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男一女,男人是救過自己的兄弟,女人是女人,生死兄弟睡了自家兄弟的女人!
看上去很繞,一把刀如何處理!
這個題看上去非常普通,確實很難得,因爲就算是在古代,要拿捏這個分寸都極爲困難,多少兄弟反目成仇,都是在這上面!
殺兄弟,殺女人,取捨都難!
吉勒圖布看着蕭牧之,帶着嘲諷:“蕭先生,選擇吧!”
殺了兄弟,倒是平息了其他兄弟的憤怒,可是相應的也寒了他們的心,因爲兄弟不是約束那麼嚴格的。
放了兄弟,和稀泥,會招惹另外兄弟的不滿,處事不公。
殺了女人,那更不行,只能說做事沒有原則。
蕭牧之抓起刀扔到男人面前淡淡:“你自己去求兄弟,多少刀能解氣,那就是多少刀,生死無怨,而我會跟你一樣的受多少刀!”
“女人我會給錢打發走,沒有原則的妥協,這種女人很可怕,不配成我兄弟的女人!”
四周死一般的寂靜,這個化解的好,公正公平。
吉勒圖布都找不出更好的化解辦法。
“要想我們服你,除非你徒手能上孤鳥峯,請回關寧鐵騎兵符!”
那老人漠然的提出了一個要求,這句話一出口,所有人都沉默了!
“當年,先祖隱居到此,用強弓將兵符順風射到了孤鳥峯頂,曾經有遺言,只有拿回兵符,關寧鐵騎才能出現,否則永世不出!”
老人揹着手淡淡:“想好了再說!”
“這是不可能的,那麼多年,多少人想要上孤鳥峯,絕對沒有人能上得去的!”
吉勒圖布微微搖頭:“算了,你回去吧!”
孤鳥峯?
蕭牧之聽說過,這是一個奇特的地方,就在長白山雪山之巔上,一個高几百米的山峯,幾乎是直上直下,四周全部被冰雪覆蓋,要爬上去根本不可能。
曾經有戶外愛好者試圖爬上去,可是根本不可能,太危險了。
上面亂流涌動,風力超過九級,風凌冽如刀一般,絕對的不可能上去!
“我可以試試!”
蕭牧之脫口而出,頓時讓所有人驚訝了起來。
吉勒圖布搖頭拒絕:“你根本不懂,孤鳥峯非常恐怖,你知道爲什麼叫孤鳥峯嗎,就是因爲孤鳥不渡!”
“什麼意思?”
“孤鳥峯就是連鷹都上不去的,你懂嗎?”
“我可以試試!”
蕭牧之毫不猶豫站起身:“也許我能上去也說不定!”
“行,如果你堅持的話,我可以讓你試試!”
吉勒圖布最終下定了決心!
這些血管裏流淌熱血的漢子,其實也蟄伏的夠久了,早已經安耐不住想要出去了,無奈這個規矩制約了他們,所以一旦有機會,他們肯定想要抓住的。
在長白山上,孤鳥峯是一個禁忌,恐怖的禁忌!
因爲他在山巔常人上不去的地方,山勢雄偉險峻,巨大的活動冰川,冰崩、雪崩頻繁,地形又是錯綜複雜、路線長,冰坡度大,有數不盡的巨大冰裂縫,到孤鳥峯下幾乎就是九死一生。
而要上孤鳥峯,如同一根棒槌插在哪裏似的,更是難上加難。
孤鳥峯高九百米,幾乎就是根本沒有着力點,要想上去怎麼可能?
“當年先祖,是利用長箭掛風箏的辦法,將兵符掛到了峯頂上,經過那麼多年,估計早已經冰封到了冰層內了,你要想拿到手,很難!”
“明天帶我去吧。”蕭牧之對於關寧鐵騎是很感興趣的,一定要帶回去。
……
長白山天池畔,有一個野營帳篷營地!
幾十個身穿白色服裝的神祕人出出入入,戒備森嚴。
帳篷之中,一個滿臉陰蟄身穿厚厚羽絨服的青年坐在那裏,眼神冷漠無比。
“天王,我們已經找到孤鳥峯了,估計明天可以到達!”
一個白衣人進門恭恭敬敬:“經過我們計算機測算,如果要上去,估計需要三十個人!”
“不惜代價!”
那青年眼神冷厲如刀,嘴角泛起極度寒意:“也要找到關寧兵符,帶走關寧鐵騎!”
“峯頂上空的亂流太大了,我們只能一步步開鑿,這樣也許能上去!”
那白衣人掏出一個筆記本電腦打開,顯示模擬的三維圖像:“這樣,我們利用十個人輪番開鑿,掛安全繩,估計五天就能到頂!”
“不行,三天!”
那青年猛然站起身冷冷:“我朴正熙發過誓,一定要替我妹妹美娜報仇的!”
雷電豹朴正熙,跆拳道天王級別的人物,也是樸家着名的實權人物!
“我們直接出動拳館的人滅了他們就好了,爲什麼這麼麻煩?”
“你不懂,華夏人團結,如果我們直接滅了他們的話,會讓所有人忌憚,下一步我們什麼都做不了。”
朴正熙眼神陰毒:“所以,我要藉助這隻手滅了蕭牧之,關寧鐵騎,狗咬狗一嘴毛。”
“我不懂,他們願意聽我們的嗎?”
“令行禁止,這是關寧鐵騎的鐵律,令牌在手,他們就得聽!”
朴正熙嘴角泛起陰冷淡淡:“這可是一支非常強大的力量!”
“明白了,”
那名白衣人鞠躬:“我馬上安排,放心吧,我找的人都是極限愛好者,其中兩個人攀登過珠穆朗瑪峯,我就不信,這個孤鳥峯比珠穆朗瑪峯更難爬。”
“不一樣!”
朴正熙微微搖頭:“孤鳥峯不是山,是塔,是一根石柱……”
……
淄城某角落菜市場,滿臉焦黑的朱雀坐在一張破舊的牀上,眼神陰冷如刀。
她太慘了,沒想到,一個老棺材瓤子敢跟她同歸於盡,媽的!
現在她漂亮的容顏已經毀掉了,徹底完了。
任務失敗,被毀容,辛辛苦苦經營的店被毀掉,一夜之間,什麼都沒了。
滴滴滴,此時電話鈴聲響起,她失魂落魄的看了一眼,只有一句話,幽冥迴歸,八部龍旗歸隊!
“艹!”
朱雀臉色驟變,猛然將手機摔在牆上,幽冥又他媽的回來了?
那是自己的噩夢啊,當年朱雀就是被幽冥一手培養起來的,殘酷的折磨,還要滿足他變態的慾望,想想都是噩夢。
現在自己的容貌已經毀了,在幽冥手下也許面對的更是一種不敢想象的下場。
她咬牙切齒哆嗦,猛然拉開袖子露出雪白的胳膊,掏出刀將手臂上一個朱雀的紋身硬生生割了下來。
看着鮮血淋漓的手臂,她眼神散發極度的瘋狂:“別想再駕馭我,誰都不行,從今天開始,朱雀不再屬於八部龍旗!”
噹啷,沾血的刀掉落地上。
“暗組,蕭牧之,你們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