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他會請龍家來跟他瓜分陽川,穩紮穩打纔對,現在他竟然放棄陽川要北河,傻瓜纔會這麼瓜分利益呢。”
林永泰哈哈大笑:“放掉龍家卡死他的脖子,蒙家卡死他的出氣口,這隻能說明什麼?”
“什麼?”
“有人要取代金家,取而代之,這是示好,用他們的利益交換我們的默認罷了,很好啊。”
“是誰?”
“常玉坤,當年謀略大師常公明的後人,果然不凡。”
林永泰嘴角露出猙獰:“找人轉告他,我們同意,馬上進攻陽川!”
“好!”蒙天放終於放心了。
蟄伏了那麼久,他也是夠能忍的,所有人鬥爭的如火如荼的時候,他都耐得住性子。
現在終於機會來了,悍然一具打破目前局勢的機會。
“那蕭牧之這邊……”
“這點負面新聞滅不了他,只能給他帶來一點小麻煩罷了。”
林永泰冷冷一笑:“聰明人跟聰明人辦事,蕭牧之也懂得!”
龍家,龍天行看着金家發來的信息,露出一絲不屑。
“百年金家,如今竟然要垮掉了,真是遺憾。”
龍天行眼神陰冷至極:“好,馬上出動,接手鄂市與烏蘭的管理權,準備跟黃金家族接觸一下。”
“我們這是準備配合金家?”
龍行敏有些不解:“憑什麼?”
“配合,不,是吞併,金家要完蛋了!”
……
關東,小興安嶺不遠處一座莊園之中。
這座莊園極爲漂亮,遠處能鳥瞰整個漂亮的風景,可是這裏已經被封閉了,三步一崗五步一哨!
柳不換坐在窗口眼神落寞。
爲金家服務了那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沒想到竟然被人如同破鞋一般直接拋棄掉了。
想想都令人扼腕。
“今天發生了很多事兒!”
此時身後一個負責監視與陪護的保鏢開始面無表情的給他讀信息“東山集團負面醜聞爆發,各種醜聞層出不窮。”
“金家已經開始準備出動了,與他們更換利益……”
“等等!”
柳不換臉色忽的變了,猛然坐起身:“誰安排的這件事,胡鬧,胡扯,王八蛋!”
“有問題嗎?”
“廢話,這個方案是針對於金家的,會給金家帶來滅頂之災。”
柳不換騰的站起身:“馬上聯絡金老闆,告訴他,我要見他,馬上!”
“對不起,我們接到的命令是您必須呆在這裏,這是你的宿命。”
那保鏢嘲諷的看着柳不換:“柳先生,這已經是金先生開恩了,我建議你別讓我難做。”
“狗屁,你懂什麼,這是一個陷阱,只要按照這個方案推動,金家就完蛋了懂嗎?”
柳不換畢竟爲金家服務了那麼多年,還是有感情的。
頓時臉紅脖子粗咬牙:“睡也他媽的不能毀了金家。”
“閉嘴吧,你的時代已經過去了,現在已經迎來了嶄新的時代。”
保鏢根本不把柳不換的說法當回事兒,這些熱血分子早就按奈不住了,還聽你的狗屁話?
柳不換眼神閃過一絲沉痛,半晌微微搖頭:“金家,完了!”
保鏢一聽這話炸了鍋,臉色頓時鐵青:“他媽的,養你還他媽養出禍害了,你信不信我弄死你?”
“你敢?”
柳不換眼神帶着不屑:“金先生會殺了你。”
“金先生說,只要發現你有任何不軌的舉動,殺了你!”
那保鏢忽的笑了,側隱隱:“狗東西,你以爲你值錢,狗屁!”
一瞬間,柳不換感覺天旋地轉,心如死灰,沒想到,辛辛苦苦給他服務那麼多年,換來的竟然是這個。
“既然不要我了,那就別怪我了!”
他慢慢走近臥室關上門,冷冷看了一眼四周,從牀下隱祕處摸出一部非常小巧的手機冷冷撥出:“喂,我找蕭牧之……”
……
此時整個局勢越來越亂了。
甚至已經有人上門抗議,將整個基金會圍堵的嚴嚴實實。
“媽的,廖惜若出來,給我們解釋一下!”
“淄城基金會倒閉吧,一個混蛋企業。”
面對激憤的人羣,廖惜若也是滿臉無奈:“行了,保護基金會,別讓他們衝進來就可以了,不要傷人。”
她知道,現在羣情激憤發酵的,後面肯定有推手。
任何的意外情況,都有可能造成衝突。
刀片兒眼神陰冷至極:“我已經發現了,裏面有好幾個帶頭鬧事的,先抓起來弄一頓,他們都得老實了!”
“不要,等牧之回來再說!”
廖惜若有些緊張:“千萬別鬧事,先這樣吧,我給牧之打電話。”
“不要打。”
白玲搖搖頭:“現在這個情況,不要打擾蕭先生,目前他有自己的計劃。”
“這樣,按照我說的來做,目前我們公司承認也許管理有漏洞,申請商業調查組入駐,公開我們的部分經營項目,有序的少部分公開,接受大家的監督。”
“這樣可以嗎?”廖惜若嚇了一跳,一般產業經營都是保密的,這麼公開怎麼可能?
“這樣,先公開我們房地產項目當時的情況,包括爲什麼我們拿不下光華小區,以及後來怎麼做的。”
白玲眼神泛起一絲冷意:“滿足某些人無聊的好奇心,等蕭先生回來,他們就死定了!”
“好吧!”
……
遠東苦寒之地,此時汽車一路飛馳。
已經沒有任何人敢於阻攔蕭牧之的腳步。
誰也不願意落一個遠東國際衛隊的下場。
還剩下最後一個城市,奧夫卡,只要通過就可以回家了。
這裏是遠東商會的駐地,也是遠東很多國外企業機構的臨時駐地,經濟相當的繁榮。
此時蕭牧之接到了一個奇怪的的電話,掛斷之後眼神泛起一絲波瀾。
是柳不換,他的求援電話。
柳不換是絕對的一代天驕,梟雄一般的商業人物。
在金家與蕭牧之幾度交手,雖然蕭牧之挫敗了他的陰謀,但是不得不承認,他是屬於絕對老辣的一種人。
也是目前蕭牧之最缺的那種。
聽他的口氣,對於金家徹底死心了。
他很聰明,他知道除了蕭牧之沒有人會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