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大祥心中升騰起一股興奮,早就等不及折磨他們了。
蕭牧之跟廖惜若一進門的瞬間,忽的黃大祥愣住了。
美女,好美。
一頭披肩的秀髮整齊秀美,清澈明亮的瞳孔,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着,白皙無瑕的皮膚透出淡淡紅粉,吹彈可破的肌膚如霜如雪,身姿纖弱,一如出水的洛神。
他驟然呆住了,半晌回不過神。
黃大祥算是閱女無數的老色鬼了,最近也泡了一個小明星。
可是跟廖惜若比起來,那就是一坨牛糞,眼前這纔是真正的鮮花。
他的心灼熱起來,滿臉堆笑:“哎呀,貴客臨門,快請坐。”
“不用了,說幾句話就走。”
蕭牧之淡淡道。
“別,來了就走,顯得多不禮貌。”
黃大祥色眯眯站起身快步向廖惜若走過去:“你就是廖會長吧,哎哎呀,失敬失敬。”
他的手伸過去就要抓廖惜若的手。
啪!
蕭牧之反手一巴掌打了過去,直接將手打飛:“別裝了,說正事兒。”
黃大祥的笑容瞬間冷了下來:“什麼正事兒?”
“拆遷可以,按照平方一平方換兩平方,另外所有拆遷戶每家免費安裝高檔廚具。”
蕭牧之聲音平靜淡然:“我就暫時放過你。”
黃大祥愣了一下忽的笑了眼神帶着嘲諷:“你腦殘了吧?”
“黃總,我們基金會是有地契的,而且有完整的買賣合同,您說我們違建過分了吧?”
“廖會長,我可是擁有開發授權書的,我是合法商人。”
黃大祥皮笑肉不笑打量絕美的面容:“其實呢,也不是不能商量。”
“怎麼說?”
廖惜若心中一喜。
“離開這個男人跟我,只要你好好伺候我,伺候舒服了,我可以給你換平方。”
黃大祥帶着得意哈哈大笑:“錢,我不缺,我缺女人。”
啪,一個巴掌打了過去。
並不是蕭牧之,這次竟然是廖惜若。
只見她臉色鐵青,一巴掌惡狠狠抽了過去,隨即擡腳惡狠狠踹在了黃大祥的褲襠上。
“臥艹,媽的!”
黃大祥疼的直接捂着褲襠倒在地上破口大罵:“你他媽的……”
“臭流氓,我們走。”
廖惜若憤怒擡腳再踹了一腳:“你倒是想,混蛋,我踹死你。”
蕭牧之嘴角露出笑容,看着黃大祥疼的翻滾淡淡:“這個回答滿意嗎?”
“我們走。”
廖惜若怒氣衝衝拉着蕭牧之轉身離去。
黃大祥疼的臉都變了色,哆哆嗦嗦喊不出聲,半晌才吐出一口氣痛苦嘶吼:“媽的,碎了好疼……”
“臭婊子,我跟你沒完,混蛋,快來人送我去醫院。”
此時,黃大祥的手機突然響起,他捂着肚子看了一眼號碼,臉色驟然變得驚恐起來。
快速接起諂媚的笑着:“哎呀,是阮少爺,您怎麼親自給我打電話?”
“你的進展我很不滿意。”
電話對面一個森冷的聲音淡淡:“我讓你去淄城,不是讓你去玩的,抓緊給我想辦法擠死他。”
“是是是,我正在想辦法。”
黃大祥的額頭冷汗潺潺,帶着諂媚的笑:“我馬上行動。”
“當年的事情,你家也有份,你脫不了責,他不死,等他調查出來真相,我們全得完蛋。”
“我,我懂了。”
掛斷電話,他眼神閃過畏懼,頹然坐在椅子上打了個激靈。
……
第一次見到廖惜若囂張的一面,蕭牧之心中倒是覺得有趣。
廖惜若氣鼓鼓出門,回頭看到似笑非笑的蕭牧之臉上微微一紅。
“我,你不會覺得我不溫柔吧。”
她微微低下頭有些不好意思:“我看到他色眯眯的樣子就來氣。”
蕭牧之微微一笑,帶着傲然:“我蕭牧之的女人,就應該這麼做。”
可是這麼一來,廖惜若更擔心了。
“如果他繼續強拆怎麼辦?”
