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躍說這話是有依據的。
他今天可已經參觀了薛神醫的酒櫃。
張佳怡受傷的那些酒水,薛神醫那裏都有。
味道一品,便能夠察覺出不對勁。
張佳怡聽着林躍說這話,心裏面開始有些犯愁。
“那我們到底接下來該怎麼做呀?秦二爺還等着我們去救呢。”
“秦二爺我們必須得救!這酒呀,我們也得做。”
“就是這酒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進行製作。”
林躍愁的就是這件事情,他之前根本就沒釀過酒,也不知道釀酒的過程和技法。
現在讓他冒冒失失的去做,他竟然連第一步都不知道該怎麼做。
“要不明天一早我去僱傭一羣人找那個什麼薛神醫要人去?”
張佳怡見着,實在是沒有其他辦法了,只好出此下策。
“僱傭什麼人呀?我這兒有人手。”
另外一道女人的聲音傳入到厚德堂裏面,讓林躍和張佳怡立馬轉身。
宋雪身穿一件水藍色的打底,下身穿着白色的休閒褲,單手拿着一件大衣。
“宋雪姐!”
張佳怡看到門口的宋雪,立馬走上前去,將她給拉入到大廳裏面。
“剛剛你們在談論什麼呀?又是僱傭人,又是去要人的。”
宋雪她剛剛不過就是看着這麼晚了厚德堂還開着燈,忍不住過來查看一眼。
結果好巧不巧的,正好聽到張佳怡那一句無厘頭的話。
“那個……就是……”
張佳怡陷入到一陣爲難當中,視線看向林躍,似乎像是在徵求他的同意。
瞧見這一幕,宋雪不由的感覺他們神神祕祕的。
“有什麼事情還能是我不能夠知道的?”
宋雪笑着將自己手上的大衣隨手搭在座椅的一側,順勢坐下,翹起二郎腿。
“張佳怡你把話說一下吧,宋雪屬於我們自己人。”
林躍感覺事到如今也沒什麼好隱藏,說不定多一個人,多一個想法。
“就不相信,我們三個人,還想不出一個好辦法來。”
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更何況他們三個人要比臭皮匠還要厲害一點。
張佳怡見到林躍同意,立馬開始將自己所知道的所有事情,一字不落的全部講解給宋雪。
“好,我知道了。”
宋雪冷淡迴應,臉上表情沒有任何波瀾,沉穩淡定。
一旁的林躍看到她這一幅模樣,有的時候心裏面也有一些羨慕她這臨危不懼的狀態。
“有沒有什麼好的法子?對於剛剛僱傭人去要人的事情,我覺得不妥當。”
宋雪對於林躍說的話,默認的點點頭。
“他不是讓你制酒?那這酒也是需要一步一步研製成的,和藥差不多。”
“林躍要不你就利用製藥的法子,配置一下制酒的方子?”
想了許久,宋雪自己心裏面也感覺這個方法貌似有些不妥當,但除此之外,他們真的沒有其他的法子了。
他們三個人,兩個懂醫的,一個經商的。
去哪兒能夠懂一些釀酒的法子呀?反倒是製藥他們這兒有兩個會的。
“把酒當做是要來研製?”
張佳怡待在一旁,靜靜聽着,完全不敢發出任何的聲音,生怕會打擾到那兩個人的思緒。
她現在沒辦法給予任何的幫助,那也不能添任何的倒忙。
“我覺得可以,相當可以。”
林躍最後決定就用着製藥的方法來配製酒的方子。
聽到林躍贊同自己剛剛的提意,宋雪高興的從位置上站起身來。
但在她還沒反應過來之際,林躍直接奔向她這個方向走來,雙手捧着她的臉。
注意到林躍這一動作宋雪愣住了,待在一旁,完全不敢發出任何聲音的張佳怡也被震驚。
但那份震驚只持續了一秒鐘,隨後便用那雙滿是敵意的眸子一動不動地盯着他們兩人。
林躍似乎也感覺到情況有些不對,鬆開捧着宋雪的大手。
爲了緩解尷尬,他特意輕輕的抱了宋雪一下。
兩人分開後,林躍完全沒有留意到張佳怡那還一雙憤怒隱忍的視線,自己一個人跑到櫃檯前。
“如若是按照研製藥的法子來釀酒,可能明天一早就能夠研製成功。”
林躍興沖沖的說着將他做總結的一個小筆記本從抽屜裏面拿了出來。
看着上面那些研製的法子,最終挑選出幾個和釀酒差不多的。
“薛神醫不是想要十里飄香的嗎?那我們在裏面混合一些中藥,再加上獨特的制酒法子,我想應該能夠成功。”
“那好,你們先研製着,我先回去處理一下手頭工作。”
宋雪見到他們所憂愁的事情已經解決,也是時候該回公司處理一下手頭工作。
“好。”
聽着宋雪終於要離開,張佳怡心裏面別提多高興了。
因爲接下來她又可以和林躍進行獨處。
“好好幫林躍,明天一早我再過去。”
宋雪對於張佳怡那一點小心思早已看穿,但她並沒有全部說穿。
畢竟接下來還要一起相處那麼久,說穿了對誰都不好。
“嗯!”
將宋雪給送走,張佳怡還沒來得及高興,林躍便將一張字條遞給她。
“糯米、酒槽、冰糖、酒麴、人蔘?熟地黃?枸杞子?”
看着前面還挺正常的配方讀到後面,張佳怡有些感覺不對勁。
“我們接下來是做酒呢,還是做藥酒?”
張佳怡嘴巴說完,意識到自己剛剛說錯話了。
因爲這藥酒必須要等酒做好之後,交那些藥,放入到布袋裏面丟進酒裏面,讓其慢慢炮製15~30天。
他們如若是製作藥酒的話,等到做好了,都已經是十天半個月了。
“我們不做藥酒,我們做的是人蔘大補酒!”
林躍故弄玄虛的說着,自己轉身進入到中藥房裏面。
沒幾秒鐘拿着人蔘、熟地黃和枸杞子從裏面出來。
留意到張佳怡還站在原地,忍不住提醒一聲。
“你還不快去準備等一下幾樣?再繼續這樣愣神,我都不確保明天早上能不能做好我這初次嘗試的人蔘大補酒了!”
“好好好,馬上。”
張佳怡說着,立馬握着手裏面的小紙條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