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霄還是不錯的,我要買斯諾這麼貴的牌子,當天就給買回來了。”
她突然問道:“我是故意要的斯諾想給你們留一點信息,你們查到了嗎?”
他收回目光,又看向她嬌媚的小臉,微微點頭。
“這個品牌的吸奶器價格昂貴,並不是每個商場都會有,他們是在距離祁雲山脈最近的索寧市百貨商場購買,最近兩個月也只賣出一臺最高端的吸奶器,付款人的賬戶還是境外賬戶,所以很快吸引了我們的注意。”
“不過索寧市的範圍太大,也不能保證那價值不菲的吸奶器就是紀霄的人買的,但一想到可能是你,就準備派人地毯式搜索,就在這個時候接到了施爲歡傳出的信號。”
俞寶兒得知自己的小心思起到了作用,眉眼彎彎的笑道:“我就知道我們心有靈犀。”
小人兒眼眸清澈,乾淨的宛若一汪泉,喬謹川的手輕輕撫摸着她的臉頰,眼底逐漸溫柔。
俞寶兒把臉貼在他帶着薄繭的掌心,感受着獨屬於他的溫暖,輕聲喟嘆,“離開你這幾天,才知道我有多離不開你。”
“做夢會夢到你,白天會想着你。”
喬謹川深情的凝望着她,“我又何嘗不是。”
她又問:“孩子們還好嗎?我不在的時候,小鳴是怎麼喫奶的?是不是哭的很厲害?”
提起家裏的小胖兒子,喬謹川的嘴角微微揚起。
“那小子一開始什麼都不肯喫,只是哭,你大哥找來一個哺乳期的育嬰師,依然束手無策,爲此岳父岳母着急的一夜未睡。”
“第二天哭累了,也餓極了,也就吃了。”
俞寶兒心中懸着的一塊石頭終於落地。
喬謹川知道小妻子放不下孩子們,說道:“你姐擔心奶糕和果果察覺到什麼,藉口想他們,把人接去了白園。”
得知家人孩子都沒事,俞寶兒長舒一口氣,心有餘悸的拍着胸口。
“還好還好,那我們什麼時候回去呀?我好想他們。”.七
“過了今晚就回去。”
俞寶兒狐疑道:“你剛纔跟紀霄說今晚會有客人,是什麼人呀?指使紀霄的那個人嗎?”
他很意外,“乖寶也猜到他背後有人?”
“嗯,不難猜呀,”她眨巴眨巴眼睛,清凌凌的說道:“他就算想要你的油田,一個從緬北來的小人物也吞不下,更何況油田羣狼環伺,他就算拿到手也守不住的。”
喬謹川目露欣賞,“我的小乖寶長大了。”
俞寶兒傾身環住她的腰,仰着一張精緻昳麗的小臉,“動不動就誇我,都被你誇的不知天高地厚了。”
他撫摸着她柔嫩的臉頰,眼中的柔情幾乎要將她湮滅。
“要的就是你不知天高地厚。”
此時還是早晨,平時在家的時候俞寶兒還沒醒呢。
她打了個小哈欠,揉揉眼睛,“好睏哦,老公你陪我睡一會兒好不好。”
“乖寶自己睡,我還要出去處理一些事情。”
俞寶兒努力睜大眼睛,拍拍臉讓自己保持清醒。
“那我也不睡了,我要陪着你。”
喬謹川眼中滿是寵溺與無奈。
“那好,我陪你睡一會兒。”
她高興的點點頭。
喬謹川將隨身的槍放下,給她解身上衣服的盤扣。
俞寶兒意識到一個問題,頓時有點頭大。
“哎呀我忘了你有潔癖了,這裏的牀鋪你睡不了吧?”
修長的手指將一個個小盤扣解開,淡淡的說:“你睡過的地方沒關係。”
她聽了心裏甜滋滋的,好像吃了蜜似的。
但又有一個新的問題。
方纔上揚的心情緩緩落下來。
喬謹川自然看到了,他問道:“怎麼了?”
