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了個飯盒,盛了米飯,又炒了個大蔥雞蛋蓋在米飯上,裝着去醫院找周晉南。

    因爲要坐公交車,也不方便帶着白狼,就讓白狼在店旁邊趴着,等她回來再接它回家。

    拎着飯盒去坐公交車,還要倒一次車才能到軍區醫院。

    好巧不巧,也可能是緣分太多。

    在公交車上竟然還碰見了於靜。

    於靜看見許卿當沒看見,坐在最後一排,主要她真是不敢招惹許卿,就怕她在公共場合說什麼話來。

    同時越發覺得許卿就是個粗鄙的女人,說話什麼的根本不講分寸。

    不過昨晚回家跟母親聊了一番後,還是挺有收穫。

    母親說喜歡一個人,不偷不搶,有什麼不可以?只要對方也喜歡你,說明你們就是合適的。

    所以於靜就覺得,只要周晉南喜歡她,許卿又算什麼?

    論漂亮,她自覺比許卿好看。

    論才華,許卿肯定更比不上,她還會寫詩畫畫,許卿會什麼?

    這麼一想,心裏瞬間平衡,現在就想辦法找周晉南,讓他發現自己的好,順便喜歡上自己。

    許卿是聽不到於靜的心理活動,要不肯定要衝她翻個白眼。

    這和後來專門去那種總裁培訓班釣男人的女人一樣,明知道對方有家庭,還偏偏要下手,說是遇見了真愛。

    到軍區醫院,許卿和於靜一前一後下車。

    不過於靜卻沒跟許卿去住院部,而是去了一旁的門診樓。

    許卿挑挑眉,看來不是來看周晉南的?

    拎着盒飯上樓去病房,沒想到單人間病房裏,高湛和閆季川都在,正陪着周晉南打牌。

    周晉南估計剛輸上液,一手還掛着吊針,依舊捏着牌跟兩人打着。

    許卿站在門口看了一會兒,三個人打個牌,弄的跟進行什麼機密行動一樣,神色嚴肅認真。

    有些無語地推門進去:“小叔,你今天不忙?”

    閆季川出了張牌,扭頭看了許卿一眼:“忙完了,過來看周晉南一眼,怕他一個人寂寞。”

    高湛咬着菸蒂笑地說着:“明明是牌癮犯了,非拉着我們來打牌,說好了,誰輸了誰今天晚上請客,去省城酒店喫。”

    閆季川嘖嘖:“那你真是要哭了,我這把又贏了。”

    說着把一把順子扔了下去。

    周晉南黑着臉把牌撿起來遞給閆季川:“你要點臉行嗎?多出了個三。”

    閆季川嘟囔一句:“你裝瞎不行?回頭讓卿卿好好收拾你。”

    許卿笑着過去放下飯盒:“你們喫飯了嗎?我不知道你們在,就帶了周晉南一人的飯。”

    閆季川擺擺手:“不用,給他喫就行,我們晚上去飯店喫。”

    許卿驚訝:“爲什麼去飯店喫?是有什麼好事嗎?”

    省城飯店是省城最高檔的飯店,都是當官的過去喫,平頭百姓根本去不起,一瓶茅臺八塊多,再點幾個菜,一頓飯就好幾十。

    要是想嚐嚐牛排什麼的,能要一百多。

    許卿現在掙錢了,都沒捨得去省城飯店喫過飯。

    閆季川嘖了一聲:“於向東請客啊,不,準確來說,是於向東的老子請客,我們肯定要去。”

    許卿看着周晉南:“你也要去?”

    之前也沒聽說和於家人有什麼來往,怎麼一個於靜冒出來,勾扯出這麼多人呢?

    周晉南點頭:“去,你和我一起去。”

    邊說着邊扔了手裏牌,拿過飯盒準備開喫。

    一打開飯盒蓋,大蔥炒雞蛋的香味撲鼻而來,雞蛋炒的帶着一絲焦黃,浸潤透了熱油,顏色漂亮,香氣馥郁、

    閆季川本來是不餓,聞到味道瞬間餓了,撲過去搶飯:“來,讓我也嚐嚐我大侄女的手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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