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雷淡聲說:“各位,慢慢喫。”

    許雷到了門口,發現保鏢們都沒跟他去,他罵了一句。

    “你們怎麼不跟着總統?”

    保鏢紛紛低下了頭,爲首的回他話。

    “許祕書,我們也想跟,可是總統先生不讓。”

    許雷想想也是,小少爺的身價,不易公開,那樣只會給小少爺招來麻煩。

    ……

    十四醫院的急診科,醫生在給小石處理傷口。

    花鈴兒和傅衝在外面等着,花鈴兒雙手環在胸前,一想起來就很生氣。

    小木頭從小到大還沒受過傷,並且他並不是一個熊孩子,幾乎都是人見人愛型的。

    今天她就只是出去玩了那麼一會,就摔破頭了,越想她就越是生氣。

    那兩姐妹她原本就不喜歡,要是夜博真喜歡那一款的,那麼她簡直對他失望透了。

    傅總也很自責,“鈴兒,今天都是我的錯,我原本以爲像一品居這樣餐廳,不會遇到這樣的人,是我沒考查清楚。”

    花鈴兒搖了一下頭,“你也不用自責了,這件事,誰都預測不到。”

    這時醫生已經包紮好了,護士叫人們進去。

    兩人進到急救室,十四凱親自給他包紮的,小木頭連哼都沒哼一聲。

    知道他可是小糖果的爹地,他也很喜歡他,而且他不能在他的面前丟臉,所以再痛他都忍着。

    花鈴兒進屋就趕緊去問小木頭,“怎麼樣?還疼嗎?頭暈不暈。”

    小木頭露出他那嘴白牙,笑着說。

    “媽咪,一點小傷而已,不痛的。”

    這時急救室的門被推開,一道高大挺拔的身影,如風一般進入,他走到小木頭的面前,伸手查看着他的傷。

    “十四凱,他的傷情怎麼樣?沒傷到大腦吧?會不會留下後遺症。”

    男人的大手在他的頭上輕輕撫着,溫溫熱熱的。

    小木頭看到爹地來了,他微微一笑。

    “爹地,好幾天沒見了,我和媽咪都想你了,”

    夜博深目看着他,“最近有點忙,”

    花鈴兒在聽到他說她也想夜博的時候,她很想反駁,但那個男人並沒在意,她爲什麼要在意呢?

    十四凱看了眼在場的幾人,敵情也在,於是又看了眼小木頭。

    “雖然人是皮肉傷,但他是過敏體質,所以要很小心的看護着,不在要是感染事情就大了。”

    這話自然是他嚇他們的,三人同時看向他都緊張的問。

    “這麼嚴重嗎?”

    三個人都挺有默契。

    十四凱淡淡一笑,“差不多吧!最好父母陪在他的身邊,讓他的心理有一種安全感,對於傷口也恢復好一些。”

    聽到這話花鈴兒把小木頭摟過來,不讓夜博碰他。

    “不用了,我一個人會好好照顧他的。”

    他們的經歷,受傷是最常見的事,她會處理傷口,只要別讓傷口發炎就行。

    一想到小木頭受傷是的原因與夜博脫不了關係。

    她就沒好氣的說了一句,“你接着回去相親吧!小木頭的事以後都與你無關了。”

    她都覺得奇怪,是誰通知他的,不過他們在外面鬧的那麼厲害,他在包房裏大概是聽到了。

    夜博抽回手,神情微微一冷。

    “嗯,好,我走。”

    他冷冷的轉身,推門出去了。

    十四凱撫額,原本她是想幫他們的,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夜博這脾氣也太硬了,明明擔心兒子。

    卻又一副高冷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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