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寶兒愕然,“奇山?”

    施爲歡點頭,“山裏空曠,你在這裏練槍會更合適,密閉的空間槍聲太大有回聲,可能對你肚子裏的寶寶不太好。”

    “這樣啊。”

    知道他是一片好心,俞寶兒沒告訴他寶寶還小,還沒發育出聽覺。

    四年的時間奇山變化並不大,他們的車停在一處樹林旁邊,施爲歡扶着俞寶兒下車。

    冬天的奇山有些蕭瑟,樹林裏滿地的枯葉,有的地方還覆蓋着沒有融化的雪。

    樹林中,施爲歡隨手從腰間抽出一把通體黑色的手槍,“來,我先教你開槍的手法和姿勢。”

    俞寶兒接過槍,這把明顯要大也更重,上面還帶着他的體溫。

    她單手握不住只能雙手。

    突然,施爲歡從身後環住了她。

    俞寶兒微愣的瞬間,雙手也被他的手包裹住,他在她耳邊說:“舉槍時上身前傾,雙肘關節微彎,持槍的手將槍向前推出,另一手掌輕輕包覆持槍手的指節,向後拉回。”

    此刻俞寶兒整個人貼在他的懷裏,她有些不自在,後背不自覺的僵硬,尤其施爲歡身上的菸草氣息悠悠的鑽進鼻子,她更加不舒服。

    她想起了喬謹川。

    他不抽菸,身上總是帶着清冷好聞的雪松男士香水的味道,裏面還混着一絲衣物清潔劑的味道,總是非常乾淨清爽,而且很溫暖。

    可就算味道無所謂,現在的姿勢也太奇怪了。

    她輕輕的說:“舅舅我聞不了煙味。”

    施爲歡轉頭,如此近的距離可以甚至可以看到她鬢角柔軟的絨毛,還有瑩潤雪白的耳朵。

    尤其她身上的味道……

    他在任何女人身上都沒聞到過的,那是一種令人沉浸的,癡狂的味道。

    站在不遠處的楊重看到這一幕,眉頭緊皺。

    就在他準備上前制止的時候,施爲歡放開了她。

    “好,現在開槍試試。”他指着遠處的一棵大樹,“那棵樹就是你的靶子。”

    “嗯。”

    俞寶兒端着槍,眯起一隻眼睛瞄準了靶子,扣動扳機!

    子彈射出的瞬間,俞寶兒也因爲巨大的後坐力身子往後倒退兩步便靠近一個戴着煙味的懷抱裏。

    她急忙站直了身子問道:“我打中了嗎?”

    施爲歡笑了笑,“沒,再來一次。”.七

    “哦。”

    他再次給她調整了開槍的姿勢,俞寶兒這次做好了準備,瞄準那棵樹一槍打出去,她穩穩的站住了。

    施爲歡眼中閃過訝異,來到那棵樹前。

    俞寶兒也跟上去。

    樹上有一顆遠遠的孔洞。俞寶兒端着槍,眯起一隻眼睛瞄準了靶子,扣動扳機!

    子彈射出的瞬間,俞寶兒也因爲巨大的後坐力身子往後倒退兩步便靠近一個戴着煙味的懷抱裏。

    她急忙站直了身子問道:“我打中了嗎?”

    施爲歡笑了笑,“沒,再來一次。”

    “哦。”

    他再次給她調整了開槍的姿勢,俞寶兒這次做好了準備,瞄準那棵樹一槍打出去,她穩穩的站住了。

    施爲歡眼中閃過訝異,來到那棵樹前。

    俞寶兒也跟上去。

    樹上有一顆遠遠的孔洞。

    她驚呼道:“打中了!”

    “嗯,位置有點偏,但是第二槍就中了目標,小寶兒很厲害。”

    鎮長聽了,頓時輕吁了一口氣,一衆鄉紳也都一個兩個心裏大石頭落地。當即,馬屁不要錢似的競相拍了過來。.七

    “九叔不愧是九叔,就是厲害!”

    “……”

    “九叔就是咱們任家鎮的定海神針啊!”

    “……”

    “九叔不愧是茅山弟子,道法就是高超,我建議……”

    一衆鄉紳拍馬屁的功夫,當真是超凡脫俗,一個兩個,張口就來,好像都不用過腦子。

    “唉……”

    九叔卻是微微嘆息。

    “怎麼,九叔,難道這件事還有什麼隱患不成?”

    鎮長見了,心裏一沉,連忙問道。

    “是啊,九叔,這……該不會還有什麼變故吧?”

    有留心九叔神色的鄉紳,也趕緊追問。

    由不得他們不謹慎。

    這事,終究是關係到他們的身家性命。

    “各位誤會了,這件事解決的很是徹底,只是……貧道沒想到的是,那孽畜竟然屠戮了黃宅上百條性命。

    貧道當面,卻無法拯救,當真是心中有愧。黃百萬父子,也是遭了這孽畜的毒手,貧道同樣是無法拯救。”

    九叔嘆息一聲,面色沉重。

    “諸位,這件事並不能怪我師兄的,人力終究有盡。那爲禍的孽畜,乃是一尊準邪神,這種級別的存在,實力單打獨鬥,甚至比我等修道還要強上一些。

    從他們手中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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