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鈴兒主動吻上他的脣,她吻的很深,還撬開他的脣,伸了過去。

    夜博原本只是在看她的表現,還帶着一絲玩味,想感受一下她的主動。

    以前就是他常常撲倒他的。

    可是某個男人萬萬沒想到,就是她這樣毫章法的亂吻,卻勾起了他的火來。

    一時間他雙眼微微一紅,再也剋制不住,冷聲說了一句。

    “鈴兒,就算明天起來你怪我,我也不會放過你了。”

    他彎身抱起他,大步往那張紅色的婚牀走去。

    花鈴兒早就難受的不行了,原本以爲親一親,抱一抱他,就能解除她對他的思念。

    可是沒有,一點作用都沒有。

    好像體內的那團火越燒越旺了,她難耐的輕呼一聲。

    “夜博……夜博……”

    這個時候,她滿腦了都是那個男人,不管他們之間有多大的仇恨,她都好想要他,想要和他做親密的事。

    夜博擡手解衣服的時候,那丫頭又坐起身來,撕扯着身上那複雜的嫁衣,並急急的自語道。

    “怎麼解不開,好熱,我要脫掉她。”

    夜博看她那慌亂的樣子,嘴角的壞笑越發的深了,他溫聲說道。

    “讓我來。”

    於是一雙修長乾淨的大手伸了過來,爲她一顆一顆解開釦子,第一層衣服被退去,然後是第二層,第三層。

    直到裏面只剩下紅色的肚兜的時候,花鈴兒擡手摘掉頭上的鳳冠,拋在了地上。

    能聽到鳳冠落地的聲音,那鳳冠價值不菲,可是在花鈴兒這裏,它什麼都不是?

    因爲她不願意嫁給傅衝,這場婚禮不算,完全不算數。

    他再給她貴重的東西,她都不稀罕。

    夜博在看到她頭髮散落,穿着紅肚兜,小臉坨紅的樣子,雙眼越發的腥紅了。

    這樣的鈴兒簡直太誘人了,他完全沒有了抵抗力。

    雖然他對傅衝的行爲感覺到不恥,可是他下的藥剛好成全了他和鈴兒。

    那丫頭已經很久沒讓他碰過了,此時她那求他的模樣,對他來說簡直就是天賜。

    夜博上了牀,花鈴兒就主動靠了過來,她抱着他的脖子,笑得特別美。

    “老公……”

    這一聲老公,與過去的鈴兒簡直一模一樣,夜博的目上光微微一深,擡手扣住她的下巴,霸道的吻上她的脣。

    花鈴兒被吻得嗚咽一聲,然後兩在滾在了一起。

    花鈴兒今晚很熱情,配合着夜博的每一次進攻,不知道第幾次,她才累得沉沉的睡了過去。

    夜博給她蓋上被子,把她裹進自己的懷裏,他也闔下眸子休息。

    第二天,他們是被傅衝給叫醒的。

    “來人,快來人……”

    他的聲音不低,夜博驀的睜開了眼睛,花鈴兒也睜開了眼睛。

    在看到夜博的時候,她驀的坐起身來。

    昨晚她好像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裏全都是她和夜博的各種姿勢。

    她往旁邊上移的時候,被子被他捲走,露出了夜博那挺拔的身軀。

    他什麼都沒穿,但他也很淡定,就好像花鈴兒看到什麼都行?

    花鈴兒簡直要瘋了,他胸前有很多抓痕,她知道那是她所爲。他要的急的時候,她承受不住,讓他停下他又不停。

    所以她手就亂抓,就成了那樣,只是現在看來,已經能想象得到昨晚的戰況有多激烈了。

    她擡手捂臉,“夜博,我們,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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