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的學子辯論中,那個公子佔的是乙方,溫言青和寧瑤書站的是甲方,因爲寧瑤書天生就有辯論口才,居然舌戰羣儒將他們都給說服了。
“當時陳公子那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可好看了,該不會就是他做的吧?”
“除了他還有誰?”寧瑤書咬牙切齒。
“可惡!就因爲那麼一場學子辯論居然就壞我和溫公子的名聲。”
寧雲青攔住了寧瑤書:“三姐,你先稍安勿躁,目前還沒有證據證明是陳公子搞的鬼。”
“這樣吧,我們先去跟溫公子打聽一下陳公子家住在哪兒,去他家看看就知道了。”
“也只好這樣了,小妹,我跟你一起去。”
兩人又一起去找到了溫公子,溫公子也聽說了最近的流言蜚語,他娘還在怪他怎麼不跟女孩子保持好距離就這樣玷污了寧瑤書的名聲,讓旁人以爲他們倆人不清不楚的。
可偏偏他們家又這樣窮,根本就配不上寧瑤書,一般這種情況到處都是流言蜚語,男方爲了負責最好的處理辦法就是去女方家提親,可是因爲他們家裏窮,根本就沒有想過這回事。
溫言青看到寧瑤書更是羞愧難當,拱手道歉:“姑娘,實在對不住,在下和姑娘相處時沒有把握好距離,惹得這麼多流言蜚語玷污了姑娘的名聲,實在罪該萬死,還請姑娘責罰在下。”
“我責罰你有什麼用?”
寧瑤書撇了撇嘴:“還真是個書呆子,況且這根本就不是你的錯,肯定是有人在背後做小動作。”
“此話怎講?”
溫言青很是驚訝,他作爲一個泡書堆裏的書呆子自然想不到那一點去。
寧雲青說道:“溫公子,我三姐說的沒錯,一定是有人暗中傳播流言,我們現在要把那個傳播流言的人找出來,還請溫公子你配合一下。”
溫言青沉默片刻:“二位的意思傳播流言的人是……?”
寧瑤書趕緊說道:“我們懷疑傳播流言的人就是上次見到的那個陳公子。”
“你忘了?溫公子,上次那個陳公子見到我就想出言調戲,不過一時間被我給嗆了回去來,他們一方又輸了,那個陳公子的臉色特別難看,說不定就是他做的。”
那次學子辯論上她和溫言青的表現最令人矚目,至於那個陳公子口才就很一般般的。
說不定就是見不得他們好,纔到處傳播流言說她和溫言青不清不楚的,溫言青一想還是有些不相信。
“可是我和陳兄也算得上是半個朋友,他應該不會做這種事。”
“什麼叫應該你和他是朋友,我和他可不是,我現在就懷疑他。”
寧瑤書乾脆果決:“你就告訴我們他家在哪裏就行了。”
寧雲青也說道:“是啊,溫公子,你還是說吧,他家到底住在哪兒,我們想去他家看看。”
溫言青想了想像是突然下定決心:“既然如此,那我也去,這件事情關乎在下和姑娘的名聲,在下不能袖手旁觀。”
溫言青隨即說出了陳公子的住處,幾個人摸到陳公子的住所發現陳公子的家青天白日的,門卻關着,院子裏傳來一陣陣嘈雜的聲音,好像是有一羣人在說話。
寧雲青心裏泛起了疑惑,大白天的關什麼門了,就示意他們兩個不要說話輕手輕腳的走到門邊,用耳朵貼着門聽裏面的動靜,就聽見陳公子說。
“你們兩個天橋底下說書的記住我的話了沒?一定要儘量說的精彩動人,一定說得溫言青和那個什麼寧姑娘身敗名裂不可,最好還誇張點來一點豔詞就更好了,嘿嘿……”
“無恥!”
寧瑤書臉色一紅當即繃不住了破門而入:“果然是你在背後敗壞我和溫公子的名聲。”
陳公子沒有想到居然被抓了個現行,溫言青也氣得指着陳公子不知道說什麼纔好。
“陳兄,虧我還把你當成朋友,沒有想到就因爲那點小事,你居然壞我們的名聲,陳兄,你實在是太過分了,侮辱別人名聲按理來說該喫牢飯的,走,我這就抓你去官府。”
在這個朝代,隨意讓人傳播流言被抓到的確是要喫牢飯的,於是溫言青扯着陳公子就往外走,那幾個天橋地下說書的也嚇得魂不附體。
“跟我們沒有關係,我們不過收了他一些錢幫着傳播罷了。”
寧瑤書卻說道:“你們不辨是非黑白,爲了一點錢財就隨波逐流起鬨造謠,同樣該進官府。”
“饒了我們吧姑娘,饒了我們吧。”
“是啊。”
那兩個人生怕自己也被牽扯進去將來要喫牢飯,連連朝幾個人磕頭。
“算了,量你們沒有鑄成什麼大錯就饒了你們,滾!”
寧瑤書雙手抱胸偏過頭去,那兩個天橋底下說書的趕緊跑了,而陳公子那裏看見另外兩個人求饒就要效仿當即朝溫言青跪下。
“溫兄,你也知道我們是朋友,你不能抓我去見官,既然事情已經被你撞破了,那這次你就放過我吧,求你了溫兄。”
溫言青看了一眼寧瑤書,顯然寧瑤書不打算這麼輕易放過他。
“陳公子,這一次你實在太過分了,從前你怎麼整蠱我都無所謂,可是如今……”溫言青氣得直跺腳。
“還跟他廢話什麼?我們三個一起把他送進官府。”
“我不去!我不去!”
這名姓陳的公子甚至用手扒着樹就是不願意去,不過一陣鬧騰也把周圍的街坊鄰居給鬧騰過來了。
寧瑤書趁機說了這個陳公子故意製造流言蜚語,還讓天橋底下說書的敗壞她和溫言青名聲的事。
周圍的街坊鄰居,凡是有女兒的人家紛紛開始指責這名姓陳的公子,誰不希望自家的好女兒將來能夠嫁個好人家。
可是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說,名聲毀了就別想嫁好人家,給人家當妾人家都不要,就算勉強嫁出去了也要被戳斷脊樑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