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衣服則整整齊齊的疊放在旁邊的椅子上。
散發着溫暖的身體鑽進被子,極其熟稔的將她摟進懷中。
回到心心念唸的懷抱裏,鋪天蓋地的安全感瞬間將她包裹,一顆心也被塞得滿滿當當的。
她像只離開主人很久的小兔子,軟乎乎的貼在他的懷裏,摟着他的腰,恨不得就這麼抱在一起一輩子。
喬謹川感受到小妻子的動作,乾脆讓她趴在自己身上。
“牀單材質也很粗糙,這樣舒服點。”
俞寶兒沒有拒絕。
誰能拒絕一個長得超級好看又溫柔的男人呀,而且,他的懷抱真的暖和好舒服好寬闊。
唔,好像打個滾。
她有一肚子的話想跟他說,可是緊張的情緒驟然消失又折騰了大半夜,這會兒實在又累又困,閉上眼睛不一會兒便睡了過去。
可憐了喬爺,幾天幾夜沒睡,這會兒嬌軟的小寶貝光溜溜的在懷裏卻什麼都不能做。
他壓抑着身體內急速涌起的慾望,硬生生逼自己閉上眼睛。
俞寶兒這一覺睡的極爲安穩,一睡就睡到了下午把自己餓醒了。
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摸到身子下面健碩軀體,嘴角上揚。
喬謹川關注着小人兒的呼吸頻率,知道她醒了,大手撫摸着她的頭髮說道:“惡不惡,起來喫點東西?”
“嗯。”
得到首肯,喬謹川並不着急起牀。
他掐着她的腰往上提了提,擡起的下巴,黑眸幽深的盯着她的迷濛的眸子。
“喫飯之前,先喂喂我。”
說完,便擡頭含住了她的脣瓣!
他吻得很兇,似乎要把這幾天所有的擔憂與思念化進這個吻裏。
俞寶兒嘴巴有點痛,但她沒有反抗,溫順攀着他的胸膛,任他吻着。
她本就半夢半醒,又被接吻弄的缺氧,待她稍稍清醒的時候,看着他身上的奶水,和被奶水浸溼的牀單有些愣。
喬謹川作爲始作俑者,只是沙啞着嗓子說了句:“真浪費。”
俞寶兒趴在他身上感覺到他的反應,紅着臉軟軟的說:“晚上洗過澡,你想怎麼樣都可以。”
此刻的喬謹川如同被繃緊的弓弦,哪裏受得了小人兒這種撩撥?
他咬着牙在她小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
俞寶兒大大的杏眼滿是疑惑,又有點委屈,“幹嘛呀……”
打人的是他,知道把人打疼了心疼的還是他。
他抱着俞寶兒又是好一陣安撫。
幾天不見的兩人在牀上膩歪了一陣,喬謹川率先起牀。
“在牀上躺着,我讓人拿新的衣服過來。”
俞寶兒窩在被子裏,露出一雙大眼睛乖乖的點點頭。
喬謹川出門,沒一會兒就提着兩個雙肩揹包進來。
揹包打開,是一套她平時穿的針織衫和闊腿褲,還有一套真絲內衣褲。
他說:“羽絨服是安夏準備的,將就一下,山裏冷,大衣扛不住。”
俞寶兒不就不是矯情的人,自然沒有不肯的。
把小妻子收拾好,門外響起安夏的聲音。
“先生、小姐,飯菜準備好了。”
喬謹川把門打開,秦安夏提着一個食盒走進來,將裏面的糖醋小排、芙蓉蒸蛋、炒青菜和紅糖小米粥擺在桌子上。
她一邊收拾一邊說:“想不這紀霄準備的還挺齊全,都是小姐愛喫的。”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喬謹川臉色微沉,讓秦安夏先出去,牽着俞寶兒的手來到桌旁。
俞寶兒知道他猜到了什麼,便說道:“紀霄說過,家裏有他的眼線,回去要好好清理一下家裏的人。”
“喫飯吧。”
在喬謹川看來,這種事小妻子是不用理睬的,交給管家去處理就好。
俞寶兒喫的有滋有味的,她笑眯眯的說:“不知道爲什麼,之前紀霄也準備了這些飯菜,我看着就沒胃口,今天有你在覺得特別香。”
喬謹川夾給她一塊排骨。
“喜歡就多喫點,剛纔抱你腰又細了。”
鎮長聽了,頓時輕吁了一口氣,一衆鄉紳也都一個兩個心裏大石頭落地。當即,馬屁不要錢似的競相拍了過來。.七
“九叔不愧是九叔,就是厲害!”
“……”
“九叔就是咱們任家鎮的定海神針啊!”
“……”
“九叔不愧是茅山弟子,道法就是高超,我建議……”
一衆鄉紳拍馬屁的功夫,當真是超凡脫俗,一個兩個,張口就來,好像都不用過腦子。
“唉……”
九叔卻是微微嘆息。
“怎麼,九叔,難道這件事還有什麼隱患不成?”
鎮長見了,心裏一沉,連忙問道。
“是啊,九叔,這……該不會還有什麼變故吧?”
有留心九叔神色的鄉紳,也趕緊追問。
由不得他們不謹慎。
這事,終究是關係到他們的身家性命。
“各位誤會了,這件事解決的很是徹底,只是……貧道沒想到的是,那孽畜竟然屠戮了黃宅上百條性命。
貧道當面,卻無法拯救,當真是心中有愧。黃百萬父子,也是遭了這孽畜的毒手,貧道同樣是無法拯救。”
九叔嘆息一聲,面色沉重。
“諸位,這件事並不能怪我師兄的,人力終究有盡。那爲禍的孽畜,乃是一尊準邪神,這種級別的存在,實力單打獨鬥,甚至比我等修道還要強上一些。
從他們手中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