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官移植手術,一本萬利,絕對不能讓任何人威脅到!
“行,錢給你,事兒給我擺平。”
“放心,我調查過,一個上門女婿,恰好能打而已。”
胡美娟露出一絲冷酷的笑容:“弄死他,根本不用我動手,有人就會代勞,傻瓜纔打架呢。”
此時賭場中。
輸紅眼的苟天德咬牙切齒抓起汽車鑰匙拍在桌上:“我全壓大,最新款的奧迪A8一輛,給我折算一下。”
旁邊荷官嘴角帶着一絲輕蔑,微微點頭:“折算八十萬,買定離手!”
“開,234小!”
衆人鬨堂大笑,苟天德臉色瞬間變灰,噗通做到椅子上,媽的,又輸了。
“有錢就玩,沒錢滾蛋。”
荷官帶着鄙夷冷笑:“再輸內褲都沒了吧?”
“哎呀,別這麼說。”
胡美娟出現在賭桌前,纖纖玉手輕輕滑過苟天德的臉,笑顏如花:“都是熟客,車還給他,這一把算我的。”
苟天德心早已被火堵的滿滿當當,咬牙:“我借錢,繼續壓大,我就不信了。”
“你隨便玩,我來買單……”
看着他瘋狗一般的模樣,胡美娟露出一絲詭異的笑容:“輸了不要緊,只要替我辦一件事,錢一筆勾銷。”
蕭牧之回到醫院,將廖紅梅送回病房之中。
本身廖紅梅有傷,經過一番驚嚇,更是開始發燒了。
醫生診斷之後,輸了液,體溫才趨於穩定下來。
“我姑姑剛剛去哪裏了?”廖惜若感覺有些擔憂。
“剛剛去聯絡腎源配型,放心吧,已經說好了,三天內做手術。”蕭牧之安慰道。
“可是我並沒有接到通知。”廖惜若一愣,蕭牧之帶着自信的笑意:“我說有,一定有。”
回到家中已經很晚了,廖惜若洗澡去睡。
此時門打開,苟天德提着一些喫的,帶着一絲風塵回家,看到蕭牧之眼神閃過一絲不自然。
“這幾天去哪兒了?”
蕭牧之擡頭看了一眼苟天德,帶着嘲諷:“看起來很忙呢,連自己老婆的病都不管不顧?”
“確實有點忙。”
苟天德破天荒的沒有發怒,尷尬笑笑:“沒喫夜宵吧,我帶了點喫的。”
“不用了。”蕭牧之拒絕道。
“都是好喫的,我好不容易纔買來。”
苟天德提着走進廚房:“去喊惜若,一起喫。”
看着苟天德的背影,蕭牧之眼神閃過一絲嘲諷。
廚房之中。
苟天德掏出一個玻璃瓶,猶豫半晌,咬牙將裏面的液體倒入菜中,表情猙獰喃喃:“別怪我,誰讓你那麼值錢呢!”
餐桌前,廖惜若還有些不習慣苟天德的熱情。
“喫,都是從大飯店訂的餐。”
苟天德殷勤招待。
蕭牧之眼神閃過一絲失望,抓起一雙筷子遞給苟天德:“你是長輩,你先來。”
“我不太餓!”
苟天德眼神躲閃強笑:“你們忙了一天,你們喫。”
廖惜若抓起筷子向菜夾了過去。
蕭牧之看着廖惜若將菜夾到嘴邊的瞬間,苟天德眼神變了。
啪,他一把抓住廖惜若的手奪下筷子。
“這菜裏有什麼?”
蕭牧之眼神閃爍的寒意如同要擇人而噬一般。
一句低聲厲喝,登時嚇得那苟天德一哆嗦,強撐着不滿:“你胡說什麼?”
“你喫!”
蕭牧之直接將所有菜推過淡淡:“我看你喫完。”
“你別太過分,我好心給你們帶夜宵,你們竟然這麼看我!”
苟天德惱羞成怒,一拍桌子:“你什麼意思,我會害你們?”
“喫,否則我給你灌進去。”
蕭牧之眼神陰冷至極:“別逼我動手。”
“不要這樣,姑父也是好心。”
廖惜若一愣,勸解道:“姑父雖然脾氣不好,人還是不壞的。”
苟天德眼皮微微抽搐,心中好像升騰起一股後悔。
“記住,你有利用的價值是我們存在,如果我們不存在,你狗屁不是。”
蕭牧之冷冷看了一眼苟天德:“既然,讓我們喫,那就喫。”
兩人拿起筷子。
苟天德咬牙切齒,眼神閃過一絲悔意,一把掃掉桌上的菜:“是,這裏面下毒了。”
聽到下毒,嚇得廖惜若花容失色:“有毒?”
“我不是人!”
苟天德囁喏半天,惡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我賭輸了,一個女人說,只要我給你下毒,賭債不要了。”
“姑父,你……”
廖惜若眼神閃過極度的震驚,自己的姑父瘋了吧?
“我欠了五百萬的賭債,如果我不去這麼做,我就會死。”
苟天德噗通跪在地上用力扇耳光:“原諒姑父吧,姑父也是豬油蒙了心,姑父一定改。”
“你改的了嗎?”
蕭牧之突然厲聲呵斥,苟天德臉色煞白的低頭不語。
“行了,看在廖惜若的面子上,這次我原諒你了。”
蕭牧之突然淡淡出聲:“但是你要保證,從今天開始戒賭,否則以後誰也保不住你。”
“我發誓戒賭,再賭就砍了我的手。”
聽到蕭牧之的話,苟天德如蒙大赦一般舉起手裝模作樣的發誓。
廖惜若氣的眼裏含淚:“您這麼多帶我們,你還有良心嗎?”
“惜若,惜若,你聽我說,別告訴你姑姑啊,她身體不好。”
苟天德連忙起身來到廖惜若身邊帶着諂媚:“千萬別跟她說,我一定戒賭,一定不打她了,我發誓。”
“您發過多少次誓,有一次遵守過嗎?”
廖惜若氣的轉頭不理,苟天德趕緊來到蕭牧之身邊點頭哈腰:“小蕭,咱們一家人,對吧,一家人,你有出息,別跟我一般見識。”
“放心吧,留着你還有用。”
蕭牧之冷冷鄙夷看了一眼苟天德:“去休息吧。”
看着苟天德離去,蕭牧之掏出手機淡淡:“喂,張國政,你還不能走……”
……
張國政點頭哈腰的聽着電話,眼神頓時凝固了下來。
怕什麼來什麼,蕭牧之盯上了胡美娟,這讓他真的頭疼了。
這胡美娟是誰?
黑白通喫的大姐大,她的來歷也是神祕無比的,一出現就直接就是王炸。
幾年前,胡美娟通過沐正淳找到自己,說知道自己是淄城有名的手術刀,直接說可以合作器官移植,要多少有多少。
當時只是一個普通大夫的張國政嗤之以鼻,根本不相信,因爲器官捐獻本來就稀少,哪有要多少有多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