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尊,”莫怨繼續摟過他的腰,“乖,你好好躺着,”柳挽清輕輕摸頭,“聽我的話,”
“師尊,”莫怨依舊不撒手,柳挽清整理了下衣服,只好帶着他走出去,臉紅的不行。
公開出櫃,還是和自己的徒弟,可是他也是一時情急。
“嶽長老,你有什麼事,”柳挽清故作淡定的說。
“仙尊,我徒弟還是找不到人,我懷疑莫怨,”嶽烽伸手指着一邊的人。
“他死了,”莫怨不屑的挑眉,他該怎麼解釋寧拓霸佔了他的身體,甚至想對他的師尊,意圖不軌。
“我就說是你,”嶽烽氣到手抖,“那不如嶽長老去夜魘閣找一找,”柳挽清沉聲說,“這件事,從頭到尾和莫兒就沒有一點關係,都是他咎由自取。”
“師尊,”莫怨微微皺眉,“你不想要你的名聲了,”他寧肯讓衆人相信是他殺了寧拓,也不想讓師尊擔這個爲禍弟子互相殘殺的罪名。
“傻莫兒,你又沒做,幹什麼要認,師尊應該早點發現,去救你的,”柳挽清含情脈脈的看着莫怨,還好他還有些意識。
名聲不算什麼,只要莫怨可以好好的。
“好,”嶽烽轉身就走,雖然他不知道寧拓爲什麼會去夜魘閣,但他覺得仙尊不會說謊,他會徹查清楚。
柳挽清看着他走後,莫怨又暈倒在他懷裏,連徒弟都照顧不過來,沒想到他們的事一天之間傳遍了整個蒼靈山。
還驚動了掌門許皓月,剛出關就直接殺到了流華殿,“師弟,近來可好,”
“師兄,請坐,要不要喝杯茶,”柳挽清尷尬一笑,這場景怎麼有些熟悉?
“我聽說你的徒弟以下犯上,對你心懷不軌,還有寧拓。”許皓月沉聲問,“膽大包天,目無尊長。”
“大概是的,”柳挽清輕輕點頭,莫兒不能這麼慘吧,被人陷害,差點魂飛魄散,還要遭受非議。
“那就把他關思過崖一個月,讓他冷靜一下。”許皓月一口定下。
“好的,”柳挽清微微皺眉,這段副本應該對莫怨自身修爲有很大提升,算了,不經歷幾次社會的毒打,怎麼能一鳴驚人。
扭頭看着眼牀上昏迷不醒的人,再怎麼心疼也不能行。
晚間被寒風凍醒的莫怨,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處境,四周都是冰冷的石板,“師尊,”輕輕擡手,粗長的玄鐵釦在他手腕,叮鈴作響。
他這是被綁了?前世也待過的地方,同樣的場景,蒼靈山的思過崖,能壓制你身體裏全部靈力,應該是掌門把他關起來的吧。
怕是他和師尊的事,現在鬧到人盡皆知,也不知道柳挽清現在什麼反應,會和他分開嗎?
柳挽清守着空蕩的房間,一天又一天,都七天了,怎麼感覺好像過了好久,以前他每天都可以看到莫怨,現在覺得快無聊死了……
不如他去看一眼,莫兒在做什麼,去都去了,不如給莫兒帶點好喫的,柳挽清做好了菜,偷偷溜上思過崖。
看到洞里正在盤腿打坐的莫怨,四周靈氣匯聚,比較好調息他的靈力,“噗,”一時不慎直接吐了口血。
“莫兒,”柳挽清拎着東西跑到他身前,“你怎麼了,”溫柔撫上他後背,“你魂魄受損,還是要慢慢來,不要心急。”
“師尊,你來看我了,”莫怨伸手摟過他的腰,緊緊抱在懷裏,其實他就是想他想的,心煩意亂,怎麼都靜不下來?
“乖,我不會拋棄莫兒的,”柳挽清伸手摸頭,“師尊,他有沒有碰你?”莫怨伸手繞過他的脖頸,認真的問,這件事就像紮在心裏的刺,翻來覆去的疼。
“沒有,”柳挽清輕輕搖頭,轉瞬被用力吻住,玄鐵鎖鏈在石頭上碰撞,凌亂又清脆的聲響,卻無人理會。
“只有我可以親你,抱你,”沒有就好,他怕忍不住去把寧拓的屍體剁了,莫怨微微泛紅的眼睛,是被點燃的慾火,好久都沒抱過他師尊了。
“好好好,只有你,”柳挽清依偎在他懷裏,周身冷的嚇人,伸手抱住莫怨,“莫兒冷嗎,”
“師尊抱抱就不冷了,”莫怨扯了扯自己手腕腳腕的鐵鏈,真是心有餘而力不足,越想越暴躁。
“乖,平心靜氣,”柳挽清伸手攀上他的脖子,“你呢,從小我就發現你非比常人,體內的戾氣太重,我只能暫時幫你壓制,以後你還要靠你自己知道嗎?”
“好的,”莫怨輕笑,“我不會走火入魔的,只要師尊在我身邊,我就沒事,”
“莫兒,嘴好甜,”柳挽清輕輕吻在他脣角,“師尊有沒有想我,”莫怨柔聲問。
“想啊,莫兒不在,都沒人陪我說話了,我一點都閒不住,喝杯酒,暖暖身子。”柳挽清擡手倒了杯酒,緩緩喂到他脣邊。
莫怨低頭喝完,不老實的亂撩,天寒地凍的,就是需要做一些火熱的事情纔好。
“師尊,你能不能幫我把鐵鏈解開,莫兒手好疼,”莫怨輕聲撒嬌,手腕被勒的通紅,主要是不方便下手。
“稍微忍忍啊,把你放開了,師兄會發現的,”柳挽清拉過他的手,溫柔淺笑,“我給你揉揉,”
“師尊,我想要你,”莫怨吻過他的耳垂,直白的訴求,柳挽清無奈嘆息,這纔是他的莫兒,一邊撩一邊親,深情款款的耍流氓,讓他無力抗拒。
“手腳都被捆了,你能怎麼樣,”柳挽清伸手扶了下他鐵鏈,臥槽好沉,壓的他快要斷手。
“那師尊,可以在上面,自己來,”莫怨輕聲引誘,目光灼灼的看着他,你來了我會輕易放你走,腰肢款擺,風情搖曳的畫面,想想都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