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臺破拆機械轟隆隆駛過,看來他們早有準備了。
一臺吊着鐵球的破拆設備悍然駛過,準備直接擊毀基金會的大門。
“你們敢。”
廖惜若拼命的衝出咬牙伸手擋在吊車前:“這是我們所有人的心血,你憑什麼?”
“滾開!”
司機帶着一絲獰笑看着廖惜若:“不然我把你砸扁了。”
“怕個屁,出了事我頂着。”
此時他的耳麥中傳出陰冷的聲音:“給我壓死她,出了事就說是事故,大不了賠點錢。”
司機毫不猶豫,眼神閃過一絲殺意,猛然一推搖把,車轟隆隆向前悍然壓了過來。
就在即將壓到廖惜若的時候。
廖惜若毫不畏懼,雖然臉色煞白依舊一動不動,眼中閃過一絲堅毅。
“你敢!”
突然一聲憤怒的咆哮響徹天地。
蕭牧之趕到了,呼嘯而過的車帶着狂怒直接悍然撞到了破拆機上。
轟,破拆機直接被狂暴的汽車撞得翻了過來,而蕭牧之猛然從天窗躍出高高躍起,一拳打爆了施工機械駕駛艙的玻璃,抓住司機的頭髮一拉。
司機發出驚天動地的慘叫,他的臉直接從玻璃上劃過,濺起滿天的鮮血。
人被從車中拽出重重摔在地上,狂噴一口鮮血,渾身骨頭不知道斷了多少根。
“手不停使喚嗎?”
蕭牧之此時臉色陰冷至極,悍然跳下擡腳踩住他的手一扭,直接將手踩成粉碎。
“牧之……”
看到蕭牧之的一瞬間,本來以爲必死的廖惜若淚如雨下,感覺心中委屈。
“我來了,不用怕。”
蕭牧之輕輕抱起廖惜若溫聲:“有我在,記住了,全世界沒有人敢動你。”
“我感覺我沒用,對不起。”
“你做的非常好,你已經讓我很感動了。”蕭牧之淡淡:“你能捨命保基金會,足夠了,現在是我來保護你。”
“孫長鶴,帶會長回去休息,少一根汗毛我拿你是問。”
“是!”看到蕭牧之威風凜凜的出現,孫長鶴也是精神一震,恭恭敬敬點頭。
蕭牧之嘴角劃出一道極度冰寒轉頭環視四周:“要拆基金會,那就從我身上過去。”
“蕭牧之……”
孔德剛眼神閃過一絲驚懼,惡狠狠擺手:“給我上,壓死她。”
轟隆隆,兩臺剷車呼嘯交錯開過,惡狠狠向蕭牧之撞了過來。
“真是死不悔改。”
蕭牧之驟然急奔,高高躍起一點剷車車斗躍起轟然一拳直接擊爆玻璃將司機打飛了出去,隨即轉身駕車悍然向另外一輛挖掘機撞了過去。
轟!
兩臺挖掘機悍然撞在一起,蕭牧之冷笑一聲飛撲而過,再次一拳將司機連人帶玻璃打爆出去。
孔德剛眼神閃過一絲驚懼,連連後撤:“快,我們撤。”
“來了就想走?”
蕭牧之緩緩從車上走下,冷冷看着孔德剛:“你覺得可能嗎?”
“我們是金氏地產的人,我們有手續。”
“火葬證明嗎?”蕭牧之慢慢走過淡淡:“你們來淄城之前,就不會先打聽一下嗎?”
“我告訴你,你會惹大麻煩的。”
孔德剛額頭滲出冷汗,拼命後退:“奉勸你一句,別找不自在。”
一計響亮的耳光打出,竟然直接將孔德剛抽飛了出去,牙打掉了十幾顆。
此時,四輛越野車呼嘯而過,暗組到了,十名身穿黑色風衣帶着面罩的冷厲隊員下車:“蕭哥。”
“既然你那麼喜歡出頭。”
蕭牧之淡淡環視四周,突然喝了一聲:“把這裏收拾乾淨,事情瞭解清楚之後,所有人胳膊腿全部打折,把它們送西伯利亞挖礦去。”
“如您所願。”
黑鯊嘴角露出一絲冷厲一擺手,所有暗組隊員如狼似虎的撲了上去。
孔德剛都蒙了,轉身剛要跑,劍鋒一把抓住他的頭髮重重摔到了地上。
隨即無數的巴掌打過,直接把他打蒙了。
“說!”
“別打了我說,我說……”
孔德剛驚恐萬狀,連聲求饒:“別打了。”
“忍着點,蕭哥說了,你的手腳得斷。”
刀片兒笑眯眯找來一根鐵棍:“來,老老實實趴下,忍着點。”
“別……”
“什麼,我聽不見!”
砰,一鐵棍下去,骨頭碎裂的聲音傳出。
孔德剛疼的差點暈過去。
鐵二保慢斯條理的蹲在那裏撓頭:“蕭哥說給打斷手腳,那送西伯利亞怎麼挖煤,奇怪。”
黑鯊露出古怪的寒意:“因爲38號在哪裏,他是一個變態的戰地醫生,最喜歡拿各種人做實驗。”
“還有醫生?”
“嗯,反正從來沒治好過……”
辦公室中,氣氛有些緊張。
“對不起,我還是幹不好。”
“你想多了吧?”
蕭牧之表情平靜無比,彷彿剛剛的一切並不能影響到他的任何情緒波動一般。
“一個小小的地產公司,竟然敢在淄城翻雲覆雨,真的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咱們怎麼辦?”
“回去喫飯。”
蕭牧之微微一笑:“奶奶比什麼都重要,喫飯最重要。”
這種小打小鬧的場面以後還多得很,只要一家人平平安安的,這還算叫事兒嗎?
……
千佛市,王陽明聽着下面人的彙報,表情帶着一絲玩味。
“你真是一個笨蛋,竟然被人打了。”
看着下面低頭不語的狂獅,王陽明表情平靜淡然:“這小子是等我發怒,要是找上門正好翻臉,我不會給他機會。”
“可是林家哪裏怎麼辦?”
“林家就是狗屁,這小子要是老老實實呆在淄城,也就算了。”
王陽明揹着手站起身聲音逐漸變冷:“如果還要伸出爪子,那纔是找死。”
“現在我們該怎麼做?”
“什麼都不做,有人伸出腦袋捱打,不正是看好戲的時候嗎?”
王陽明笑了,眼神露出一絲寒芒。
此時黃家臨時指揮部中。
黃大祥叼着煙得意洋洋,眼前一整片即將開發的熱土都是自己的,要發大財了。
“不好了,不好了。”
突然公司祕書跌跌撞撞的進門帶着一絲驚恐:“黃總,孔德剛失蹤了。”
“怎麼回事?”
黃大祥一愣微微皺眉:“我不是讓他帶隊去拆淄城基金會嗎,怎麼會失蹤,跑哪裏去了?”
“不僅是他,所有人都失蹤了……”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