張臉，“還有這邊。”
禹煙捏起拳頭打了下他，“別鬧了，有人在拍。”
工作人員：“當我們不存在。”
拍照的，錄視頻的異口同聲：“請當我們是透明人。”
儲以南爽朗一笑，拉着禹煙的手，“我走了。”
禹煙輕輕點頭。
難得一幅小女兒的姿態。
儲以南情不自禁吻了下她的額頭。
“咔咔咔咔。”
“好撩！”
兩人同時回頭。
禹煙：“透明人！”
比賽還在繼續。
全部姐姐和嘉賓表演完。
禹煙查看着網上的票數。
沈心詞她們幾個票數在前十。
但是不到最後一刻，誰也不知道結果。
主持人將姐姐們請上臺。
沈心詞她們五個手拉着手。
季欣茹小聲問，“你們緊張嗎？我好緊張。”
胡靜怡：“我擔心。”
現場的氣氛很緊張。
像是會傳染一樣。
鏡頭給姐姐們特寫都是深呼吸，或者捂着胸口。
主持人拿着工作人員送來的卡片。
上面是最終的結果。
“結果出來了，好激動。”
“難過的是有五位姐姐即將離開這個舞臺。她們是....還有丁真，非常遺憾。”
丁真那一組全部淘汰。
此時的她們卻不是那麼難過。
“努力過來，能走到這裏已經很開心了。”
“比我們預想的結果好。”
“謝謝所有人，特別謝謝禹煙導師。”
丁真拍了拍胸口：“都懂。”
導師席那邊，羅導師嘆口氣，“她們幾個都進步很大，特別是丁真可惜了。”
“沒關係，這個舞臺給了我展示的機會。”
丁真說完，把話筒還回去。
一組五個人大步瀟灑離開。
像是突然被觸動了一樣。
排在末尾的姐姐們哭了。
一個個傷心抹淚。
主持人見場面要控制不住。
“請看大屏幕。”
屏幕上數字滾動。
第一名：應姿
第三名：沈心詞
第四名：......
“請前五名姐姐到休息室挑選自己的隊員。”
臺下的觀衆還捨不得離開。
人羣中的白依依急得汗都冒出來。
她拿出手機打電話，沒有人接。
又打給外公，這次終於接通了，“外公，比賽都結束了，大師怎麼還沒有到？”
“出了一點點事，來不了了。”
“我準備了這麼久，就這麼算了？”
電話被掛斷了。
白依依氣得大喊大叫。
周圍的人都看着她。
“這誰呀？”
“怎麼像不太聰明的樣子？”
白依依氣呼呼推開身邊的人，朝舞臺的方向衝了過去。
還有五十米。
白依依皺眉，怎麼挑這麼遠的位置。
四十米。
......
累得汗都出來了。
終於擠到了舞臺下邊。
“禹。嗚。”
忽然冒出來幾個保安架着她。
總導演站在舞臺上，居高臨下看着白依依，“又要搞事情？”
白依依：“嗚。”
她的嘴被捂着，兩隻胳膊被架起來。
雙腳離地，怎麼掙扎也沒有用。
禹煙突然出現在總導演身邊。
笑呵呵看向白依依：“你準備了什麼？哦，忘記了你不能說話。”
總導演揮揮手，“送到警察局。”
一回頭看着禹煙，綻放笑容，“我們去看漂亮姐姐們。”
“好啊！”
兩人一起轉身離開。
臺下的觀衆捂臉尖叫，“我還想看。”
工作人員開始維持秩序請觀衆們離開現場。
剛剛的小插曲很快被人忘記。
總導演擡起手想搭在禹煙的肩膀上。
夠不着。
她誇張捂嘴，“禹煙，你快一米七了？”
“還差一點點。”
兩人走進休息室。
拿着自備的小板凳坐在拍攝設備後面。
隊長選人已經結束。
屏幕上滾動播放五首待選歌曲。
應姿突然從座位上站起來，走到甄美麗面前。
“你剛剛是不明智的選擇，有爲組裏的姐姐想過嗎？”
甄美麗很委屈，“我不選讓她們唱這首歌？我還不是爲了大家好。”
禹煙回頭和工作人員小聲問，“怎麼回事？”
工作人員蹲下來，“是這樣的，甄美麗選了無樂不作。然後，應姿就生氣了。”
說完，又退到一邊去了。
總導演看禹煙的臉色變了。
“怎麼了？”
禹煙深呼吸，阿杰給出的建議是讓沈心詞她們嘗試不同的曲風。
而無樂不作這首歌，她們之前排練過，有舞臺版。
甄美麗的做法大家心知肚明，應姿顯然不贊同她。
“輸也輸得心服口服，你什麼時候把輸贏看得這麼重要？”
應姿的組員拽着舒婷的手臂，“舒婷姐，你去勸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