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寶兒覺得自己三觀都碎了!

    但是,事情還不止於此。

    由於小月鳴在她肚子裏太穩了,從懷孕開始她和喬謹川的夫妻生活就沒斷過。

    最近增加了鍛鍊她已經很累了,晚上還要面對他的索取!

    喬謹川的身體完全就是一架永動機,每天晚上一次,那麼這一次的時間就可以無限長。

    強迫她鍛鍊是導火索,夫妻生活就是爆炸。

    徹底把好脾氣的俞寶兒惹惱了。

    就算喬謹川在家裏她也不回他們的房子住,而是搬回了她在主樓的臥室。

    她本以爲以此能阻止喬謹川,哪裏知道他的臉皮竟然那麼厚,光明正大的跟她住回了主樓。

    不過這樣也有好處,孩子們跟他走的越來越近了,奶糕也不再抗拒他這個爸爸。

    想到這裏,俞寶兒長長的吐出一口氣。

    “哎?對了,我聽說你那個小舅舅公然拒絕了羅將軍的女兒,你外公氣的要跟他斷絕父子關係?”

    白曉寧一邊用叉子喫着蘋果,一邊含糊不清的說。

    俞寶兒點點頭,“我聽說了,那個羅小姐追了他很多年,外公也很滿意羅家的背景和羅小姐本人,可小舅舅就是鐵了心,外公揍他的時候打斷了一根柺棍。”

    “嘖……”白曉寧意味深長的說:“你說施爲歡喜歡的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能讓他這麼咬牙扛着?”

    “不知道,”她摸着肚子茫然的說:“我媽也納悶呢,不娶羅小姐可以,那把喜歡的女孩帶回來也好呀,小舅舅卡在中間不上不下的,我媽想幫都幫不了他。”

    “這事兒可奇怪了,”白曉寧神神祕祕的,“我問過白小二,他就沒見施爲歡跟哪個女孩子走的近過,猜都猜不出來,他說可能是某個女網友,施爲歡網戀了!”

    “哈?”

    俞寶兒嘴角抽了抽,腦海中馬上浮現起施爲歡那麼寡言少語的人對着手機傻笑的模樣,忍不住心裏有點發毛。

    “他應該……不會網戀吧?”

    “可是除了網戀沒有其他可能性了呀,”白曉寧隨口說道:“難不成喜歡的是咱們家裏的人?現在家裏的未婚女孩子也只有小果果了。”

    俞寶兒扔過去一顆車釐子,嬌斥道:“說什麼呢!果果才四歲!”

    “開玩笑開玩笑哈哈哈哈,”白曉寧緩緩收了笑,打量着她說:“奇怪了,孕婦一般都好看不到哪裏去,寶兒你看着就容光煥發的,比上大學那會兒還要好看,懷着孕還很有韻味,到底是因爲什麼呢?”

    俞寶兒瞥她一眼,“胡說。”

    人有多不經唸叨呢?

    第二天下午施爲歡所在的部隊便傳來消息,他出任務的時候受了重傷,已經搭乘飛機被送回津市的醫院。

    寧素當即便趕往醫院,俞寶兒則被醫院病毒多爲理由留在了家裏。

    年後三個小寶寶升了中班,放學後又多了一項禮儀課,此時並不在家。

    喬謹川集團有事臨時趕回京市,也不在。

    俞寶兒百無聊賴,挺着肚子進畫室畫畫。

    誰知剛畫了半個小時腰就酸的坐不住,安夏扶着她回臥室躺了一會兒,不知不覺便睡了過去。

    她做了一個很奇怪的夢。

    夢裏她回到了五年前溫琪舉辦的那場面具舞會,花枝招展的魏薇帶着她遊走於戴着各色面具的賓客中,一轉眼,她便來到舞會二樓的那個房間。

    戴着狐狸面具的梁究淫笑着朝她走來,一旁還站着看熱鬧的喬黛。

    俞寶兒往後退的時候,突然有個人從身後環住她,一個聲音在她耳邊說:“前面這個人就是你的目標,瞄準,開槍。”

    她手裏不知何時拿了一把金色小手槍。

    身後的人端着她的手舉起槍,對準了面前的梁究。

    就在扣動扳機的瞬間,俞寶兒猛地睜開眼睛!

