煊朝朝想得挺好,但實施起來總不如意。比如,那一晚沈欽楠根本就沒回來,小土塊也是茶壺送回家的。
不用全天躺着的沈欽楠就跟只沒腳的鳥一樣,之後幾天也沒回來過,見面難上登天。
等不到人,煊朝朝開始問皮妹查他的行蹤,可惜連皮妹都不知道,她是這樣說的,“嫂子,我最近都在雲城,我不知道呢。”
問茶壺,茶壺只知沈欽楠還在f國,具體在哪就不清楚,倒是告訴她,沈欽楠的手機號碼還是以前的,他手機是通的。
好吧,她都忘了沈欽楠有手機的事了,關鍵是她有陰影,誰知道會不會又發條信息給她說要離婚。
不過她還是當即打了個電話過去,開始以爲他不會接,哪料響了不過三五秒,電話居然通了。
“喂?”
聲音響起,煊朝朝登時整個人都不好了,她沒聽錯吧,是個女人的聲音,爲什麼是個女人的聲音,難道他的電話又被人拿走了?
煊朝朝還在胡思亂想,那邊聽不見有迴應,又餵了聲。
“沈欽楠呢?”煊朝朝回神,是呢,她本來就是要跟沈欽楠攤牌的。
如果他的冷漠是因爲另一個女人的出現,他也該說清楚,而不是大家乾耗着。
“他去換衣服了,不急的話等會再打過來。”
換衣服?換什麼衣服?
那女人的聲音還挺好聽的,煊朝朝不想承認自己心裏已經開始泛酸,且十分不淡定。
“你們,你們在哪?”她也不過就是問問,想也知道如果偷情,會告訴男人的妻子?
哦,不,或許會。
就不確定自己的號碼在沈欽楠現在的手機裏還是不是備註老婆大人。
“嗯,你還是晚點再打過來吧。”那人說完便把電話掛了。
“lac11?”電話收線後,煊朝朝一直唸叨着這個酒店名,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房間裏轉了幾圈,終究耐不住出了門。
打了個的到lac11酒店,到了後才發現,沒有預約,連這個酒店門都進不了,更別提她連沈欽楠在酒店哪個角度都不知道。
如此折騰大半小時,正鬱悶着該不該回去的煊朝朝看到了一對男女正說說笑笑從酒店大門出來。
男的俊女的俏,男的一隻手還搭了件黑色皮夾克。
不是沈欽楠又是誰。
“沈欽楠!”不等沈欽楠走近,煊朝朝叫了一聲他的名字。
而煊朝朝也看得清楚,沈欽楠在目光落到她身上時那笑容瞬間僵了下去。
“嗯?”他面無表情的看着她,等着她的下文。
煊朝朝心越來越涼,她何時見過這般的沈欽楠,陌生得很,又難接近得很,“我有事要跟你說。”
“什麼事?”沈欽楠眼睛微眯了眯。
一旁的女人看看煊朝朝又看看沈欽楠,最後輕輕哦了聲,像了唔了什麼,纔對沈欽楠說:“楠楠,既然你有事,我們下次再約?”
楠楠?煊朝朝聽着這個稱呼,心裏炸了般。
“嗯。”沈欽楠轉頭對那女人應了聲,那女人便先自行離開了。
等那女人離開,沈欽楠也越過煊朝朝大步往前走,煊朝朝蒙了有一瞬,而後又叫了他一聲。
“你不是有話對我說?走啊。”沈欽楠頭也沒回的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