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無數倒地混混之中,蕭牧之如同桀驁九天的死神,踩着屍山血海的惡魔,他的笑,更像是鎖魂勾魄的閻羅。
所有還能站着的混混,心中早已經不知道祈禱了多少次蒼天垂憐,還能活着站在那裏。
蕭牧之提着刀一步步從人羣中走過,如同閒庭信步一般。
所有混混紛紛讓開,甚至眼睛都不敢直視這個驕傲的身影。
來到喪彪身前,蕭牧之一手提刀,一手插在褲兜淡淡:“我讓你先砍我,來。”
咕咚,喪彪喉頭猛然抽動,眼神閃過極度的恐懼,雙手哆哆嗦嗦,嘴角囁嚅半天不能出聲。
“我是胡姐的人,你要惹了我,胡姐會滅你全家。”
“廢物,狗仗人勢。”
蕭牧之擡腳踹了過去,直接將喪彪大身板踹飛好幾米不屑:“就你這個廢物還裝大哥?”
嘎巴,喪彪胸口直接被踹凹陷下去,骨頭粉碎性骨折,狂噴一口血。
他掙扎撐起身子,驚恐的看着蕭牧之,眼睛一翻暈了過去。
“你還沒做完,怎麼能暈了呢?”
蕭牧之提着刀走過,輕輕用刀尖頂在他的肩膀上,一寸一寸刺入,隨即輕輕轉動。
鮮血噴涌,剛剛昏過去的喪彪慘叫怒睜雙眼哆嗦怒罵:“你這個惡魔,怪物。”
“你是賣器官的,知道我缺什麼,三天內,如果我看不到腎源,我把你的兩個腎摘掉。”
“我說了不算,胡姐才說了算!”
喪彪怒症雙眼,咬牙不語,眼神帶着滔天的恨意。
蕭牧之隨手扔掉砍刀,來到球門前看着暈厥的廖紅梅,轉頭帶着一絲溫和:“勞駕,誰有鑰匙。”
一個嚇傻了的混混,神使鬼差的舉起手。
蕭牧之聳聳肩指指鐵鏈:“謝謝!”
混混哆哆嗦嗦打開鐵鏈,然後退到一旁。
蕭牧之抱起廖紅梅淡淡看了一眼那混混:“你還不錯,記得把這裏收拾乾淨。”
走了兩步,帶着一絲淡然:“等下收拾乾淨了,你就是老大,從今天起跟我。”
看着蕭牧之的背影,那混混眼神陰沉不定。
喪彪噴了口血表情猙獰至極:“媽的,我要弄不死你,我就不是喪彪,等着吧,我弄死你全家!”
撲!
一把雪亮的尖刀從後背捅過,喪彪目光凝固了,有兄弟背叛?
“你能當老大,憑什麼我不能?”
耳邊聽到一個混混冰冷而又貪婪地聲音:“沾你的光,我刀片兒現在是老大!”
剛剛給蕭牧之開鎖的混混眼神閃過貪婪與猙獰,慢慢拔出刀,踩住喪彪腦袋,轉頭帶着冷意:“剛剛那人說了,我是老大,誰有意見?”
所有混混最終默默低下了頭,齊聲:“老大。”
那刀片兒轉身扔掉刀,恭恭敬敬對着蕭牧之鞠躬:“大哥!”
“大哥!”
所有混混帶着敬畏轉身恭恭敬敬低頭。
烈烈風,蕭寒夜空。
蕭牧之雙手插兜站在風中嘴角帶着一絲笑意……
他掏出手機淡淡撥出:“張國政,三天內手術,我要腎源。”
“可是……”
“如果你找喪彪,一個小時後會在江裏餵魚。”
蕭牧之掛斷電話,慢悠悠走了出去。
沒有任何人敢惹,也沒有任何人敢阻攔一步。
喪彪完了?
豪橫淄城十幾年的喪彪,竟然在蕭牧之手裏沒有走過一個回合?
有人比他更豪橫?
“怕什麼,喪彪這個廢物。”
沐正淳表情依舊平靜:“死了也好,正好我也不願意跟這個王八蛋打交道,否則遲早出問題。”
“爸爸,怎麼辦?”
沐天豪嚇得渾身冰涼。
“瞧你這點出息,通知胡美娟,她養的狗死了,她肯定知道怎麼辦。”
沐正淳嘴角露出一絲獰笑:“喪彪只是人家養的一條狗而已,死了就死了,狗有的是!”
……
淄城某生態莊園之中,游泳池裏,一個身穿火辣比基尼的美女正在遊動。
岸上,十幾個混混束手而立,顯得非常恭謹,竟然沒有一個人敢去偷看一眼那火辣的身材。
而莊園內的房間中,涌動一股瘋狂的叫喊。
“哈哈,豹子,我贏了,通殺。”
“媽的,又輸了。”
這裏也是淄城最大的地下賭場。
鐵門打開,一輛奔馳車駛入停下。
沐天豪匆匆走下車來到游泳池前,貪婪地看了一眼水中嬌美的魅影咳嗽一聲:“胡姐!”
游泳女人聽到聲音轉頭看了一眼,轉身遊了回來抓着扶手上岸。
頃刻間,沐天豪只感覺小腹一陣發熱,目光遊離。
太美了!
女人一襲粉紫色的泳衣,再搭配一條如同細繩一般的***,雙腿修長筆直,襯托出她火辣到爆炸的身材,。
漆黑的頭髮有着自然的起伏弧度搭在肩上。清澈明亮的瞳孔,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着,白皙無瑕的皮膚透出淡淡紅粉,薄薄的雙脣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
“上一個這麼打量我的人,現在正在糞坑裏發酵呢。”
女人嘴角帶着一絲鄙夷,從混混手中接過浴巾裹在身上直接坐下。
“你的人不行啊,已經完了。”
沐天豪收回目光帶着一絲輕蔑:“這讓人很遺憾。”
“喪彪?”
女人優雅端過一杯雞尾酒喝了一口:“一條狗而已。”
“我爸爸說了,想跟我們合作,拿出點態度,別敷衍。”
沐天豪來到女人身邊準備坐下:“堂堂的胡美娟大姐大,不會讓我失望吧?”
“你配坐在我身邊嗎?”
胡美娟眼神閃過一絲冷意,抓起墨鏡戴上,躺在沙灘椅上淡淡:“記得回頭打二百萬過來。”
“爲什麼?”
“我的人死傷那麼多,心情不好,難道不要撫卹嗎?”
“管我們什麼事?”
沐天豪心中一怒:“憑什麼跟我們要錢?”
“憑你用我的人,沒跟我打招呼。”
胡美娟抓起酒杯重重摔在地上帶着冷諷:“憑藉我壟斷器官來路,沒有我,你們醫院也開不下去。”
沐天豪心中不斷咒罵這個王八蛋,太貪婪了。
可是沒辦法,廖惜若這家人對沐家已經有了威脅了,本身沐家產業就是廖家的,開始沒有斬草除根,沐正淳就已經後悔了。
現在廖惜若的男人蕭牧之跟張國政更有了深層次的關係,隨時能威脅到醫院,這肯定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