    她環視着熟悉的臥室,窗外的太陽已經落山,她這才才意識到方纔都是讓她的夢境。

    坐起身來靠着牀頭,她細細的回想着方纔那個夢。

    那個站在她身後的人聲音很熟悉,還有從身後教她開槍的動作,都無比清晰的指向了一個人。

    施爲歡。

    好奇怪,她怎麼會無緣無故的夢到他呢?

    也許是跟今天得知他重傷入院的事有關,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吧。

    天漸漸暗下來,俞寶兒跟喬謹川打了個電話,他果然秒接。

    “寶貝想我了?”

    俞寶兒聽到他的聲音嘴角就會不自覺地上揚,“會議進行的怎麼樣啦?”

    “很順利,快的話凌晨就可以趕回去。”

    “凌晨啊?不用這麼趕的,你在京市住一晚,沒事的話明天再回來吧,不然太辛苦了。”

    喬謹川低低的笑起來,“寶貝不想我回去?”

    “哪有,”俞寶兒嬌哼道:“雖然你很壞,可是我還是想你抱着我睡。”

    他的懷抱好溫暖的,就是一個天然大火爐。

    “既然如此,不論多晚我都會回去。”

    起到反作用了……

    俞寶兒乾脆不勸了,反正也勸不住的,她說:“好吧,那你回來的時候慢一點哦,我在家裏等你。”

    喬謹川嗯了一聲,低沉磁性的聲音響起:“我保證你醒來就可以看到我。”

    晚飯的時候家人才從醫院回來,媽媽的臉色不太好看,似乎很擔心的樣子。

    二哥悄悄告訴她,“有一顆彈片距離施爲歡的心臟很近,醫生說做手術也不一定能醒過來。”

    可手術又不得不做,就定在了明天。

    “施爲歡是咱們外婆家族裏僅剩的孩子,外婆去世前再三跟外公囑咐,一定要保護好他這顆獨苗,外公那麼愛外婆,施爲歡如果真的出事,老爺子恐怕……”

    他說不下去了。

    俞寶兒的心情也沉下來。

    晚飯進行的很低沉,平時話多的小果果都察覺到氣氛不對,不敢說話,一個個老老實實的喫飯。

    晚上俞寶兒來到媽媽坐在的主臥,發現她正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夜景。

    等她走近了,寧素轉頭看到她時微微一笑,“小寶兒怎麼來了?”

    她扶着俞寶兒坐下。

    “媽,您沒事吧?”俞寶兒擔憂的看着她,“小舅舅的情況不太好是嗎?”

    寧素臉上短暫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聲嘆息。

    “生死有命富貴在天,手術還是要做,能不能活要看他自己。”

    說着,寧素轉過臉來,看她的眼神有幾分不解。

    “其實爲歡被送來的時候是清醒的,他見到我說了一句話便暈過去了,寶兒你猜是什麼?”

    鎮長聽了,頓時輕吁了一口氣,一衆鄉紳也都一個兩個心裏大石頭落地。當即,馬屁不要錢似的競相拍了過來。.七

    “九叔不愧是九叔,就是厲害!”

    “……”

    “九叔就是咱們任家鎮的定海神針啊!”

    “……”

    “九叔不愧是茅山弟子,道法就是高超,我建議……”

    一衆鄉紳拍馬屁的功夫,當真是超凡脫俗,一個兩個,張口就來,好像都不用過腦子。

    “唉……”

    九叔卻是微微嘆息。

    “怎麼,九叔,難道這件事還有什麼隱患不成?”

    鎮長見了,心裏一沉,連忙問道。

    “是啊,九叔,這……該不會還有什麼變故吧?”

    有留心九叔神色的鄉紳,也趕緊追問。

    由不得他們不謹慎。

    這事,終究是關係到他們的身家性命。

    “各位誤會了,這件事解決的很是徹底,只是……貧道沒想到的是,那孽畜竟然屠戮了黃宅上百條性命。

    貧道當面,卻無法拯救,當真是心中有愧。黃百萬父子,也是遭了這孽畜的毒手,貧道同樣是無法拯救。”

    九叔嘆息一聲,面色沉重。

    “諸位,這件事並不能怪我師兄的,人力終究有盡。那爲禍的孽畜,乃是一尊準邪神,這種級別的存在,實力單打獨鬥,甚至比我等修道還要強上一些。

    從他們手中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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