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團隊有十個人,年紀最大的有四十多歲,專業服務於全球頂級富豪的資深家教老師,最小的不到三十歲,是國內頂尖大學的博士。
他們的工作內容小到接送小鳴上學、輔導功課、陪伴、拓展課外興趣比如滑雪和游泳、外語,大到定製適合小鳴的成長計劃,出遊計劃等等,非常完善。
然而小鳴只有一年級,俞寶兒覺得這個家教配置有點浪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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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謹川卻表示,“寶寶,這已經是精簡過的。”
等他再大一些,他的家教團隊會更換爲各個領域的專家。
小鳴沒有像他的哥哥姐姐那樣出國讀書,留在家裏相應的教育就必須更加嚴格,以免被養成一個腦袋空空的紈絝。
喬謹川崇尚精英教育,在這方面要求很高,而俞寶兒只希望她的小鳴寶貝壓力不會太大。
所幸小鳴適應性很好,一週之後便已經跟他的家教老師們熟悉了。
午夜。
臥室裏剛結束一場激烈的情事,空氣裏瀰漫着旖旎的氣味。
俞寶兒趴在喬謹川懷裏閉着眼睛微微喘息着,眼尾紅紅的浸潤着水色,黑壓壓的長髮斜斜的搭在一側,順着她的背傾瀉到喬謹川的胳膊,宛如一匹漆黑潤澤的綢緞。
相較於小妻子的軟綿無力,喬謹川簡直精神奕奕,他很快平穩了呼吸,粗糲的大掌在她腰後輕柔的揉捏着。
待俞寶兒緩過來,她閉着眼睛有氣無力的說:“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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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謹川沒動,“不着急,待會兒一起。”
老夫老妻,她哪裏會聽不懂他話裏的意思,乾脆求饒:“老公我真的不行了。”
這已經是第二次了。
她生理期剛結束,每次這個時候他總是粘人的過分。
聽她這麼說,喬謹川嘴脣揚了揚,託着她的屁股從牀上坐起來,就這麼抱着她走進浴室,邁入盛滿水的浴缸中。
浴缸的水是早放好的,開啓保溫功能水始終保持在她最喜歡的微燙。
被熱水包裹的瞬間,俞寶兒全身的骨頭縫都叫囂着舒適,不由從鼻子裏發出一聲下意識的呻吟。
喬謹川將她的身體反過來,從身後抱着。
他在她耳邊低沉的問:“寶寶對小鳴的家教老師還滿意嗎?”
俞寶兒正神遊天外呢,緩了一會兒才明白他問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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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慵懶的睜開眼睛,“很專業,能循序漸進的引導小鳴自己思考,對小鳴很耐心。”
“嗯,”喬謹川環住她身體的胳膊微微收緊,聲音沙啞,“僱傭他們就是爲了讓你輕鬆一些,別總把心思掛在孩子身上。”
“知道,”俞寶兒手指隨意的撥弄着水花,“剛好學校那邊胡校長想讓我上幾節課。”
她抿了抿脣,“我還沒講過課呢,不知道會不會出糗。”
喬謹川低笑,深眸含着滿滿的溫柔,“我家寶寶很優秀,一定沒問題。”
俞寶兒嫣紅的嘴脣微微上揚,“我也覺得,繪畫可是我的專業。”
這時身後的男人看似隨意的問道:“所以,在你心裏孩子和工作哪個更重要?”
她不假思索的脫口而出:‘一樣重要呀,如果非要比個高低肯定是孩子更重要,畢竟成長只有一次嘛。’
喬謹川掐着她的腰往上提了提。
俞寶兒意識到他要幹嘛,登時輕輕掙扎起來,“別了……”
話音軟糯中含着幾分哀求,喬謹川渾身的肌肉稍稍緊繃起來,他深沉的問道:“再給你一次機會,哪個對你更重要?”
“啊?”
俞寶兒迷糊了,難道讓她說工作更重要嗎?哪個更重要對他來說……
額,她腦中靈光一閃,頓時明白過來。
大壞蛋哪裏是在問問題,分明是在設陷阱!
她撅着嘴脣氣鼓鼓的側過頭去看他,某人朝她挑了挑眉,“最後一次機會,答對無獎,答錯有罰。”
俞寶兒被他的幼稚弄的哭笑不得,“你怎麼能這樣呀!”
他抱緊了她,好像要把她揉進身體裏去。
“回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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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寶兒原本想硬氣一回故意不說他想要的答案,可爲了今晚睡個好覺她還是向惡勢力低頭。
“你,你最重要,工作和孩子都比不上你重要。”
喬謹川臉上總算浮現滿意之色,繼續追問:“我是誰?”
俞寶兒有一種翻白眼的衝動,“老公你是小孩子嘛?”
好幼稚啊真的,如果外頭那些人知道平日不苟言笑、高高在上的喬董事長這麼幼稚會怎麼樣呢?
他不依不饒,“寶寶我是你的誰?”
“……”
“我老公,我最愛最愛的老公,我家先生。”
“你的心思應該放在誰身上?”
“……我老公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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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吧唧親了下他的下巴,糯糯的說:“別鬧了,時間不早,洗完澡該休息了。”
“不急。”
喬謹川捏住她的下巴,眼眸深邃,“再給老公親親。”
“唔……”
次日,俞寶兒正坐在恆溫的蘭花花房裏備課。
她可是校長呢,又有畫家的名聲在外,可千萬不能出醜。
這時杜樂丹走過來,“小姐,裴老師想跟您聊一下小鳴少爺接下來的學習計劃。”
“好,請他進來吧。”
俞寶兒把備課本合上,就見裴晴山走了進來。
裴晴山是小鳴的德語老師,也負責對整體學習進度的把控。
俞寶兒看過他的資料,只有二十八歲,畢業於國外的藤校,人生的瘦瘦高高,戴一副半框眼鏡,身穿淺色襯衫陪厚毛衫,看起來文質彬彬但有些古板。
他將小鳴未來一個月的各項學習計劃遞給她,並極爲專業的將小鳴本身存在的優缺點一一闡述,全程沒有半句廢話。
俞寶兒性格綿軟,做事溫吞,不太習慣跟裴晴山這種高效率的人相處。
她眼睛從學習計劃裏擡起來,“不好意思,麻煩我看完您再講好嗎?”
裴晴山愣了一下,“抱歉。”
俞寶兒仔細看完,點點頭,“計劃沒問題,您剛纔說小鳴怎麼樣?”
裴晴山又把剛纔的話原封不動的說了一遍。
交談過後,他依然沒有多餘的話,起身告辭離開。
俞寶兒自言自語道:“搞學術的都這麼嚴肅嗎?”
她正準備繼續備課,突然餘光瞥到花房外站着的喬謹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