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顧及他的傷,順從的像只小兔子。
結果就是他喫小美人喫的飽飽的,俞寶兒哭的眼睛紅紅的。
夜幕逐漸降臨,臥室終於恢復一片寧謐。
俞寶兒渾身無力的整個人趴在他的身上,緊閉着眼睛呼吸還有些不穩,睫毛被淚水浸溼,額頭上幾縷濡溼的髮絲蜿蜒着,臉頰緋紅微染,紅脣像一顆熟透的草莓。
一隻大手撫摸着她如絲綢一般順滑的背部肌膚,隨手將羽絨被扯過來,只露出小妻子的一抹香肩。
俞寶兒忍着疲累引起的睡意微微擡眸。
“到底有多重要的事,讓你連身體也不顧了?”
喬謹川淡淡的說:“和華國高層的談判事宜馬上就要敲定,這個時候不能掉鏈子。”
“可是……”
她精緻的眉眼綴滿了擔憂,最後有點生氣的說:“算了,反正勸不動你。”
頭頂傳來沉沉的笑聲,連帶着胸口微震,他撫摸着她的長髮說:“任何事都可以依你,但這次談判牽扯到未來公司的發展,寶貝饒我一次好不好?”
身上的小人兒沒說話。
喬謹川耐心的解釋着:“寶貝應該聽過一句話,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油田儲量驚人,許多國家都虎視眈眈,換句話說,華國需要我們提供絕對優質的石油,我們也需要華國這個絕對可靠的後盾,出事前羅森傳來消息,X國有人要忍不住了,所以必須儘快促成和華國的合作,讓那些覬覦油田的人有所忌憚。”
俞寶兒輕嘆,“好吧,不過你的身體比這些都要重要,我不許你有事。”她擡起身子往前挪了挪,捧着他的臉認真的說:“你要答應我,一週後必須乖乖回醫院接受治療。”
小人兒眼中的擔心那樣清晰,喬謹川不忍她失望,點了點頭。
“好,我答應你。”
她這才稍稍放心,把臉靠在他的頸窩裏,閉上眼睛,“你還要陪我一輩子呢,身體要好好的。”
喬謹川感受到她輕柔的呼吸,勾起脣角,“寶貝有沒有話要跟我說?”
“嗯?”
俞寶兒困極了,下午做了幾次她已經記不清了,她覺得自己的身體素質比之前要好很多,否則換成三年前的自己,早不知暈了多少次了。
可是好睏好睏,眼皮超級沉。
這時卻聽他說:“其實,我昏迷的時候是有意識的,好像聽到某個小寶貝說了很多話,還做過很多事。”
額?
他的話成功把俞寶兒的睡蟲給嚇跑了,她強忍着驀然加快的心跳,小心翼翼的問道:“你都聽到什麼啦?”
“嗯……”喬謹川皺着眉頭,彷彿努力回憶着,“我能感覺到每天都有人給我擦身,好像還親我了,有時候還會說一些平時我聽不到的情話,好像還……”
俞寶兒小臉爆紅,她急忙捂住他的嘴,羞惱成怒的說:“不許說了!”
雖然嘴巴被捂住,他那雙狹長漆黑的眸子彷彿會說話一般,含着瀲灩的眸光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俞寶兒從他的眼神裏明白他一定感覺到自己給他……
她頓時有一種想鑽入地縫的感覺!
不,她不要在地球上了,她想幹脆去外太空好了!丟人丟到太奶奶家了!
就在她羞惱的不行的時候,喬謹川的手覆在她的手背上,然後吻了她的手心一下。
她彷彿被燙到似的要把手收回來,無奈被他緊緊的握在手心裏,他揉捏着她的小手,意有所指的說:“寶貝的手很嫩,很軟。”
俞寶兒快要哭出來了。
她低垂着眼睛看向一邊不敢看他,喬謹川卻鬆開她的手捏着她的下巴強迫她面對着自己。
他含笑的眸子彷彿藏着星辰大海,幾乎要將她溺死了無邊的寵溺裏。
“寶貝說的那些話都是真的嗎?”