“黑鯊是講道理的人,一定能把道理講得明明白白。”
蕭牧之嘴角露出一絲冷厲淡淡道:“大家都是講道理的,必須以德服人。”
……
淄城,豪華的度假皇宮。
帶游泳池的別墅中,一個身材爆炸式豐滿的妖豔美女穿着比基尼正在游泳。
滴滴滴,電話響起。
她慵懶的游到岸邊起身,順手從女傭手中接過毛巾披上拿起電話:“喂,親愛的。”
“哦,你要喫什麼,一起啊。”
那女人帶着十分的嫵媚嬌柔的笑:“哎呀,沒問題,喫雪花牛排,我等你哦。”
掛斷電話,她的表情迅速冷了下來,鄙夷的扔掉手機:“喫屎你都不能壯陽,喫個屁牛排。”
回頭看了一眼女傭不耐煩:“去,安排牛排,熬一碗牛鞭湯,笨手笨腳的,滾。”
說罷,回頭看到自己養的羊駝露出笑容:“哎呀,嬌嬌,快到媽媽這裏來。”
不遠處別墅樹叢中,黑鯊舉着望遠鏡冷冷看着美女,露出一絲冷意。
一個小時後,一輛豪車緩緩駛入別墅,後面跟着四輛越野車,下來十幾個精悍的保鏢。
黃大祥一瘸一拐的走進門,擠出一絲笑容:“我的小寶貝兒……”
“哎呀,你還敢來找我,不怕你家的黃臉婆了?”
女人撒嬌似的冷哼:“都好久不見了吧?”
“哎呀,來吧!”黃大祥陰笑一聲,一把抓住女人抱到房間中。
深夜,兩人相擁而眠。
此時黃大祥一個翻身,突然感覺懷中多了毛茸茸黏糊糊的東西,他疑惑睜開眼。
瞬間頭皮炸了。
一顆血淋淋的羊駝腦袋出現在他的懷中。
“艹!”
黃大祥驚恐的跳起來,嚇得連滾帶爬跌落牀下,一把拍開燈。
沒有頭的羊駝身體就這麼站在牀邊,依舊滴着鮮血,脖子上沾着一張紙,上面四個字,以理服人。
一股巨大的恐懼感涌上心頭,嚇得黃大祥站都站不住了。
好恐怖。
以理服人……
瞬間他的冷汗潺潺而下,太恐怖了,原來自己一直在人家眼皮下活着。
這是一個紅果果的警告,也就是隻要對方願意,隨時可以取了他的腦袋。
女人睡眼惺忪的坐起身,當她看到眼前一幕,頓時失聲尖叫:“啊……”
“叫什麼,臭婊子。”
黃大祥頓時氣急敗壞的惡狠狠一巴掌扇了過去,咬牙切齒:“不想死就他媽的閉嘴。”
女人捂着臉蜷縮在哪裏瑟瑟發抖。
而隨着聲音,門外保鏢急速敲門:“黃先生,您沒事吧?”
“沒事,滾蛋。”
定定神,他的眼神迅速冷厲下來。
有種,竟然敢派人恐嚇黃氏地產的老總,看來也是有所依仗。
此時,他對沐正淳真正的厭惡起來,王八蛋,竟然設套害我。
在上面的威逼下,他實在沒辦法,怪不得他寧願甘送醫院也得弄死對手,果然是硬茬子。
“蕭牧之,你他嗎究竟是什麼人?”
他緩緩坐下,眼神不斷變化,半晌咬咬牙,先示弱吧,等到合適的機會在弄死他們。
黃大祥緩緩掏出手機,咬牙切齒的撥出:“馬上安排下去,合理拆遷,基金會按照合理價格賠付,另外給所有拆遷補償的,每一戶贈送廚具一套。”
“啊,那樣我們要多支付一個多億啊。”
“錢重要還是命重要,按我說的做。”
黃大祥憤怒咆哮一聲,惡狠狠摔了電話:“蕭牧之,弄不死你,咱們不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