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我養的徒弟都黑化了 >第170章 弟子現在,還不想成家
    第170章弟子現在,還不想成家

    姜桓無奈道。

    “先生,弟子現在,還不想成家。”

    見姜姮說自己不願意成家,姜姮也不好去勸阻。

    “桓公子,既然你不願,那便算了吧。”

    從姜姮那裏逃過一劫的姜桓終於鬆了一口氣,“先生,你的年紀也不小了,爲何不嘗試與他人締結婚約呢?”

    一直催婚他人的姜姮想不到自己也有被催婚的一天。

    “桓公子,爲師現在年紀並不大,而且爲師還沒有遇到心怡之人,自然不會輕易潦草的結婚。”

    姜姮說的原因,就是姜桓不想結婚的原因。

    “先生,你不願結婚的原因,與弟子一模一樣。”

    “是嗎?那可真是巧。”姜姮聲音淡淡,聽不出什麼情緒。

    時間很快便到了晚上。

    華燈初上的風家,很是優雅莊嚴。

    因爲如今王朝並沒有什麼男女大防,所以風家人的座位,都是按照家族排的。

    家族繁盛的,座位在前。

    家族衰敗的,座位在後。

    而姜姮,正是家族繁盛的。

    她坐在桌前,左邊是風秋然,右邊是傅銘恩,左上方,甚至還有個風蕭然。

    “先生,”傅銘恩正在同姜姮對話,“你方纔同姜桓,都在做什麼?”

    姜姮將自己與姜桓遇到的事情,都說了一遍。

    聽完此事的傅銘恩,出言道。

    “先生,傅郡主如此無禮蠻橫,實在不配郡主之位,朕回去,便廢了傅郡主的郡主之位。”

    聽到傅銘恩說出此話的姜姮並沒有制止傅銘恩。

    “銘恩徒弟,你對爲師可真好。”

    傅銘恩擡手,親手給姜姮倒了一杯果子酒,“先生,你請--”

    “銘恩徒弟,你也請--”

    姜姮與傅銘恩端起酒杯,剛想碰酒,就聽坐在高位上一直不曾說話的風蕭然,發話了。

    “諸位,今日是我風某的生辰,大家來參加我的宴會,就給我風某人賞臉,如此,風某在此,先敬大家一杯。”

    風蕭然說着,將手中端起的酒杯,一飲而盡。

    正想同傅銘恩敬酒的姜姮,只好放棄同傅銘恩敬酒,轉而同風蕭然,喝起酒來。

    同風蕭然喝完酒,傅銘恩再也忍不住了。

    “先生,現在,你可以同弟子喝酒了嗎?”

    “當然……”姜姮“可以”兩字還沒說出來,她左邊的風秋然就湊過頭來。

    “先生,敬酒已經完畢了,你還端着酒杯做什麼?”

    姜姮解釋道。

    “爲師正準備同銘恩徒弟喝酒呢。”

    “喝酒?”風秋然興奮道,“先生,弟子也要喝酒!”

    傅銘恩蹙起眉頭,滿臉的不贊同:“風家主,你是女子,不宜多喝酒。”

    風秋然輕笑道:“陛下,先生也是女子。”

    “先生,不過只喝了一點。”傅銘恩出言道。

    “那本家主同樣可以只喝一點,更何況,身爲家主,我的酒量不好怎麼行?”風秋然不依不饒。

    見傅銘恩與風秋然如此,姜姮只好道。

    “既然大家都想喝酒,那麼便一起喝吧。一起喝--”

    見姜姮開口了,風秋然與傅銘恩只好妥協道。

    “那先生,我們一起喝酒。”

    三人一起碰杯。

    姜姮的酒量一向不錯,從晚宴開始到晚宴結束,她一直都沒有醉。

    晚宴結束,同風家兄妹告別後,姜姮帶着已經有了些許醉意的傅銘恩,上了馬車。

    馬車上,已經有了醉意的傅銘恩,一直在不斷的喃喃。

    “師尊,師尊,不要離開,不要離開,徒孫錯了,徒孫不該入魔……”

    姜姮皺起眉頭,傅銘恩,沒有意識的傅銘恩,到底爲何會知曉這些?

    見傅銘恩皺起眉頭,姜姮也不由自主的皺起了眉頭。

    她伸出手,想去撫平傅銘恩的眉頭,卻見傅銘恩眼角,落下了幾滴淚來。

    姜姮伸出手,拿走了傅銘恩的星石。

    姜姮的手,剛碰上了傅銘恩的臉,原本還有着醉意的傅銘恩當即就十分清醒且利索的攥住了姜姮的手。

    “師尊?”

    姜姮無奈道:“銘恩徒弟,你睜開眼睛,看看爲師到底是誰?”

    “師尊。”傅銘恩好像醉了,又好像很清醒,他睜開眼,目光灼灼的盯着姜姮。

    “師尊,你就是師尊,是我的師尊!!”

    姜姮:“!!!”

    “銘恩徒弟,你醉了,”姜姮喃喃起來,“早知道,爲師就該讓你喝了醒酒湯,再離開風家好了。”

    “先生,弟子沒有醉,弟子很清醒,你就是師尊!”

    “師尊笑起來,和先生你一樣,師尊不笑時,也和先生你一樣。師尊走路時,體態和先生一樣優雅。”

    姜姮皺起眉頭,道。

    “這世間,相像之人出奇得多,銘恩徒弟,你可不能因此,就判定爲師是你的師尊。”

    傅銘恩還是道:“先生,你就是弟子的師尊,弟子認定你了。”

    姜姮皺眉道。

    “呵,爲師和你這個醉酒之人,計較什麼呢。”

    這麼想通了之後,姜姮便不再同傅銘恩講話。

    將傅銘恩送回帝師府傅銘恩的寢院,姜姮在回去的路上,遇見了姜桓。

    “先生,醉酒的陛下,很難纏吧?”

    姜姮輕笑道:“桓公子,你怎麼知道,陛下醉了?”

    姜桓淡聲道:“先生,桓與衆人,不是傻子。”

    姜姮皺起眉頭,輕輕笑道。

    “看來桓公子你還很會識眼色。”

    “先生,你爲何對銘恩徒弟,那麼好呢?”

    “因爲,銘恩徒弟對爲師來說,是特別的存在。”

    “現在,那桓呢?桓就不是你心目中,特殊的存在了嗎?”

    姜姮不說話了。

    見姜姮無話,姜桓哪裏還不知道自己問出問題的答案呢。

    “先生,爲何說,銘恩徒弟對你來說,是特殊的存在呢?”

    姜姮面容嚴肅下來,“桓公子,這不是你該問的。”

    姜桓換了一個話題,“那先生,不久之後的武林大會,你會去參加嗎?”

    姜姮點了點頭,“爲師的確會去參加。”

    姜桓輕輕笑了,“那先生,弟子期待在武林大會上,看見你。”

    姜姮笑了起來,“桓公子,爲師也很期待在武林大會上,看見你。”

    ……

    如夢似幻的晚上。

    深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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