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寶兒收起方纔的話頭,甜甜笑道:“老公。”
“嗯,剛纔再聊什麼?我好像聽到我的名字了。”
他俯身吻了她的額頭,挨着她坐下。
俞寶兒不善於說謊,好在小果果歡快的撲進他的懷裏,軟綿綿的叫爸爸。
喬謹川的注意力果然被女兒吸引了,她暗暗鬆了口氣。
注意到兒媳的反應,喬明森淡笑着搖搖頭。
恰巧懷裏的小鳴哭起來,她抱着小兒子去樓上的客房餵奶,杜樂丹手裏提着媽咪包跟上去。
小果果坐在懷裏撒嬌,喬謹川擡頭看着小妻子嬌娜的背影,嘴角微不可查的勾起。
喬明森給自己倒了一杯茶,又給喬謹川倒了一杯。
“喬氏和寶喬合併的事,進行的怎麼樣了?”
喬謹川親了女兒的發頂,淡淡的說:“還算順利,二房那邊很配合。”
“嗯,你二叔公家裏家風正,代管喬氏這幾年稱得上兢兢業業,寶喬發展太快,正是缺人的時候,你可以酌情用一用二房的人。”
對於父親的建議,喬謹川不置可否。
喬明森抿了一口茶,想起剛纔寶兒的問題,便問道:“傅荃那個孩子,還活着嗎?”
“活着,就是身體不太好,一個小病秧子。”喬謹川隨口答道。
“這倒不奇怪,傅荃當時懷象就不好。”他頓了頓,“你確定這個孩子留着有用嗎?”
喬謹川眼中閃過幾分深意,“當然,必要的時候可以起到大作用。”
喬明森卻不這麼認爲,“墨辰溪有兩個兒子,就算墨昀不是他親生的,還有一個墨曜,你確認他會在乎這個私生子?當年他對傅荃根本不聞不問。”
看着女兒和妻子如出一轍的大眼睛,喬謹川的深色變的柔和,“不需要他在乎,只要是他的血脈即可。”
隱約猜到兒子的計劃,喬明森沒再說什麼。
晚上陪喬爸爸喫過晚飯,一家人步行回主樓。
喬謹川抱着女兒,俞寶兒抱着小兒子,杜樂丹提着包走在後面,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天。
步行在月朗星稀的穹頂之下,她的心情很好,她喜歡現在安逸的氛圍。
“老公。”
“嗯?”
俞寶兒猶豫了一下,輕輕的問道:“爸爸突然把你派給我的安夏換掉,你會不會覺得不舒服?”
喬謹川勾了勾脣,“不會,她沒保護好你是事實。”
“哦,”她低頭看了眼襁褓中熟睡的兒子,“你現在住在我家,我怕你會不自在。”
長期住在岳父家,生的小兒子也姓霍,她聽曉寧說外面已經有人在傳喬謹川入贅了。
入贅對華國男人來說並不光彩,更何況是喬謹川這樣強勢的男人。
她不想他爲了自己受委屈。
喬謹川只一眼便將小妻子的心理活動了解的七七八八,他嘴角的弧度更深,“嗯……會有一點寄人籬下的感覺。”
俞寶兒馬上站住腳,“真的嗎?”
他也停下腳步,望着妻子澄澈的眸子溫柔的笑道:“所以,寶貝要多疼疼我。”
微風拂過,俞寶兒感受到他目光中的炙熱,臉頰逐漸燙了起來。
她羞澀的垂下眼睛,快步往前走去。
喬謹川笑着跟在身後。
小果果坐在爸爸懷裏着急到喚道:“媽媽等等果果和爸爸呀!”
夜晚,喬謹川洗完澡從浴室出來,育嬰師和保姆識趣的離開。
他來到正在餵奶的小妻子身邊,看了眼小兒子,“這小子好像又胖了。”
“嗯吶,他喫的有點多,我想着問下醫生要不要控制一下喫奶的次數呢,怕他長太快對身體不好。”
“明天約醫生來瞧瞧。”
小傢伙終於喫飽了,砸吧砸吧小嘴睡過去。
“老公你……”
話沒說完,喬謹川不由分說便開始解她的睡衣釦子。
他眸光沉沉的,似乎正在壓抑着什麼。
“產褥期已經過了,乖寶準備好了嗎?”
