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目猩紅的瞪着他:“葉楠是怎麼受傷的?”

    許治國搖頭:“我不知道,她也沒說,不管怎麼說還是我救了她,還有,我把她從滇南帶到甘省,頓頓有白麪給她喫,生活上也沒虧待過她。”

    當然,葉楠也沒讓他喫虧,隨身帶了一個皮箱,裏面裝了不少寶貝。

    許治國沒錢,就給他一個首飾,讓他拿到黑市上換錢。

    閆伯川緊緊咬着後槽牙,才壓住心裏升騰的火氣,也不能全怪許治國,他給葉楠說自己原單位在省城,誰知道後來調防就去了川北。

    他和葉楠就是在互相尋找的路上錯過。

    許治國見閆伯川真的怒了,生怕他不給錢,趕緊補充:“我和葉楠之間可是清清白白,雖然做了假夫妻,我沒碰她一指頭,而且小時候的卿卿很難養,我可是買了不少營養品給她。”

    閆伯川心裏堵的難受,起身看閆季川:“把錢給他。”

    閆季川:“?!!”

    所以這錢,最後是他給?

    許治國拿了錢還有些不敢相信,遲疑了好一會兒離開,到臨走纔看見周晉南,心裏明白,許卿怕是已經和親生父親相認。

    好在這些年,沒有虐待過許卿,過分的事情也都是方蘭欣做的。

    就算閆伯川報復,那也是找方蘭欣不是找他。

    瞥了眼周晉南,抱着錢快速離開。

    閆季川也不管大哥難受不難受,開始追着要錢:“你昨天讓我準備兩千塊,合着你一分錢都沒準備?不過這錢你要還給我,畢竟我也不容易。”

    閆伯川沒吱聲,沉默了一會兒:“要想辦法查一查葉楠當年是怎麼受傷的,還有這件事暫時不要跟卿卿說。”

    周晉南卻不贊同:“卿卿已經猜到不少,把詳細的經過告訴她也沒問題,還是說,不要說有個女人給你寄過東西?”

    閆伯川瞪了周晉南一眼:“以前怎麼沒發現你話多?不是像個悶葫蘆一樣不吱聲嗎?現在怎麼這麼多廢話!”

    周晉南聳聳肩:“我答應過卿卿不能再騙她。”

    閆伯川呵呵冷笑兩聲,懶得理他朝外走去。

    閆季川挑眉看着周晉南:“可以啊,把老岳父氣的跳腳,你也不怕回頭他收拾你。”

    周晉南看着閆季川,一本正經的開口:“你是領導,能看着我被人欺負?”

    閆季川想想也是:“也是啊,我還是你小叔呢,肯定不能看着你被人欺負。”

    兩人打着嘴仗出來,閆季川先送閆伯川回去,再送周晉南和徐遠東。

    路上,閆伯川才知道周晉南要帶着許卿和馮淑華去療養院,氣的瞪眼,他在省城一共就待這麼幾天,結果還見不到閨女。

    最後一想,袁華還在,不見也好,免得讓許卿心裏難受。

    他可以想辦法調職到省城來,到時候就能天天看見女兒。

    實在不行,就辦個提前退休,可以專心找葉楠,也可以以後幫許卿帶孩子。

    心態瞬間就變成了老年人。

    周晉南和徐遠東回去時,馮淑華和許卿已經收拾好東西,在院裏剝玉米。

    今年剛下來的新鮮玉米,許卿和馮淑華閒着沒事剝一些,回頭去磨坊磨成面,留着冬天喫。

    許卿見周晉南和徐遠東又一起回來,還有些驚訝:“我還以爲你們要談一下午工作呢,遠東晚上想喫什麼?”

    徐遠東笑着擺手:“嫂子不用客氣,晚上隨便喫點就行。”

    說着過去搬了個凳子坐下幫許卿剝玉米。

    就見他一手拿個玉米棒子,一手掌心握着個玉米芯,交錯一起搓着,玉米粒就撲簌簌往下掉。

    速度要比許卿快很多,一看就是經常幹農活的。

    許卿看了一會兒,好奇問道:“遠東,你和我家周晉南誰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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