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遠東來的很快,給白狼打了一針,又在被蟄過的地方擦了些藥,最後還在院子的角落都撒了一些藥粉。

    最後給了許卿一包藥粉:“這個你撒在臥室的牆邊,這些毒蟲就不能進屋。”

    許卿有些納悶:“怎麼會有蠍子呢?”

    難道是有人故意放的?

    徐遠東搖頭:“不太清楚,可能是院裏有什麼東西吸引蠍子,嫂子也不用害怕,這個毒我還能解。”

    許卿倒是不害怕,從馮淑華那兒見的多了稀奇古怪,長相醜陋的毒蟲,蠍子的模樣還能接受。

    再說,很多地方還喫炸蠍子,就也沒覺得有多可怕。

    高湛和周晉南都沒討論關於蠍子的事情,似乎對出現蠍子沒覺得太奇怪。

    最後,高湛和徐遠東一起離開。

    許卿收拾了碗筷,看白狼可憐巴巴的趴在地上,那張腫起來的狗臉,讓人無法直視。

    明明該心疼,卻又忍不住想笑,過去在白狼面前蹲下:“你呀,真是個倒黴孩子,你看看你最近怎麼老是受傷,看着就讓人心疼。”

    摸了摸白狼的腦袋,白狼更委屈的吱嚀亂叫。

    周晉南拿了個饅頭過來給白狼,也摸了摸它的腦袋:“沒事,白狼是穿過山林的,被咬的不是一次兩次。”

    許卿還是心疼:“你說它又不像人疼了知道說話,它又說不出來,看着多讓人心疼。”

    說完好奇的問周晉南:“那蠍子會不會有人故意扔進咱們院子的?”

    周晉南搖頭:“不是,應該是從什麼地方爬過來。”

    許卿臨睡前,又把徐遠東留下的藥粉撒在臥室的牆角和牀底下,雖然不怕蠍子,可是真咬一口也是挺疼的。

    躺在牀上卻有些睡不着,總有種被迫害心理:“那個女人的身份查到沒有,會不會是她呢?”

    周晉南翻了個身,伸手蓋在許卿的眼睛上:“不要胡思亂想,快睡覺,明天還要去店裏呢。”

    許卿故意眨了眨眼睛,捲翹的睫毛刷着周晉南的手心,癢癢的像是一股電流往心裏蔓延。

    周晉南有些無奈,這個小女人仗着懷孕,自己不能對她做什麼,沒事就撩撥他。

    捏了捏她的臉頰:“好好睡覺。”

    許卿又蹭着過去,伸手握着周晉南的大手,手指緊緊扣着他修長的指尖,臉不安分的在他胸前蹭了蹭去,還像只被擼過的小貓一樣,發出滿足的輕吟。

    周晉南被撩的心火上躥,卻又無奈,只能好脾氣的順着許卿,讓她舒服才重要。

    許卿覺得可能是因爲懷孕的緣故,所以變得敏感起來,有些慾望也跟控制不住一樣冒出來。

    最後被周晉南伺候的舒舒服服,困的睜不開眼才睡過去,臨睡前,還嘀咕了一句:“明天開始,我要跟奶奶好好學習養蠱。”

    最起碼院裏毒蟲不敢來。

    第二天一早,許卿睜開眼就聽見院裏有人在說話,扭頭一看鐵皮鬧鐘,竟然已經快九點!

    她平時可是六點半就起來做早飯收拾去開店的。

    今天竟然睡到九點,龐振華他們都快來了。

    揉了下眼睛起牀出去,就見陳迎和周康安坐在院裏,正在和周晉南說話。

    看見許卿出去,陳迎笑眯眯的看着她:“卿卿起來了?我和你爺爺從療養院回來就聽說晉南眼睛好了,家門都沒進趕緊過來看看。”

    一想到最看重的孫子眼睛好了,臉上的笑就止不住:“卿卿,這一段時間真是辛苦你了。”

    許卿也不能居功:“我沒做什麼,還是周晉南自己恢復的好。”

    陳迎有些激動的起身去拉着許卿的手:“還是要謝謝你,晉南眼睛好了,你們也要努力趕緊要個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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