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家肯定不會放人,需要蕭牧之營救出去,金家已經準備跟蕭牧之翻臉,所以蕭牧之不在乎。
但是別人肯定不行,龍家,與蒙家現在表面上還是跟金家一團和氣的,龍家有龍天行,暗地裏還有一個溥王爺,他們根本不會在乎柳不換。
蒙家有林永泰,這個獨狼肯定不可能願意讓自己入主蒙家。
剩下的只有一些大大小小的企業,這種企業缺乏膨脹的根基,加上人員複雜也不合適。
剩下的只有兩條路,第一遠走海外,華僑總會有了李桂堂,也不會在乎他。
只剩下蕭牧之,他手中卻一個鎮宅大將,是最合適的。
蕭牧之也是這麼想的,別人忌憚柳不換,但是恰恰他不是。
因爲柳不換在他的體系內根本沒有任何的根基,不會拉幫結派。
第二,柳不換是穩,守城太穩健,能把金家打造的水潑不進,這就是天大的本事。
白玲是野心大,善於攻擊,一攻一守這纔是最穩定的。
蕭牧之摸出電話撥出:“白玲,這次輿論戰,放棄跟他們對攻,轉頭攻擊華僑總會,記住,要重點攻擊華僑工會。”
這句話一出口,瞬間白玲就醒悟了過來。
這是轉移矛盾的最佳方式。
兄弟相爭那無所謂,外人覬覦是絕對不行的。
這樣,如果塑造出一個大力支撐民族產業的形象,所有人自然有評判。
這是一個四兩撥千斤的好辦法,誰能想得出來呢?
“非常好啊!”
白玲帶着驚喜:“我懂了,我這就做。”
掛斷電話,此時一個電話接入,蕭牧之看了一眼順手接起:“誰?”
“我是娜塔莎。”
“怎麼,還準備跟我說什麼?”
蕭牧之聲音帶着嘲諷:“讓我投降?”
“不,恰恰相反。”
娜塔莎聲音帶着平靜:“奧夫卡遠東商會代表想見你一面,我也想見你一面,你敢嗎?”
“談什麼?”
“談的好,就是合作,談不好……”
“可以,派車來接我吧。”蕭牧之冷冷掛斷了電話。
奧夫卡郊區位置。
一輛豪華奔馳車停在那裏。
娜塔莎靜靜站在車旁,眼神閃過複雜的情緒。
蕭牧之的車隊停下,當蕭牧之下車的時候。
娜塔莎快步走過深深地鞠了一躬:“很抱歉給您帶來的麻煩。”
“習慣了。”
蕭牧之冷冷看着她:“怎麼,準備換一種別的辦法對付我?”
“你跟我來。”
娜塔莎走向奔馳車打開車門:“今天我是司機,我想請你說服奧夫卡商會,集體對付安德洛夫集團,幫我幹掉菲爾金。”
“你瘋了吧?”
蕭牧之微微皺眉:“那是你爸爸。”
“他是惡魔,不是我爸爸。”
娜塔莎眼神露出極度的冰冷:“我就是要幹掉他,這樣我們可以重新合作。”
“不感興趣。”
蕭牧之當然不會相信,有病吧?
請外人幹掉自己的父親,這種事兒說出去誰會相信?
“真的!”
娜塔莎突然拉開衣領,露出裏面傷痕累累的皮膚。
蕭牧之眼神猛然一縮,這究竟是什麼樣的變態,才能做出這種舉動。
“他把我當奴隸,一直折磨我,用盡難以想象的非人手段,你想過我每天怎麼過來的嗎?”
娜塔莎眼神閃爍恐懼:“我想擺脫這個噩夢,明白嗎?”
“爲什麼要找我?”
蕭牧之冷冷看着娜塔莎:“你可以有很多辦法。”
“在遠東,菲爾金就是王,就是碾壓所有商業的王者,誰敢得罪?”
娜塔莎咬牙切齒:“而您的出現,給了我一瞬間的希望,我覺得您可以幫我擺脫他。”
“你什麼意思?”
“你有雄才霸略,你是一定不會甘心蝸居在一處的,如果你能收服遠東,成爲你的穩固後方,你就能騰出手來做事情。”
娜塔莎淡淡:“如果我掌控了安德洛夫家族,我就會成爲你的大後方,絕對不會成爲你的累贅。”
“可笑,我怎麼相信你?”
蕭牧之冷冷哼了一聲:“你今天能背叛菲爾金,明天一定會背叛我。”
“要控制我,你有辦法的對吧?”
娜塔莎咬牙最後沉吟:“如果事成之後,我同意你個人入股我們安德洛夫家族,持股21%擁有一票否決權與罷免權。”
這可是一個相當可怕的條件,相當於直接祕密控制了安德洛夫家族了。
“你是說我個人,而不是企業?”
“對,個人!”
娜塔莎點點頭:“如果您能說服整個遠東商會支持你,進而轉頭制約安德洛夫家族的話,我就有機會想辦法幹掉菲爾金,除掉維特掌控整個安德洛夫家族。”
“你的野心太大了。”
蕭牧之也有些驚訝。
這安德洛夫家族太大了,如果掌控了安德洛夫,那豈不是成了整個遠東的商業女皇了?
“各取所需,幹不幹?”
娜塔莎嘴角泛起一絲冷厲:“不過我需要從你這裏借點人!”
“行,我會調給你一個高手,一組暗組。”
蕭牧之淡淡:“記住了,如果有一天你背叛我,我會讓你活着比死還難受。”
“你……戍龍衛有什麼關係?”
蕭牧之猛然轉頭,雙瞳閃過一次讓人靈魂都恐懼的氣息:“跟你想的一樣。”
天那!
娜塔莎心中的恐懼與興奮一樣多,果然是這樣。
……
東山淄城。
就在所有的消息喧囂爭吵不已的時候。
淄城基金會竟然公佈了自己的一些業績,以及一些項目的情況。
包括說明光華小區爲什麼難以拆遷,爲什麼會出現動遷難的情況,包括各地炒房團的加入等等。
其中包括了一些老居民現身說法,憤怒的指責某些人的貪婪,以及背後人的利益驅使。
更多受到基金會恩惠的人出現,訴說基金會的好處。
成立這麼長時間,幫助了足足上千人,有的是治病,有的是解決實際困難,廖惜若的名氣簡直在淄城就是一個慈善的象徵了。
隨即熱搜出現了一些其他的聲音。
從基金會創立之初,他們如何捐助一些貧困戶,包括如何做了一些有益的事情。
甚至有的人繪聲繪色的編成了各種故事,還有當事人出現現身說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