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着他身上淡淡的雪松味道,聽到他胸口傳來強勁有力的心跳聲,俞寶兒心中疑惑更深。
“老公?”
耳側傳來男人的呼吸,“我在。”
“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
“沒事,只是想你了,特別想。”
說着,他將她擁的更緊。
俞寶兒失笑,雙臂環住他勁瘦的腰。
“怎麼越來越像小鳴了?一會兒見不到我就急的跟什麼似的?被人知道會笑話你堂堂喬大總裁離不開媳婦兒的。”
她綿軟嬌糯的嗓音撫慰了他的情緒,喬謹川逐漸安靜下來。
他沒有放開她,只是細密的吻着她的頭髮。
這頭絲緞一般的長髮是早上去公司之前,他親手打理的。
她的頭髮長度已然及臀,卻完美的沒有一根分叉。
從清洗到護理,再到按摩、擦乾、塗抹特意爲她定製的護髮精油,再用小風吹乾。
小寶貝留長髮是因爲他喜歡,所以在這件事上,喬謹川向來事無鉅細的親力親爲。
她總覺得麻煩,可在他卻是一種享受,亦是一種使命。
就像他喜歡她嬌憨軟糯、純真溫婉的模樣,就要爲她遮風擋雨,不讓她受丁點兒風雨侵襲。
他想創造一個獨屬於她的舒適溫室,讓她就這樣嬌嬌軟軟,無憂無慮的待在他身邊。
可是,事實證明他做的並不好。
俞寶兒感受到他的輕吻,乖順的靠在他懷中。
過了一會兒,喬謹川的嘴脣抵着她的耳畔低柔的說:“以後不許離開我的視線這麼久。”
“嗯?”
她仰起頭,雙眸滿是不解。
“我去看大嫂的時間還不到三個小時呢。”
喬謹川目光鎖着她精緻的小臉。
“乖寶,我一分鐘都不想離開你,更何況三個小時。”
他說着,低頭輕柔的吻上她的脣。
俞寶兒滿腦子問號,想問清楚,嘴巴被他佔着根本沒機會說話嘛。
慢慢的,她便淪陷在他溫柔中夾雜着佔有慾的吻裏,直到臥室門外傳來果果奶聲奶氣叫爸爸媽媽的聲音,才終於分開。
喬謹川看了眼臥室門,手從她的衣服裏拿出來,沉默着給她整理推上去的內衣。.七
門外果果得不到迴應,不知嘟囔了一句什麼,腳步聲逐漸走遠。
俞寶兒水盈盈的眸子嗔他一眼,“以後白天不可以親我。”
“我最多保證白天不碰你,至於其他,屬於夫妻之間的正常接觸,寶貝拒絕的很沒道理。”
什麼話從他嘴裏說出來總是特別有道理,讓人很難反駁。
俞寶兒輕哼,“可是孩子們都大了,我們這樣不好的。”
“恰恰相反。”
喬謹川捏了捏她的臉蛋,“他們從小看到父母如此恩愛,會讓他們從小就對婚姻報以正面的態度,融洽的婚姻關係是美好的,安全的,讓人嚮往的。”
“現在許多人恐婚,和原生家庭的影響是分不開的,我們應該給孩子們做一個表率。”
他輕飄飄一番話,俞寶兒根本找不出話駁回去。
只能嬌哼道:“說不過你。”
小妻子嬌俏的模樣輕易的撥動了他剛剛平穩下來的心絃,將小人兒擁入懷中,勾脣溫聲道:“乖,我保證以後吻你的時候,儘量不被他們看到。”
俞寶兒埋首在他懷裏,甕聲甕氣的嗯了一聲。
兩人手牽着手下樓,小果果噠噠噠跑過來,看到俞寶兒紅潤的嘴脣,早已見怪不怪。
她掐着腰瞪着爸爸,“爸爸不可以欺負媽媽。”
喬謹川彎腰把小姑娘抱起來,“果果聽誰說爸爸欺負媽媽?”
小果果小下巴一揚,篤定道:“就是欺負了!你們剛纔在臥室裏關着門做什麼?是不是打媽媽屁股了!”
小丫頭語出驚人,俞寶兒愣了一下,臉刷的紅了。
她看了眼旁邊低頭偷笑的傭人,面紅耳赤的問她:“小孩子不許亂說。”
小果果反問:“那媽媽和爸爸剛纔關着門在臥室裏做什麼?”
這……
喬謹川見小妻子羞赧的小臉,又看向女兒,一本正經的說:“媽媽照顧弟弟累了,剛纔在睡覺。”
“睡覺?”果果狐疑道:“那爸爸呢?”
“在陪你媽媽睡覺,你知道媽媽喜歡抱着爸爸睡的。”
俞寶兒一聽,小手在他腰間擰了一下。
可是他身上肌肉緊實,根本沒掐到多少肉。
她黑圓的大眼睛裏寫滿了“我纔沒有!明明是你睡覺的時候非要抱着我!”
可喬謹川卻大言不慚的對女兒說:“你看,媽媽剛纔沒睡好,一會兒果果配媽媽睡午覺好不好?”
一聽可以和媽媽一起睡,果果臉上瞬間一亮!興奮的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