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其業捂着摔疼的臀從地上爬了起來,痛罵道:“你個面醜心惡的死肥豬!本王本來準備給你一絲顏面的!你既然不知好歹,本王也只能說實話了!”
“其王殿下,難道此事還有什麼隱情不成?”
衆人好奇地看着君其業,八卦的烈火熊熊燃燒了起來。
君其業憎恨地指着楚盈月,厲聲道:“這女人在嫁給本王之前,就同野男人苟合,八個月後生下了那對龍鳳胎!爲了其王府和侯府的面子,本王忍氣吞聲養了他們五年!可他們依然不知好歹!”
“當年其王妃生產,好像確實八個月,本以爲是早產,沒想到是婚前就有孕了!”
“怪不得其王殿下如此不待見楚盈月和那兩個孩子!”
“若是如此,那楚盈月甚是可惡啊!”
有人咬牙切齒地說了一句,衆人看楚盈月的目光頓時仇恨了起來。
看着局勢就要反轉,楚盈月冷冷地道:“天下誰人不知,雙胞胎容易早產?”
楚盈月一開口,直接壓下了衆人的話語聲。
衆人皺眉望着她,心中竟隱隱覺得有理。
“君其業,你有了楚縈心,不想承認我和孩子,直接說就是了,扯什麼孩子不是你的?”
楚盈月冷冷一笑,傲然道:“還養了我們五年,我們母子三人在那巴掌大的破院子,你可踏足過一次?我們的喫喝用度,有哪些是你讓人送的?”
楚縈心裹緊了衣服,氣急敗壞地道:“孩子本就不是王爺的!當初……”
可話到了嘴邊,楚縈心卻突然緊緊地閉上了。
當初的事情若是說出來,她等於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她必須忍住!
“你若是有證據,拿出來就是。”
楚盈月冷冷地看着楚縈心,眼底寒光乍現:“還是說,你知道什麼旁人不知道的祕密?”
在她的獲取的記憶中,原主楚盈月確實沒和君其業有過肌膚之親,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這兩個孩子是誰的。
“哼,楚盈月,本王早就對你仁至義盡,忍無可忍!”
君其業冷哼一聲,高聲宣佈道:“既然這層窗戶紙撕破了,那本王也不再顧忌你的臉面,這就去寫休書!”
“不用了。”
楚盈月眼底微寒,從裙襬上撕下一塊布來,咬破了手指筆走龍蛇地寫了幾行字。
“今我楚盈月休君其正爲下堂夫!皇天后土爲證,從此一刀兩斷,再無瓜葛!”
寫完之後,楚盈月把休書砸到了君其正的臉上,傲然離去。
“楚盈月,你好大的膽子!”
君其正看着那血字休書,險些沒氣暈過去!
那個醜陋的胖女人,竟然敢休他?真是豈有此理!
楚盈月臉色冷戾地去了清寒院。
剛進門,就看到兩個長得十分相似的孩子站在破屋子門口兒,女孩一臉害怕,男孩正冷冷地看着她。
男孩長得很是好看,很瘦,眼中卻滿是堅毅和警惕。
女孩臉色蠟黃,一副營養不良的模樣,看見楚盈月,她輕輕地咳嗽兩聲,無辜迷茫的大眼睛裏,滿是膽怯和害怕。
這正是原主留下的兩個孩子,大寶兒和小寶兒。
“你不是要跟楚縈心爭個高低?還回來做什麼?”
見楚盈月回來,大寶兒眸光沉了沉,緊捏着小拳頭,冷冷地問。
小寶兒重病,高燒咳嗽,渾身都滾燙滾燙的,他求楚盈月想辦法救救小寶兒,可楚盈月卻不管不顧,非要去找君其正,要阻止他娶楚縈心。
從昨晚到現在,已經快過去一天一夜,楚盈月才知道回來。
大寶兒對楚盈月失望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