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穿成農女後我鹹魚了 > 248東流的追查
    劉不舊是去買奴僕佃戶的。

    因着新買三百畝田地,要相應的配上三十左右的佃戶去耕種,這倒是不着急,在春天前買其實都可以。

    不過如果在冬天,牙行着急出手的時候,會更划算些,相應的在春天正需要奴隸的時候,價格會高不少。

    而且,他想早把人接回去調教一番,省的到時候出什麼岔子。

    畢竟,主家是有祕密的,主家又格外注重謹慎和忠誠,這些都要由他這個管家來把控和注意。

    他確實是個不錯的管家,即便在心緒不定的時候,他也把一切處理的很好。

    只是,他想不到的是,在他帶着新買的奴僕們離開時,與他們只隔着半條街的東流牙行內正進行着一場有關他們的談話。

    ……

    東流牙行。

    “許管事回來了。怎麼樣,找到李三了嗎?李三爲什麼忽然這般決絕的要退出牙行?”

    剛從外面回來的許管事平靜搖頭,

    “沒有,李三帶着商隊去東邊災區賣糧食了,要再過四五天才能回來。

    不過,我有預感,即便四五天後我們堵到李三,他也不會老實告訴我們他這麼做的原因。

    李三這種人我見多了,武力強悍沒什麼腦子,但骨頭硬且認死理,和他較勁並不明智。

    想要得到那女子的消息,從李三這邊下手,就落了下風。”

    “李三決絕的脫離是反常的,這反常背後是什麼我們也多少能猜到幾分。

    更關鍵的還是要查出那女子的身份進行接引。

    京都的劉姑姑已來了大半個月,卻連這女子的影子都沒見到,這幾日沒少聽到她身邊的丫鬟抱怨。

    我如何不知道從李三處下手不好解決,只是除了李三,哪還有其他人能給我們調查?”

    這話說的倒也是實情。

    他們選中的有幾分神似先帝貴妃的那個女子一共也纔來東流牙行兩次。

    第二次帶着個小女孩找李三,事後還甩掉了他們派去跟蹤的人。

    第一次的時候,等他們意識到的時候,這女子都快買完奴隸要走人了,根本沒來得及做些什麼。

    事後,派去跟蹤的人被甩,派去詢問打聽消息的人也是沒有收穫。

    那女子和與她一同出現過的人,除了李三,其他人竟然都沒再出現過。

    這也就是在他們東流勢力薄弱的臨渭郡了。

    要是在他們勢力廣泛的其他郡縣,根本不會出現這種毫無進展和收穫的可能。

    要不是礙於溫家,他們也不至於這麼被動!

    “若是當初我們早些發現她,在她買走的奴隸裏放幾個自己人,情況也不至於是現在這般……”

    一直閉目深思的許管事聽到這裏倏而睜開了雙眼,

    “說起奴隸,我想,我們應該很快會有新的進展了,我剛剛好像遇到了那女子買走的一個奴隸……”

    而且,那個奴隸還帶着很多新多的奴隸,這樣一來,從牙行那裏必然能得到一定的信息。

    即便依舊像前幾次那樣信息不全,這纔過去不到兩刻鐘的時間,周邊的人定然還有印象!

    從別人的最終至少能推出他們的去向,進而得到其他一些信息。

    要是能直接攔住訊問一番,直接得到那女子的身份信息也不是沒可能!

    兩人對視一番,果斷起身派人去做這事。

    原本正在院子裏掃撒的小廝婆子忽然變得腰桿挺直面容嚴肅,在得到命令後迅速離開院子,全程動作利落的不可思議。

    出來潑髒水的金滿看到這一幕整個人都愣住了,全程木着臉看着,口中喃喃着“不可能”幾個字。

    劉姑姑面無表情地從她面前走過,訓斥道,

    “收起你這幅蠢模樣。

    沒什麼不可能,你只消記着,不管在哪裏,都不要相信任何人。

    一個小乞丐,一個小廚娘,任何一個人,不管他的身份如何低賤或是如何高貴,他們都有可能是別人的眼線。

    連這些都不懂,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活到二十歲的!”

    劉姑姑一貫懂得隱忍,從前都忍得了金滿的蠢,如今卻這般出言訓斥,實在也是心中煩躁無處排解的緣故。

    她原以爲到了臨渭開始調教那女子,然後等着調教完成,一起入京,入宮,風光再現。

    不成想,到了地方之後,被告知還沒找到人,讓她先等着。

    這都大半個月的時間了,還沒有找到人,她要等到什麼時候!

    金滿有一句話倒是沒說錯,東流的這些人,是越來越沒用了!

    這點兒小事都辦不好!

    其實這倒是冤枉東流的人了,他們大多數時候都是很有用的,只是這到底是在溫家的地盤上。

    再者說,他們這段時間來的運氣也實在是差得很。

    就比如這次,劉不舊心緒不寧,根本沒想久呆,從進牙行到離開全程也就半刻鐘的時間。

    等東流的人找去的時候,早就沒有人影了。

    東流的人詢問牙行和周邊的人,奈何劉不舊這事做的太利落,牙行的人只關注生意和錢,別的都沒怎麼關注。

    街上的人流動性很大,可能有人關注到,但也不會看的那麼細緻。

    因此東流的人忙了半天,也只得了一個大致的方向,和這個方向上的三個去向猜測。

    許管事站在街角看向那三處地方,一條花柳街,一處二進院子,還有一處遠遠的農莊。

    “這三個地方都有些排外,要查或許簡單,但要在不打草驚蛇、不驚動溫家的前提下,很難,也需要時間。”

    “多派些人手,謹慎些慢慢來,不會太久的。”

    “明白。”

    ……

    而這個時候,劉不舊早就已經回到了農莊裏,把一衆新買的奴僕交給管理佃戶的村長處理,自己一個人回了屋子發呆。

    他想自己靜靜,但顯然旁人不會讓他如意。

    “吱嘎”一聲,房門被推開,一個老者走了進來。

    “怎麼臉色這麼難看?你出去這趟遇到什麼事了?

    可是溫家出了什麼事?

    我那老友……”

    劉不舊現在只想一個人呆着好好理一理思緒,但他早把老者當成自己的長輩,所以即便要讓老者出去,也先回答了老者的問題。

    “溫家前陣子他們一起辦了兩場婚事,據說原來是要給七少爺沖喜的,別的沒什麼了。

    老伯你先出去,我要一個人靜靜……”

    劉不舊自己不在狀態,也就沒注意到,聽到他說出這個‘不甚重要’消息之後,老者的表情有多震驚。

    此時的老者劉善木然地走出房間帶上門,站在原地低頭深思着。

    溫七少爺、娶妻、婚事……

    在過去的時間裏,他到底錯過了什麼?

    一個月之前他便發現了,他已經無法卜算到七皇子的任何信息,這絕對是不正常的。

    不行,他一定要儘快聯繫上七皇子,搞清楚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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