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是受傷了,確實與她有關,這些家長帶出的熊孩子讓她遇上算她倒黴。大不了賠點錢好了,她就不信,還有錢擺不平的事。

    服務員也找來了經理,經理已經打了120,並讓人拿來了藥箱。

    她已經在利落的幫小木頭包紮了,暫時止一下血。

    傅衝抱起小木頭,冷冷的看了眼楊歡歡她們。

    “兩位,有些事不是錢就能解決的。”

    花鈴兒一身都是血,她嚇壞了,臉色慘白,要不是經理和這裏的服務員在做急救措施,她都忘了要先止血。

    此時聽到傅衝的話,她快步走到楊笑笑身邊,擡手就是一巴掌。

    “我兒子,不是你能打的。”

    楊笑笑擡手捂着一邊的臉,瞪着花鈴兒。

    “你,你竟然敢打我,我就打你兒子了,怎麼着吧?”

    小木頭已經把剛剛的事都跟她說一遍了,所以她知道是誰推倒小木頭受傷的。

    這兩個女人,她記住了。

    打完人後,她也不想再耽擱,先送小木頭去醫院要緊,她快步跟着傅衝去了。

    楊歡歡拉開楊笑笑的手看了一眼,“你這臉,都腫了,那女人力氣可真不小,很疼吧?”

    楊笑笑苦着臉,“當然疼了,那該死的女人,教出熊孩子她還有理了。”

    楊歡歡拍了拍她的肩,“人家可是流血了,算了,進去吧!”

    姐妹兩回了包房,楊遠看到小女兒臉上的指印,以及紅腫的樣子,問了一句。

    “笑笑,你的臉是怎麼回事?”

    楊笑笑瞥了一眼夜博,他坐在主位上,脫去了西服外套,黑襯衫解開兩顆釦子,與旁邊的人在說話。

    他的側臉如刀刻一般立體,真的是太好看了。

    委屈的在向他訴苦似的,眼睛一直看着他。

    “剛剛我和姐姐去衛生間的時候,遇到了一個熊孩子,他的狗弄髒了我的裙子,還讓我跟他的狗道歉,不然就不讓我們走,然後就發生了一點爭執,那小孩子就摔了一跌,受了點傷,他媽就打我了。”

    說到這裏的時候,她還不忘抽幾下鼻子,真是什麼樣的父母就生出什麼樣的孩子?

    那孩子長得可醜了,他媽也醜,不男不女的,他爸也很討厭,瞪着一雙眼睛,像要喫人似的。

    楊歡歡偷偷桌子底下拽了拽她的裙子,讓她別說了。

    原本夜博都沒注意她,這會他盯着楊笑笑看,那目光很冷,能把人給冰封了一般。

    可是楊笑笑覺得,她引起了總統先生的注意,對着他笑了笑。

    “總統先生,我沒事的,只是被打了一耳光,不疼的。”

    夜博是覺得這個女人怎麼說話這麼難聽,難道她不覺得小孩子都很可愛嗎?

    想到自己的兒子,要是被人這麼說,他會很生氣的。

    就在這時,許雷走到他的身邊,在他耳邊說了一句。

    “先生,十四少剛剛來電話,說小少爺受傷了剛送到他們醫院,讓你過去盡一下父親的責任。”

    說後面這句的時候,許雷下意識的往後退了退,這樣的話,總統聽了一定不高興。

    但他也只是照實彙報而已。

    夜博驀的起身,“各位,我有點事,先走了。”

    說罷拿起身後的外衣,大步往外走去。

    楊遠和其他的幾人都起身,“總統先生這是要去哪裏,飯得喫完吧!”

    楊遠看了眼自己的兩個女兒,還沒和總統搭上話,就這樣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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