俞寶兒咬了咬下脣,有點羞怯的看了他一眼,很快收回目光,搖搖頭。
“沒事。”
“嗯?”
“乖寶不許瞞着我。”
在他的注視下,俞寶兒只好實話實說。
“你一會兒只能陪我睡,其他的不可以做,因爲我昨晚在山洞沒洗澡呢。”
竟然是因爲這個?
喬謹川嘴角露出一絲寵溺,“寶貝想要嗎?我讓人去燒水洗澡。”
“誰想要啦!”
俞寶兒秀鬧成怒,她扁着小嘴輕哼,“還不是顧及你,這麼多天沒那個,我以爲你會很想……”
她說不下去了!
說完自顧自的開始脫身上的衣服,粉嫩的嘴脣嘟囔着:“我纔不想呢,本來就不喜歡做那種事的,一點都不喜歡。”
小人兒的自言自語令喬謹川笑出聲來。
他按住她的手,聲音低柔,“好了,我來。”
照顧她這種事,是他的專利。
黑色的夾棉短上衣退去,然後是黑色百褶裙,裏面是純棉的白色裏衣。
喬謹川碰觸到那白色布料的時候眉頭驀然皺了起來。
“怎麼敢給你穿這麼粗的布料?”這是她貼身的衣物!
俞寶兒一臉茫然,“也沒有很粗呀,我穿着還挺舒服的。”
“怎麼可能?”
因爲心疼,喬謹川的臉色不太好看。
她的衣服從裏到外都是經過精心挑選的,尤其是貼身的東西,對柔軟細膩的程度有着極高的要求。
包括她的內衣褲,也早已換成了全真絲的。
她的皮膚嫩的吹彈可破,怎麼能穿這種東西?
喬謹川將她的裏衣退去,看到裏面穿着的內衣臉更黑。
她的內衣褲也是找桑帛給重新買的,雖然材質也不錯,在他看來依然是不滿意的。
尤其胸衣的尺寸不太合適,包不住的肉鼓出來一些,被胸衣的邊棱給磨紅了。
她皮膚雪白,那紅痕在她身上便顯得格外觸目驚心。
喬謹川臉色完全沉下來,他倏地起身,拿起放在一旁的槍就要出去。
俞寶兒忙拽住他的胳膊,眼巴巴的問道:“你要去哪兒?”
“去殺了他,就不該留他活着。”
她一聽頭都大了,忙勸道:“內衣又不是他買的,而且不合適也很正常呀,你忘了晚上還有很重要的事呢。”
喬謹川見小人兒身上穿的單薄,哪裏還顧得上去殺紀霄,他三下五除二給她退了個乾乾淨淨,裹進被子裏,纔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鎮長聽了,頓時輕吁了一口氣,一衆鄉紳也都一個兩個心裏大石頭落地。當即,馬屁不要錢似的競相拍了過來。.七
“九叔不愧是九叔,就是厲害!”
“……”
“九叔就是咱們任家鎮的定海神針啊!”
“……”
“九叔不愧是茅山弟子,道法就是高超,我建議……”
一衆鄉紳拍馬屁的功夫,當真是超凡脫俗,一個兩個,張口就來,好像都不用過腦子。
“唉……”
九叔卻是微微嘆息。
“怎麼,九叔,難道這件事還有什麼隱患不成?”
鎮長見了,心裏一沉,連忙問道。
“是啊,九叔,這……該不會還有什麼變故吧?”
有留心九叔神色的鄉紳,也趕緊追問。
由不得他們不謹慎。
這事,終究是關係到他們的身家性命。
“各位誤會了,這件事解決的很是徹底,只是……貧道沒想到的是,那孽畜竟然屠戮了黃宅上百條性命。
貧道當面,卻無法拯救,當真是心中有愧。黃百萬父子,也是遭了這孽畜的毒手,貧道同樣是無法拯救。”
九叔嘆息一聲,面色沉重。
“諸位,這件事並不能怪我師兄的,人力終究有盡。那爲禍的孽畜,乃是一尊準邪神,這種級別的存在,實力單打獨鬥,甚至比我等修道還要強上一些。
從他們手中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