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傅沉瑾說要把小包子接來醫院陪她,“反正也要叫傭人給你拿換洗的衣物,索性叫了小包子來陪你一下。”
“不行,小包子看到我臉上的傷會擔心的。”
“那你就在醫院多住幾天,臉上的傷好了再回家。”傅沉瑾說回家兩字極自然,沈安言卻聽到心裏去了。
“回家啊?”
“對!”
“哦!”
剛剛死裏逃生的沈安言聽到回家兩個字心情更復雜了!
“你先睡覺,我就在旁邊陪着你!”傅沉瑾知道沈安言需要時間來緩解,便什麼也不說,只坐在病牀邊陪着她。
第二天一早,警察來到醫院做筆錄,做完筆錄說會盡快通知他們結果。
沈安言想出院,傅沉瑾不讓,說小包子問起來會害怕。
本來問題不大有沈安言在醫院給人感覺出了什麼大事一樣,許知知得知消息馬上趕了過來,兩人聊了很久,得知沈安言無大礙後才放心離開。
不一會楚向南也來了,看到沈安言沒事他才放心,但是他不打算離來,傅沉瑾的人來趕他,他才走的。
就這樣,沈安言在醫院呆了幾天,在沈安言的強烈要求下,傅沉瑾才同意她出院。
回到傅家別墅,等待她的是小包子的擁抱。
夜幕降臨,小包子已睡着,沈安言出了小包子的房間,剛好對上傅沉瑾深遂的眼。
“謝謝你及時救了我!”好幾天了,沈安言一直想說的話總算說出了口。
“嗯!”傅沉瑾面無表情。
倆人互相看了眼,不知道能說什麼就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間。
警察已經結案,吳天剛對自己的所作所爲全部招認了,整個過程中沒有提到喬婉情。
三個沒有身份證的傢伙,全都是有案底的,等待他們的是法律的制裁。
喬婉情也沒好到哪裏去,周導的老婆發現喬婉情的存在,直接殺到片場,當場讓周導換了喬婉情的角色,場面極其難堪,喬婉情臉都丟盡了。
喬婉情才知道周導是個怕老婆的主,人說有了第一次就會有下一次,喬婉情走了小三這條路就只能走下去。
爲了在娛樂圈生存下去,她不得不找下一個目標。
這次她找了一個製片人,原本以爲會爲她帶來更多資源,沒想到這個制人沒有什麼實權,她自己只能遊走在多個男人之間。
喬婉情這回是激怒了半個娛樂圈的導演太太,導演太太們聯合在一起要封殺喬婉情。
喬婉情在娛樂圈是徹底混不下去了。
喬婉情沒有辦法,只能再去找傅沉瑾,沒想到傅沉瑾根本不見她,她只好去找沈安言,兩人約到咖啡館。
“你不是說有關於我父親的事要告訴我嗎?”
喬婉情約沈安言出來就是想試探一下她和傅沉瑾的感情到哪一步了。
“難道傅沉瑾沒有告訴你?”
“不要賣關子了,我沒時間聽廢話!”沈安言知道喬婉情的話不可信,但是還是想知道父親的臨終遺言。
看來沈安言和傅沉瑾根本沒有好好溝通過,不然沈安言不可能這麼急切。
“伯父知道自己是死刑以後就心臟病發了,在此這前我是去看望過他的。”喬婉情故作憂傷的說道。
“當時我和沉瑾一起去的。”喬婉情看着沈安言,期待能從她的臉上看到些表情。
“安言,我知道錯了!所以我今天帶着歉意的把我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你。”喬婉情假裝真誠。
她不知道沈安言早就看穿了她,“五年前大火那天的你比現在真誠。”
“我實在沒有時間看你做戲,你能不能說重點?”沈安言不耐煩的說。
“叔叔說讓傅沉瑾放過你,你什麼都不知情,是無辜的。”“可沉瑾當時很生氣的說要讓你也付出代價!”
沈安言實在看不下去了,“我看夠你的表演了,你可以結束了!”
喬婉情明顯還有一堆臺詞沒有說,但沈安言不想聽了。
沈安言走後,喬婉情笑了,不管沈安言信不信她說的話,她的目的達到了。
有些傷痛和仇恨,時間會沖淡,有些只是被埋藏在心底,只要有人出來翻翻土,那些被埋藏的種子就會露出來。
沈安言知道見喬婉情就是一個錯誤,父親的臨終遺言就算是喬婉情知道,她說出來,也不可信。
她太想念自己的父親了,就算父親有千錯萬錯,對沈安言而言他還是自己的父親,這個世界上最愛她的人,只是這個人現在不在了,想到這裏,沈安言不由自主的流下了眼淚。
沈安言帶着對父親的思念,和對傅沉瑾的怨情入眠,見完喬婉情後,她沒有用晚餐直接回了房間,傭人向傅沉瑾報告了這個情怳。
“她下午出去見了什麼人?”
“好像是喬小姐。”傭人聽到沈安言接的電話。
傅沉瑾知道喬婉情肯定又使懷了,他沒有深究下去。
傅沉瑾躡手躡腳的走進沈安言的房間,看到她的枕頭都被淚水淋溼了,心裏不由得心痛,坐在她的牀邊不願離開。
他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說明自己的心,他也不知道她是不是能原涼他的歁騙。
五年了,沒有一個夜晚不想她,沒有一個夜晚他能安心入眠。他想述說自己的相思,想表達自己對她的愛意。
只是五年前的事情是他們兩個人心中抹不去的痛,無法釋懷!
看着沈安言熟睡的小臉,傅沉瑾沒有忍住,輕輕的湊上前吻了她的臉。
好在沈安言睡得沉,沒有醒來。
傅沉瑾沒有打算離開,他就這樣看着她,直到他自己也困了,然後趴在沈安言的牀上睡着了。
天還沒有亮,沈安言便醒了過來。
她是被餓醒的,晚飯沒喫的她現在餓得能喫下一頭牛。
她眼睛一睜開就看到了傅沉瑾,不解他爲什麼在這裏,“我又沒有生病,守着我做什麼?”嘴裏嘀咕着,人起身準備去找喫的。
她剛坐起來,傅沉瑾就醒了,感覺他就是在等她醒過來一樣。
“你醒了?天亮了嗎?”
“還沒,我只是餓了!”沈安言說着摸了摸肚子,彷彿在安慰肚子,不要着急,一會就填滿你。
“走,帶你出去喫點好喫的!”傅沉瑾站起來拉起沈安言的手就往外走。
“等等,要出門是不是要換件衣服啊!”
“不要!又沒人看你!”
傅沉瑾開着車帶沈安言來到了五年前他們常來的小攤,以前沈安言最愛喫這裏的豆包。
“老闆,我要豆包,越多越好!”
“我這剛出攤,沒有很多哦!”
“沒關係,你有多少上多少!”
兩人喫着早點,時間彷彿回到五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