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舒畫顯然是被雲雀兒逃跑的舉動氣得不輕,非常冷酷得不肯直接救人。

    解決掉幾個要對付他的蒙面人之後,冷峻地說:“求爺,跟爺保證以後不跑了。”

    雲雀兒是誰啊!

    “爺,我錯了,你救救我吧。我以後要是再跑,就保證我長青春痘!”

    尊嚴哪裏有命重要,她當即劈里啪啦地發誓。

    黎舒畫不明白青春痘是什麼,但看蒙面人快傷到她了,根本等不及就風馳電掣地將剩下的蒙面人制服。

    剛纔發號施令的蒙面人現下慫了,忌諱地說:“閣下是誰,請不要妨礙我們辦事!”

    黎舒畫一點廢話都沒說,閃電一般朝他襲去,沒幾招就將人制服,“你們對付爺的媳婦,問過爺沒有。”

    雲雀兒看着威脅沒了,底氣瞬間來了,叉着腰過去幾巴掌把那人臉打偏了,“姑奶奶也是你能欺負的!二話不說就追殺我,弄死你!”

    她齜牙咧嘴地恐嚇出氣,黎舒畫耐心看着。

    蒙面人的臉腫成豬頭,雲雀兒才氣哼哼收手,跟黎舒畫說:“行了,我不氣了。”

    “好。”黎舒畫從善如流,拔了劍,雲雀兒忙問,“你做什麼?”

    “殺了他們。”

    雲雀兒瞬間傻了,她可沒想要殺人啊。

    就在這個時候,蒙面人抓住機會,朝雲雀兒兩人一把撒過粉。

    黎舒畫反應迅速地捂住她的臉,可還是晚了,雲雀兒吸了好幾口。

    蒙面人他們也趁此逃跑了。

    雲雀兒面如死灰。

    完了,按照她看過的電視劇,她這是被撒毒粉了,還是沒有解藥那種。

    等了一會,頭暈眼花胸悶的徵兆倒沒有,反而身體越來越熱。

    她淚眼朦朧地看着黎舒畫,發現他也面紅耳赤地喘粗氣,冷冰冰的臉出現幾道裂縫,薄脣吐出幾個字,“助興藥。”

    不是吧?

    雲雀兒如遭雷劈,腰被勒進他火爐一般的胸膛,被抱着在屋頂飛躍,最後進一家客棧。

    她眼前一花,被丟到牀榻上,簾子層層疊疊落下,營造出一小塊昏暗的環境。

    好熱。

    雲雀兒撕\/扯着衣服,想掙脫出這累贅的布料。

    有人吻着的她的眼,細細舔弄,吸去那處的淚珠,衣服隨着布帛的撕\/裂聲,紛紛落到地上。

    熱烈的薄脣沿着她纖細修長的脖頸密密地吻下去,雲雀兒嘴裏發出粘膩婉轉的呻\/吟,能讓人骨頭都酥\/軟去。

    男人被情\/欲添了幾分性\/感的磁性嗓音在她耳邊低低響起,“媳婦,洞房了。”

    空虛的感覺將雲雀兒都要逼瘋了,她好像身處火山之中,只有身上的人能給她一捧清泉,她悽悽地哀求:“給我……爺……”

    黎舒畫對她有求必應,也已經被逼到理智滅絕的邊緣,跟雲雀兒十指交叉,大方慷概地說:“給你,爺都給你,媳婦……”

    牀榻的吱呀聲一直響到太陽落山才慢慢停息。

    期間黎舒畫給雲雀兒餵了幾口水,嘴對嘴,讓那略微乾啞的聲音再度婉轉纏綿。

    事後黎舒畫又下\/榻含一口水,給雲雀兒度過去,親親她被汗水沾溼的額頭,滿是愛憐。

    他留下銀兩,將雲雀兒裹在懷裏,回了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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