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爺兩玩,沈欽楠全程懨懨的,都是小土塊在玩,他旁邊看着。
“爸爸,我去滑滑梯了!”兒童城好玩的東西太多了,小土塊一溜煙跑得沒了影。
沈欽楠找了個舒適的位置靠着,遠遠盯着那個小不點兒。
“她什麼時候跟那做甜點的搭上線的?”
突如其來一句話,茶壺愣了愣才反應過來沈欽楠說的她指誰,又想了想才道:“就來這裏的時候,在飛機上偶遇過。”
心知沈欽楠不喜歡,茶壺不敢說他家兒子那次跟人玩得可歡,但其它的他就不是很清楚勒。
沈欽楠悶哼一聲後,沒再繼續問。
茶壺心想,明明在意得緊卻每天給人冷臉,累不累啊,想鬧哪樣呢?
又過了陣,茶壺以爲要一直這樣沉默下去的時候,沈欽楠又問了,“她什麼時候過來的?”
“知道你出事後第一時間就過來了。”茶壺納悶,上次還說過哪月哪日呢。
“哼。”沈欽楠又悶哼了聲,卻是在想,她怎麼捨得離開盛淵鈞跑來找自己呢,還一呆兩個月。
想到盛淵鈞,沈欽楠煩躁的用鞋尖踢了踢地板,他怎麼都忘不了自己看到的那一幕,也恨自己,不敢面對,更不敢拆穿,想裝着什麼也沒發生過卻又做不到。
以前他不相信什麼有其父必有其子或有其母必有其女,但煊朝朝的事告訴他,真就有那麼一回事。
“姜奇是誰?”沈欽楠皺眉,他不過睡了一陣子,哪來的阿三阿四,貓貓狗狗。
“呃,就你剛問的做點心的傢伙。”連人名字都沒搞清白,老大你到底要揪啥牛脾氣?
最重要的兩個男人丟下她出去玩,煊朝朝又次體會到什麼叫被拋棄,什麼叫無聊透頂,做啥都沒勁,又啥都不想做。
過於不得勁,她去廚房看了看姜奇送來的那個蛋糕。因是送給她的,所以沒有人碰過,還好好的被放在冰箱裏。
姜奇送的蛋糕自然不能吃了,但那花式還在,是一個很有創意的魔方蛋糕。雖然放的時間長了,顏色各方面都變了,但不難想象剛做出來時的樣子,結構非常精緻巧妙,變化豐富。
煊朝朝也做過這種蛋糕,單從表面看,怎麼看都沒有姜奇做的生動誘人,何況這蛋糕還是放了很多天的。
又見廚房裏工具材料應有盡有,便難得的捲起袖子嘗試做一做其他款式的魔方蛋糕。
只是折騰了一下午,半成品不少,就沒一個做好或令她自己滿意的。
“唉,不做了。”煊朝朝塞了口奶油進嘴裏,放棄繼續折騰,她認爲做甜點絕對跟人的心情掛勾,沒好心情又如何做出甜蜜蜜的點心。
她決定了,等晚上就找沈欽楠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