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是矯情,與他也不是第一次了,也不存在着裝。

    只是昨晚的事,她控制不住。

    於是只能罵了一句,“都是那薰香害的,你可別讓我負責哦!”

    她捂着臉說了這句話出來。

    覺得這樣說了,才能顯示出她有多不情願。

    夜博下了牀,撿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的穿上。

    “昨晚不錯,我不用負責,以後能繼續就行了。”

    某個男人一臉春光,真的是精神煥發。

    花鈴兒嘆了一口氣。

    “這傢伙,佔了便宜還說這樣的話,不過好像佔便宜是她。”

    這個時候不想和他吵架,那麼就這樣吧!

    她裹着被子跑進了衣帽間,挑了一身好活動的衣服穿上,在人家的婚房裏做了一些少兒不宜的事。

    這簡直就是明目張膽嘛。

    這個時候,他們最好逃吧!

    是個人都受不了。

    夜博穿好衣服後,拿起手機,冷聲吩咐。

    “準備飛機。”

    花鈴兒從衣帽間出來,“我們要離開這裏了嗎?能出去嗎?”

    昨晚看那情況,夜博的人都被滅掉了,他們還響應了安保最強系統,讓夜博無法離開。

    但是這傢伙是從哪裏出現在浴室裏的,然後又和她鬼混到現在,他完全不帶怕的。

    她覺得他是不是已經掌控了這個地方了?

    夜博挑了一下眉,然後看了眼一浴室的方向。

    “這種地方,你還想多呆嗎?”

    裏面那個男人像個瘋子,房間弄得這麼紅,還逼着她穿鳳冠霞帔,他以爲他是古代的帝王。

    不過他確實把這個島弄成了他的宮殿。

    花鈴兒搖頭,大步往門口走去,夜博放過傅衝,但是他能不能自救,那就要看他自己了。

    島上他的人都被滅掉了,現在整個島就只剩下他一人了,他被綁着,要是沒能力自救,那麼他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出了屋子,門口停了幾輛直升機,空地上站着十幾個穿着迷彩抱着槍的保鏢,那些人一看就精氣神十足。

    花鈴兒知道,這一定是他的祕密部隊,他把這些人都調過來了。

    兩人上了飛機,飛機緩緩上升,往海上飛去。

    在他們的飛機離開之後,另一輛飛機飛了過來,停在了別墅前。

    夜鐸從飛機上下來,他看看小島上好像空無一人,覺得有點奇怪。

    “傅衝給的地址是這裏吧?”

    “是的,主人。”

    夜鐸下了飛機,往屋內走去,能聞到很刺鼻的血腥味。

    他擰了擰眉,一臉嫌棄。

    “你們去看看,這裏的人是不是都死了?”

    “好的,主人。”

    夜鐸站在客廳裏,看着這客廳裏喜氣洋洋的裝扮,明顯是舉行過一場中式婚禮。

    傅衝他還是對花鈴兒下手了?

    “主人,傅少還活着。”

    沒一會,傅衝從樓上下來,他一臉驚恐,因爲他也發現事情不對勁了。

    他走到夜鐸的身邊,冷聲問道。

    “夜博呢?他們在哪裏?”

    這可是他的島,他費了多少心力,財力才建起來的,怎麼能這麼輕易被毀掉?

    他整個人都不好了,一把搶過一個保鏢的槍,大吼着。

    “我要殺了夜博,我要殺了他。”

    夜鐸一把搶過他的槍,並一針下去,他就軟倒在了地上。

    他把針丟在地上,冷聲說了一句。

    “帶他回去。”

    說罷人就往外走,他的人跟了上去。

    “主人,你是來救總統先生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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