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麼?”
蕭牧之看到旁邊暴怒的刀片兒輕輕一擺手。
“基金會進入東山銀行的流水,沒有任何的利息,另外我拿基金會30%分紅。”陳建仁得意洋洋道。
“另外,基金會中層全部開除,更換我的人。”
“你睡醒了嗎?”
蕭牧之平靜的看了一眼小人嘴臉的陳建仁,驟然出手,啪。
憤怒的一巴掌直接打的他轉了兩個圈,滿嘴是血。
“艹,你敢打我?”
陳建仁蒙了,沒想到有人質在手蕭牧之依舊悍然出手。
他臉色猙獰站起身捂着臉:“媽的,給你臉不要臉,你還想讓那老不死的活嗎?”
“你乾的?”
蕭牧之嘴角閃過一絲冷厲,一拍桌子冷冷:“腿先打斷。”
“你他媽敢!”
話音未落,刀片兒獰笑驟然揮動鐵棍重重砸在他的膝蓋上,砰,嘎巴!
陳建仁一聲慘叫躺倒在地痛苦翻滾。
“來個人讓他吐乾淨。”
蕭牧之冷冷看着陳建仁:“要是有一點沒說清楚,把他的屎擠出來!”
“我來!”
瘋豹一把抓住他的頭髮一巴掌打了過去:“媽的,說!”
“說不說!”一頓巴掌直接把滿嘴牙打掉。
陳建仁直接哭了烏拉烏拉:“我說,你倒是問啊!”
這陳建仁就是一個軟骨頭,也不敢隱瞞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這陳宗新倒戈了古道茶馬之後,充當馬王爺的急先鋒,不僅在明處利用銀行跟他們對着幹,而且在暗處收集情報。
這個張小帥就是其中一個,他仗着跟廖惜若的關係加上泡了宋梅梅,打聽出很多事兒,包括攔截合同加上後面的醫院風波都是他祕密彙報的。
不僅如此,這張小帥爲了向上爬,很多損招都是他出的。
蕭牧之眼神寒芒越來越銳,淡淡:“打斷手腳扔出去,從今天開始東山銀行淄城分行不存在了。”
瘋豹惡狠狠點頭,一腳踹在那陳建仁的褲襠上拖着手臂拖了出去。
與此同時,在淄城某高檔小區,張小帥神清氣爽的躺在牀上,桌上摞着厚厚一摞錢。
在旁邊洗手間傳出嘩啦啦的水聲,一個嬌柔的女人聲音傳過:“哎呀,張哥,你好久沒來了,今天我得好好伺候你。”
“只要我爽了,這些錢都是你的。”
張小帥眼神閃過一絲狂傲:“等着吧,以後咱們越來越有錢了。”
“咯咯,你家那個黃臉婆看到錢都給我了,他能願意嗎?”
“艹,現在就是用她罷了,等沒用了我就一腳踹了。”
張小帥冷笑一聲:“你是大學生,他算個狗屁。”
“好啊,那咱們以後好好過日子!”
話音未落,砰,門被踹開。
刀片兒帶着一絲寒氣衝了進來,張小帥臉色一變翻身站起拼命向窗口跑去。
推開窗子向下一看傻了眼,六樓。
“別過來,媽的。”張小帥渾身顫抖:“爲什麼找我?”
“你爲什麼害怕?”
刀片兒眼神血紅無比緩緩靠近:“爲什麼出賣基金會?”
“媽的,那也是我家的事,你他嗎管得着?”張小帥表情猙獰:“都是親戚,憑啥他們那麼有錢,我憑什麼就沒有錢?”
“我他嗎不管,你給我滾蛋。”
張小帥帶着猙獰抓着窗戶:“我要死了,你也落不了好,看吧,我媽非得跟他拼了不可。”
“那我就全殺了。”
刀片兒冷厲無比抽出一把刀:“你害死了我們那麼多兄弟,你不該死嗎?”
“艹,又不是我殺的,關我屁事?”
張小帥拼命辯解:“人家問我就說,誰殺人你找誰去,找我幹嘛,有病吧。”
“你給誰打的電話?”
“陳建仁行長,怎麼了,管你屁事,我告訴你啊,你這是私闖民宅。”
張小帥帶着一絲張狂:“我們可是古道茶馬的人,你動一下試試?”
這一句話徹底點燃了刀片兒的怒火他冷冷看了一眼緩緩後退到門口。
隨着一聲尖叫,一個裹着睡袍的女人從衛生間被拖出來:“別殺我,我是陳建仁行長的表妹,你們殺了我肯定惹禍了。”
“該死的!”
此時人羣后的宋梅梅心如死灰,沒想到自己被這兩個賤人利用,最終做出這麼後悔的事情。
“我奉勸你們,滾出去,別等老子喊人,老不死的還在我們手上呢。”
陳建仁冷厲一笑抓着窗戶:“我就看你們怕不怕。”
刀片兒忽的笑了,揚天狂笑:“怕,當然很怕了!”
“把這裏一把火燒了,他不是喜歡跳樓嗎,那就跳吧。”刀片兒冷厲的看了一眼陳建仁轉身離去。
“艹你媽,你敢!”
身後兩名暗組隊員驟然提着兩桶汽油潑灑到房間中,隨即點燃後,拖着宋梅梅準備離開,宋梅梅突然掙脫兩人重重關上門:“王八蛋,咱們一起死。”
火焰升騰。
張小帥驚恐萬狀,腿都軟了,拼命跑下窗戶準備逃跑。
宋梅梅披頭散髮一把抱住他聲音冷厲:“你不是說跟我白頭到老嗎,你不是說跟我攜手一聲嗎,走吧。”
“艹,放開,放開我。”
張小帥嚇得直接尿了。
“害死人就得贖罪,我得贖罪,你也得贖罪。”
宋梅梅狂笑,眼神流出血淚:“你個王八蛋,下輩子別讓我遇到你。”
“艹,你個瘋子,快給我閃開。”
“你該死,你應該得到報應!”宋梅梅咬牙切齒抱着他直接從樓上撞了下去。
兩人轟然從六樓玻璃窗倒下,重重摔在水泥地上,鮮血飛濺,再也分不清彼此。
刀片兒路過現場,惡狠狠啐了口唾沫:“媽的,便宜你們狗日的。”
“走,下一家,東山銀行。”
刀片兒眼神冷厲到了極點,緩緩擡頭看着遠處。
東山銀行客服部,陳宗新呆坐在哪裏看着眼前被打斷手腳的陳建仁,瞬間如墜冰窟一般。
壞了!
他也不是傻子,知道自己已經牽扯到了兩家公司的紛爭中,瞬間冷汗潺潺:“扔出去,扔出去,這個陳建仁已經被東山銀行開除了。”
在淄城這個地方跟外人勾結打壓本土產業,本身自己已經犯了衆怒。
讓急匆匆撥出一個電話,半晌電話對面,王陽明接起:“喂?”
“王叔叔,您得保我,淄城基金會蕭牧之把我侄子給打殘了,我……”
“純粹是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