俞寶兒想都不想脫口而出:“假的!”
“就算是假的,我也愛聽。”
他的目光太炙熱,她感覺整個人都都要被他的視線燒着了,鴉羽般的睫毛忽閃忽閃,囁嚅道:“都說了是假的,你怎麼當真呢。”
說着躲開他的手指,作勢要從他身上滑下去。
沒想到喬謹川眼疾手快的扶住她的腰,強勢的說:“乖寶趴我身上睡。”
俞寶兒眨巴眨巴眼睛,糯糯的說:“我很重的。”
“不重,以前也經常趴我懷裏睡。”
“……我怕我睡覺不老實弄到你的傷口。”
“沒事,小乖寶睡覺最乖了。”
“可是、可是我想躺着。”
“小壞蛋,你最喜歡趴着睡。”
“哪有!”俞寶兒撅着小嘴抗議到,她睡姿很好的好嘛!
喬謹川挑眉,“要麼在我懷裏睡,要麼我們做點別的,小乖寶看起來很有精神。”
俞寶兒頓時如臨大敵,“不要!”
在他勢在必得的笑容裏,俞寶兒只得乖乖的趴回他懷裏,帶着薄繭的大手輕輕拍着她的後背,溫柔的哄道:“寶貝晚安。”
她緩緩閉上眼睛,“老公晚安。”
如願聽到那兩個字,喬謹川一顆心被巨大的滿足鎖填滿,最後化作一個吻落在她的額頭。
雖然嘴上說不要,可他的懷抱實在太溫暖,迷迷糊糊中生出一種荒謬的錯覺。
好像這個懷抱就是爲她存在的,她這一生註定被困在他的懷裏,哪兒都去不了。
第二天俞寶兒一早就醒了,想趁着喬謹川還在睡覺暗搓搓的溜下牀,不料她剛起身就被某個大魔王發現了,抓回去早安吻。
真正下牀的時候太陽已經老高了。
他放了熱水,親自給她洗了澡,一起吃了早飯,霍家來接她的車也到了。
媽媽這次沒有打電話,直接派人來接,是在警告喬謹川適可而止。
面對強勢的岳母,同樣身爲上位者的喬爺罕見的順從,或者說,他不想他的小寶貝爲難。
將人送上車,喬謹川站在敞開的車門外,對着車裏乖順的小妻子微微一笑,“乖,這段時間乖乖待在家裏不要亂跑,等我處理完手頭的事就去見你。”
俞寶兒點點頭,確認道:“一週嗎?”
“嗯,一週。”
鎮長聽了,頓時輕吁了一口氣,一衆鄉紳也都一個兩個心裏大石頭落地。當即,馬屁不要錢似的競相拍了過來。.七
“九叔不愧是九叔,就是厲害!”
“……”
“九叔就是咱們任家鎮的定海神針啊!”
“……”
“九叔不愧是茅山弟子,道法就是高超,我建議……”
一衆鄉紳拍馬屁的功夫,當真是超凡脫俗,一個兩個,張口就來,好像都不用過腦子。
“唉……”
九叔卻是微微嘆息。
“怎麼,九叔,難道這件事還有什麼隱患不成?”
鎮長見了,心裏一沉,連忙問道。
“是啊,九叔,這……該不會還有什麼變故吧?”
有留心九叔神色的鄉紳,也趕緊追問。
由不得他們不謹慎。
這事,終究是關係到他們的身家性命。
“各位誤會了,這件事解決的很是徹底,只是……貧道沒想到的是,那孽畜竟然屠戮了黃宅上百條性命。
貧道當面,卻無法拯救,當真是心中有愧。黃百萬父子,也是遭了這孽畜的毒手,貧道同樣是無法拯救。”
九叔嘆息一聲,面色沉重。
“諸位,這件事並不能怪我師兄的,人力終究有盡。那爲禍的孽畜,乃是一尊準邪神,這種級別的存在,實力單打獨鬥,甚至比我等修道還要強上一些。
從他們手中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