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我已經被他開除掉了!”陳宗新額頭冒着冷汗諂媚:“要不然您給說說情?”
“你他嗎算什麼東西,好自爲之吧。”
王陽明嘲諷一聲悍然掛斷了電話。
一瞬間,陳宗新打了個哆嗦,直接傻了。
爲今之計,也只能求助馬文斌馬王爺了,他顫抖再次撥出電話。
可是電話根本打不通,在這場亂戰之中,陳宗新就是一個小丑罷了,誰會搭理一個狗屁小丑的死活?
“媽的,媽的!”
陳宗新破口大罵,此時他知道,淄城不能呆了,如果在呆下去,恐怕自己面對的就是疾風暴雨一般的憤怒。
“行了,小劉,收拾東西馬上走。”
陳宗新咬咬牙:“關閉淄城的東山銀行網點,暫停營業。”
他剛剛出門,一輛呼嘯而過的汽車驟然飛馳而過,轟!
他瞬間被撞飛了出去,重重摔在地上眼神驚恐萬狀,狂噴一口鮮血。
車上。
刀片輕輕親吻自己的拇指,嘴角露出一絲嘲諷,隨即呼嘯而過消失。
整個淄城幾乎在一瞬間被蕩平,魑魅魍魎根本沒有遁逃的機會,被蕭牧之悍然出手清掃一空。
陽川省,康城古道茶馬總部之中,馬文斌眼神陰冷的看着老太太李秀梅,露出猙獰。
“哎呀,老太太,別怪我用這手段請你過來,你也知道,您那些兔崽子實在不省心。”
馬文斌獰笑一聲撓撓頭:“這樣,你給他們打個電話,只要他們歸順了我,我就放你離開。”
“你瘋了還是我瘋了?”
老太太眼神嘲諷的味道極濃,挖苦:“聽說什麼馬王爺三隻眼,我看你就是眼瞎,你抓我幹什麼?”
“我他媽被逼的。”
馬文斌咬牙切齒:“這樣,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讓人吧淄城讓出來,我讓你們活着離開。”
“那我說了不算。”
李秀梅淡淡瞥了一眼馬文斌:“估計你是惹禍了。”
“艹,一個死老太太,我弄死你比碾死螞蟻還簡單。”
“馬文斌,你爹是跑馬幫的馬本水吧,挺好。”
李秀梅眼神閃過一絲銳利淡淡:“行了,我累了,要麼把我弄死,要麼給我找個地方睡覺。”
“大象,把她弄地牢裏先別弄死了。”
馬文斌對於這個鎮定的老太太也倒是好奇了,不像沒見識的樣子。
……
陽川,千佛市,王陽明府邸。
聽着彙報,王陽明的表情平靜淡然:“不錯,不錯,很不錯,蕭牧之乾的很好啊。”
“還有一件事兒,李秀梅老太太被古道茶馬抓走了。”
瞬間,王陽明的眼神開始充血,有些不可置信:“老太太被抓了,什麼時候?”
“就在昨天,下落不明,據說是馬隊長髮乾的。”
“我艹他媽!”
瞬間王陽明勃然大怒,猛然拍案而起:“馬文斌這是作死,找死了。”
這金鈴兒是幹啥的,當年響馬鎮三山的女兒,鎮三山是幹啥的,東山省俠義道曾經的一面旗幟。
不管是做商業,還是三教九流,盤的就是道,地下勢力早先敬的都是關二爺!
所有混地下的人都懂得道理,這金鈴兒就是他們的臉面,誰敢惹?
抓了金鈴兒,這就是打東山人的臉了,你這是滅了東山省的俠義道啊!
“媽的,我本歸隱,這馬文斌真他媽不知道天高地厚了,通知下去,全東山跟古道茶馬宣戰。”
王陽明咬牙冷哼:“不死不休,所有人給我跟古道茶馬乾,退縮者,殺!”
老爺子怒了,暴怒,雷霆之怒。
整個東山省瞬間如同活了一般,無數的混混地下勢力蜂擁而出,不要命的開始於古道茶馬開始了拼殺。
濰市,郯城,千佛,乳山,膠東……
一時之間,古道茶馬的人被打蒙了,剛剛打退一波進攻,瞬間無數混混悍不畏死涌過,身後竟然有持刀的督戰隊,後退一步,立即砍翻,下死手。
“艹,他們瘋了吧?”
一個古道茶馬的頭目驚恐的看着所有人,他們用車撞,甚至用牙咬,拼了。
“撤,撤!”
幾乎是一天時間,東山全部陷落,古道茶馬公司產業徹底被清理的乾乾淨淨。
甚至一些簽署物流委託合同的公司也瞬間撕毀協議,讓古道茶馬公司直接蒙受了巨大的損失。
“這他媽怎回事,都他媽的瘋了吧?”
馬文斌瘋狂咆哮,怒吼不已,短短一天自己損失達到了十幾個億,數百手下員工被人打傷住院,太恐怖了。
對付一個小小的淄城基金會,怎麼會引來這麼大的反應?
此時,一個拄着柺杖的老頭子出現,看到馬文斌惡狠狠揮動柺杖砸了過去“小王八蛋,你想死了?”
“爸爸,您怎麼來了?”
馬文斌嚇得趕緊站起身讓座,來的正是自己的父親,當年馬幫大佬馬本水。
馬本水行走天下威名赫赫,古道茶馬集團的前身前身駝隊就是他創立的,一雙腳丈量天下,被人稱作鐵駝!
“你知道你抓了誰嗎?”
馬本水眼神閃過驚恐:“你真的瘋了,惹了大禍。”
“不就是他媽一個老太太嗎?”
“傻瓜,白癡,那是鎮三山的女兒金鈴兒,愚蠢至極。”
他的眼神露出極度的驚恐:“你知道嗎,當年鎮三山是俠義天下的,有多少朋友嗎?”
“艹,那都是老黃曆了,老東西都死了,關我啥事兒?”
馬文斌眼神陰冷至極,嘲諷的看着自己的老爹:“看你怕的那個樣子!”
“當年如果鎮三山封鎖商路,哪有古道茶馬的今天,笨蛋,趕緊把人放了。”
“放了?”
說到這裏,馬文斌蹭的火大,冷笑一聲:“放她個屁,你怕我又不怕。”
“她是沒死,如果他死了,只怕全國的老東西都要暴走,你不懂,老人是講道義的,愚蠢。”
馬本水眼神閃過一絲驚恐:“他們的後代在各行各業可都是精英名流,不想死的把人送回去。”
“做他媽的春秋大夢去吧,讓老子損失那麼大,說放就放了?”馬文斌暴怒了:“阮家少爺哪裏我怎麼交代?”
“你他媽反了天了?”
馬本水咬牙站起舉起柺杖惡狠狠砸了過去。
砰,堅硬的柺杖砸在馬文斌的腦袋,直接給他打出了血,馬本水惡狠狠:“馬上出去給所有人賠罪,尤其是老太太恭恭敬敬送回去!”
“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