說完,她的睡衣釦子便已經被全部解開,往兩邊敞開。
她下意識的想捂住胸口卻被他阻止。
“很美,讓我多看看。”
他欣賞了一會兒,俞寶兒的臉紅的幾乎滴出血來,聲如蚊吶的說:“別看了……”
他沒說話,彎腰將她攔腰抱起放在牀上,居高臨下的盯着她開始脫身上的浴袍。
俞寶兒羞於與他對視,轉頭看向一邊。
喬謹川俯下身,健碩的胳膊撐在她的枕頭旁邊。
他將她的臉轉過來,狂肆深沉的眸子緊緊的凝着她,聲音暗啞低沉。
“乖寶好好看着,看着我怎麼要你……”
夜很長很長,臥室的燈光久久不滅,一陣風吹來一片烏雲將漫天害羞的星星遮住……
俞寶兒被喂夜奶的鬧鐘喚醒,卻累的眼皮都睜不開。
她正想奮力坐起來的時候,突然聽到男人低柔的說:“別起,我把孩子抱過來。”
她緩緩將眼睛睜開一道縫,看到男人將小兒子放進她懷裏。
好在她是側躺的,小鳴叼着便開始喫。
生怕這個姿勢會嗆奶,俞寶兒不得不提起精神,好在一切順利。
待小鳴回到嬰兒牀,男人回到牀上將昏昏欲睡的她撈進懷裏,嘴脣被人吮了吮。
“乖寶再給我一次。”
她還沒來得及拒絕,嘴脣便被含住了。
哎,好累哦。
第二天她昏昏沉沉的睡到很晚才醒,撐着痠軟的腰坐起來,拿起整整齊齊疊放在一旁的衣服穿上。
站起來的時候腿一軟又坐了回去。
她咬了咬有些發疼的脣瓣,緩了一會兒才站起來。
育嬰師和保姆早已等候在門外,聽到門裏的動靜敲了敲門。
“請進。”
杜樂丹也走進來,看到俞寶兒的時候愣了愣,“小姐,您今天要出門嗎?”
俞寶兒抱着小鳴,聞言點點頭,“怎麼了?”
“沒什麼,我給您挑一件高領的衣服。”
???
看到保姆和育嬰師們隱忍曖昧的笑容,她帶着疑惑來到梳妝鏡前,瞬間怔住了。
鎮長聽了,頓時輕吁了一口氣,一衆鄉紳也都一個兩個心裏大石頭落地。當即,馬屁不要錢似的競相拍了過來。.七
“九叔不愧是九叔,就是厲害!”
“……”
“九叔就是咱們任家鎮的定海神針啊!”
“……”
“九叔不愧是茅山弟子,道法就是高超,我建議……”
一衆鄉紳拍馬屁的功夫,當真是超凡脫俗,一個兩個,張口就來,好像都不用過腦子。
“唉……”
九叔卻是微微嘆息。
“怎麼,九叔,難道這件事還有什麼隱患不成?”
鎮長見了,心裏一沉,連忙問道。
“是啊,九叔,這……該不會還有什麼變故吧?”
有留心九叔神色的鄉紳,也趕緊追問。
由不得他們不謹慎。
這事,終究是關係到他們的身家性命。
“各位誤會了,這件事解決的很是徹底,只是……貧道沒想到的是,那孽畜竟然屠戮了黃宅上百條性命。
貧道當面,卻無法拯救,當真是心中有愧。黃百萬父子,也是遭了這孽畜的毒手,貧道同樣是無法拯救。”
九叔嘆息一聲,面色沉重。
“諸位,這件事並不能怪我師兄的,人力終究有盡。那爲禍的孽畜,乃是一尊準邪神,這種級別的存在,實力單打獨鬥,甚至比我等修道還要強上一些。
從他們手中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