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完這一切她準備出去,一開門就遇到兩個前來查看的人,雙方都嚇了一跳。
沈安言退了一步,讓對方進門,自己則走了出去。
看了眼遠處的傅沉瑾,對他調皮的眨了眨眼。
傅沉瑾見她沒事,心裏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餘光落到了她的手臂處,她的白色襯衣被劃開了一道口子,裏面白晳的皮膚上一道紅紅的印子。
他快步向她走了過去,擡起她的手臂道:“怎麼回事?”說着從西裝口帶拿出一條帕子纏在她的手臂上打了一個結。
灰色的帕子配她白色襯衣格外好看,如果不是知道她受傷了,看過去就像是爲了好看特意繫上的一個帶着好看蝴蝶結的裝飾。
“我沒事!”沈安言淡淡的說道。林詩雅看着這兩人,心中妒嫉到發狂,正想着要打斷兩個,只見西廂房時扶出了兩個迷迷糊糊的人。
兩個人像是喝醉酒似的,“杜仲飛呢?”聽到林詩雅這樣問,有人進去把同樣迷糊的杜仲飛扶了出來。
“你對他們做什麼了?”林詩雅走到沈安言身邊對她吼道。
“什麼也沒做!”沈安言在裏面放藥的動作很自然,就算是看監控也看不出她是在做什麼。
“查監控!”林詩雅嘴角勾起一抹笑,想着你等着瞧。
結果監控什麼也沒有拍到,林詩雅生氣的踢了旁邊的人一腳,“廢物!”
看到杜仲飛這個樣子,林詩雅不由得搖了搖頭,對身邊的人喊道:“抓住沈安言!”
“你們敢?”傅沉瑾再次把沈安言護在身後。
“給我上!”林詩雅對自己的手下喊道,但沒有一個人敢動,因爲傅沉瑾帶的人也進入了戒備狀態。
龍飛見時機成熟,奮力反抗,奪過林詩雅手下的刀直接給了押着他的兩個壯漢各一刀,在大家還沒反應過來時,龍飛一個箭步到林詩雅身後拿着刀劫持了她。
這纔是龍飛的真實實力。
感覺到尖刀就在自己的脖頸處,一陣涼意撲面而來,林詩雅嚇得一動也不敢動,示意手下退後。
他的手下見她被虜,紛紛後退龍飛順勢來到傅沉瑾這邊,他們退着出了大門。
“叫他們不要追,一會兒我們到了安全地帶就放了你!”龍飛對着大驚失色的林詩雅說道。
林詩雅自然知道現在是命更重要,只能聽從龍飛的話,讓自己的手下不要追。
“等一下!把杜仲飛帶走!”沈安言擡起頭看着傅沉瑾。
傅沉瑾點了點頭,對身邊的小弟道:“你們兩個去把杜仲飛擡上車!”
“那份文件怎麼辦?”沈安言追問傅沉瑾,因爲傅沉瑾簽完文件遞給林詩雅後,林詩雅如獲至寶的把它鎖進了保險櫃裏。
“我哪有籤什麼文件!”傅沉瑾輕笑一聲,拉着沈安言上了車。
等他們的車到了樓下大門外後,龍飛得到傅沉瑾的示意後放走了林詩雅。
林詩雅剛剛聽到傅沉瑾說合同的語氣預感不妙,果然等她再次拿出文件查看時發現傅沉瑾剛纔簽字的地方是空白的。
她絕望的大叫了一聲,坐在車裏的傅沉瑾似乎聽到她的喊叫似的,嘴角不由得揚起一抹邪笑。
許知知聽到也從前排回過頭來,看着兩人。
“我的簽字筆有個機關,轉兩下,就會變成隱形墨水,不管我寫了什麼,過不了多久就會消失!”傅沉瑾拿出筆遞給沈安言。
沈安言好奇的看了看,也沒發現它的特別,許知知好奇的問道:“能給我看看嗎?”
沈安言把筆遞給了她,她拿出自己包裏的紙,學着傅沉瑾的樣子轉了兩下在紙上面寫下了她的名字。
果然沒過多久,筆跡開始慢慢的消失,小包子眼睛瞪得圓圓的看得認真:“真的消失了!”
小包子驚喜的笑着拍拍手。
“果然是個精明的商人!”許知知遞過筆,傅沉瑾接過放回自己的西裝內袋裏。
“你還沒說怎麼會認識林詩雅?”沈安言看許知知轉過頭去發問道。
“她是我中學同班同學,她以前可不叫林詩雅,我們只做了一個學期的同學,她讀書時就是喜歡搶別人的東西,現在還沒變!”
“嗯?”傅沉瑾低哼,許知知這言下之意是說自己是東西嗎?
“我是說他想搶你公司!”許知知看到原本就是個冰塊臉的傅沉瑾臉上又添了怒氣,解釋了一句,轉過身看着前方。
“你不要嚇她!”沈安言拉了拉傅沉瑾的胳膊,傅沉瑾轉頭對着她笑了笑。
許知知從後視鏡看到兩人恩愛的樣子不由得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小包子則用張開的五個手指擋上了自己的眼睛,沈安言看到小包子這樣不由得好笑的越過傅沉瑾的腿去拔開小包子的手。
“小包子,你這是做什麼呢?”
“你們是不是又要做羞羞的事了?”小包子以爲爸比媽媽又要親親了,撲閃着他長長睫毛的大眼睛天真的看着沈安言。
“沒有!不要瞎想!”沈安言捏了捏小包子軟嫩的臉。
等他們到傅家別墅時,已到深夜,賓客也都散盡了,爲了不引起大家的恐慌,管家向大家解釋說小包子調皮跑到外面去玩了。
因爲太晚了,許知知被留宿在家裏,杜仲飛也被安排在家,傅沉瑾想讓兩個人看守着他,沈安言阻止了;“不用!他至少到明天晚上這個時候才能從迷糊的狀態中醒過來!”
“爲了以防萬一,我覺得還是找兩個人看着!”傅沉瑾謹慎的回道。
“我還對他進行了催眠,他醒來後就不會想着向我報仇了!”沈安言調皮的笑了笑。
“早就應該對他這麼做了!”
“早也沒有這個機會啊!”
傅沉瑾抱了抱沈安言心痛的看着她的手臂,“還痛嗎?”
“啊?”沈安言都忘記自己手臂上有傷的事了。
傅沉瑾向她手臂看了一眼,沈安言這才反應過來他說的是自己的手。
“不痛了!你看!”說着她擡起自己的手準備展示自己沒事,沒想到一擡手就喫痛的放了下來。
傅沉瑾心痛的拉過她坐在沙發上,拿來醫藥箱給沈安言包紮。
“要不去醫院看看?”傅沉瑾一面給沈安言塗着藥,一面建議道。
“不用了!一點皮外傷而已!”沈安言看着傅沉瑾認真的爲自己上藥,心中一陣暖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