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第五天的時候,一直到上午九點多,李英萍也沒有出現。
周繼陽的身體已經好的差不多,行動無礙,他溜達到護士站一問,竟然得到一個噩耗。
有護士告訴他,李英萍的丈夫出事了!
趙永生在建築工地工作時,被塔吊落物砸到腦袋,當時便沒命了!
周繼陽頓時就懵了!
英萍嫂子的天塌了啊!
她今後的日子怎麼過?
這賊老天爲什麼總是讓好人不幸呢?
他出院手續都沒有來及辦,就從醫院溜出來,攔了一輛車,直奔大王莊,路上不斷的給李英萍撥打電話,卻一直無人接聽……
從縣城到大王莊的路很難走,坑坑窪窪,車子一路顛簸,用了一個多小時纔到達大王莊。
周繼陽付了車資,隨便打聽了一下,便快步跑向李英萍的家。
等周繼陽跑到李英萍家的大門前,卻發現大門緊閉,他以爲李英萍不在家,正準備離開,大門裏面卻傳出李英萍歇斯底里的叫罵聲:“王長喜,你這個混蛋,你不是人!你這個畜生!老孃就是死,也不會答應你的……”
然後又傳出王長喜的聲音:“李英萍,別給臉不要臉,我告訴你,現在你男人死在了九箭集團的工地上,只有村委出面,才能爲你爭取來最多的補償款,爭取來最大的利益!我爲了你的事情跑前跑後,你陪我睡一覺又怎麼了?”
“王長喜!你這個畜生!我男人剛死啊!屍骨還沒拉回來呢!你竟然就欺負我變成寡婦,禽獸不如啊!滾開!滾開啊……”李英萍淒厲的叫聲再次傳出來!
周繼陽氣的七竅生煙,擡腳便踹在黑油漆大門上,大門“哐當”一聲朝兩邊打開!
就在大門敞開的那一刻,周繼陽眼睜睜看到王長喜的下半身已經脫得精光,正將李英萍壓在身下,用膝蓋死死的壓住李英萍的雙手,騰出他自己的手,不斷的撕扯李英萍的衣服,嘴裏發出淫賤的笑聲。
李英萍雖然拼命的掙扎,但畢竟是一介女流,身上的衣服還是被扒的七七八八,只剩下了貼身衣服,一雙肩膀和兩條大長腿全都暴露在了空氣中。
“畜生!你找死!”
“周繼陽,你竟然還敢回來,還敢打老子!上一次老子手下留情,沒把你打殘廢,這一次老子非讓人打斷你的四肢!”
王長喜一邊大罵,一邊瘋狂的揮拳反擊,可惜這傢伙一身肥肉,缺乏鍛鍊,又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哪裏是周繼陽的對手!
周繼陽一記勾拳打出,正中王長喜的腮幫子,王長喜頓時踉蹌倒地,周繼陽擡腳沒頭沒腦朝周繼陽又踢又跺。
他一邊打,還一邊罵:“你這個畜生,王八蛋!真以爲自己是國王了啊?我呸!你就是個人渣,今天老子新仇舊恨和你一塊兒算,非打死你不可!”
王長喜剛開始還嘴硬,不斷咒罵周繼陽,後來便只剩下慘叫!
此時李英萍已經穿好了衣服,她見周繼陽好像瘋了一樣,出手沒輕沒重,生怕周繼陽攤上人命官司,趕緊上去拉住了周繼陽,說道:“別打了!別打了!再打出人命了!”
周繼陽這才住手,從旁邊撿起王長喜的褲子,甩到王長喜身上,喝道:“穿上你的衣服!麻痹的,老子看見你的樣子就噁心!”
“周繼陽,你是自從老子當上村長以來,第一個敢打老子的人,老子如果弄不死你,老子將王字倒過來寫……”
王長喜說一邊罵,一邊胡亂穿好了褲子,然後從褲兜裏摸出手機就要打電話喊人。
李英萍頓時臉色一變,急忙說道:“王長喜,省城的海哥你知道吧?我在省人院實習的時候,就認識他,我能到縣醫院工作,還是託了他的關係。你敢讓保安公司的人過來,我立刻給海哥打電話!”
王長喜微微一愣,冷笑道:“哼哼,臭表子,你嚇唬誰呢?海哥可是全省掛上號的大人物,他會認識你?”
“海哥曾經受傷,住進省人院,就是我專職護理的。”李英萍冷漠的說道。
王長喜一陣遲疑,最終還是放棄了打電話,用手機指點着李英萍冷笑道:“臭表子,我知道你想護着姓周的小白臉。我雖然不認識海哥,但是我自有辦法查清楚海哥和你的關係,如果我發現你在騙我,我讓你和這姓周的小白臉都生不如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