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他那天說要她也是嚇唬她而已。
她微微鼓起雙頰,輕哼道:“兩年太少了,再關一年纔好。”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喬謹川挑了挑眉,“好,我馬上派人處理。”
讓一個牢裏的人多坐上兩年還不容易?
俞寶兒見他當真了,忙阻止道:“我開玩笑的,你怎麼說風就是雨呀!”
喬謹川勾脣,吮了吮她的粉嫩的脣瓣。
“對我來說,你的話與聖旨無異。”
她聽了心裏好似吃了蜜一般,軟綿綿的靠在他懷裏,嬌俏的說:“那我命令你,晚上去客房睡,我要抱小鳴睡。”
“不行!”
他想都不想便拒絕,“不抱着你我睡不着。”
俞寶兒嘴角不自覺的上揚,她戳了戳他的胸膛,“看來什麼聖旨不聖旨的,根本就是哄我的。”
食指挑起她的下巴,一張傾國傾城的小臉上笑的有點得意。
喬謹川也忍不住溫柔了眉眼,低沉的說:“昨晚有個小壞蛋答應今晚給我三次,不可以食言。”
黑漆漆的眼底深處縈繞着深不見底的慾望,俞寶兒眨巴眨巴眼睛躲閃着他炙熱的視線。
“什麼嘛,我纔沒有說過,你亂說。”
“嗯?小乖寶說話不算話嗎?”
“你、你有證人嘛?”
他將她擁入懷裏,下巴在她柔軟的發頂蹭了蹭,“小壞蛋,你跑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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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鳴七個月的時候,天氣已經轉暖許多,孩子們換上輕薄的外套,在鳳棲山上漫山遍野的跑,傭人和保鏢們跟在三個小調皮鬼後面一刻不停的追。
就在這個時候,大嫂楊翎思的肚子發動了。
小傢伙皮得很,在媽媽肚子裏折騰了大半天才肯出來,是個六斤八兩的小男孩。
大哥歡喜異常,當場便給孩子起名霍衍。
希望他如衍字,水流入江海,一生富足平坦。
小崢崢得知自己有了個弟弟時卻並沒有很高興,一天俞寶兒去看三個孩子做功課,小崢崢突然問她。
“小姑姑,崢崢的名字是什麼意思呢?”
五歲小孩子的眼睛是那樣明亮清透,纖塵不染,俞寶兒似乎能明白他在想什麼,於是更加心疼。
剛要解釋安慰,正在一旁看書的果果突然說:“你的名字取自崢嶸,也就是高峻的山峯,可能因爲你是在山裏被大舅舅發現的吧。”
他明亮的大眼睛垂下,掙脫了俞寶兒的手便往外跑去。
小果果一臉迷茫的說:“怎麼啦?”
俞寶兒來不及說明,急忙跟了出去。
小傢伙雖然腿短卻跑的很快,俞寶兒追出主樓也沒追上,還是杜樂丹衝上前攔住了他。
小崢崢在杜樂丹的懷裏劇烈的掙扎卻無濟於事。
俞寶兒急忙上前將他抱在懷裏小傢伙雖然腿短卻跑的很快,俞寶兒追出主樓也沒追上,還是杜樂丹衝上前攔住了他。.七
小崢崢在杜樂丹的懷裏劇烈的掙扎卻無濟於事。
俞寶兒急忙上前將他抱在懷裏
鎮長聽了,頓時輕吁了一口氣,一衆鄉紳也都一個兩個心裏大石頭落地。當即,馬屁不要錢似的競相拍了過來。.七
“九叔不愧是九叔,就是厲害!”
“……”
“九叔就是咱們任家鎮的定海神針啊!”
“……”
“九叔不愧是茅山弟子,道法就是高超,我建議……”
一衆鄉紳拍馬屁的功夫,當真是超凡脫俗,一個兩個,張口就來,好像都不用過腦子。
“唉……”
九叔卻是微微嘆息。
“怎麼,九叔,難道這件事還有什麼隱患不成?”
鎮長見了,心裏一沉,連忙問道。
“是啊,九叔,這……該不會還有什麼變故吧?”
有留心九叔神色的鄉紳,也趕緊追問。
由不得他們不謹慎。
這事,終究是關係到他們的身家性命。
“各位誤會了,這件事解決的很是徹底,只是……貧道沒想到的是,那孽畜竟然屠戮了黃宅上百條性命。
貧道當面,卻無法拯救,當真是心中有愧。黃百萬父子,也是遭了這孽畜的毒手,貧道同樣是無法拯救。”
九叔嘆息一聲,面色沉重。
“諸位,這件事並不能怪我師兄的,人力終究有盡。那爲禍的孽畜,乃是一尊準邪神,這種級別的存在,實力單打獨鬥,甚至比我等修道還要強上一些。
從他們手中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