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妹妹秦苗苗,發生芝麻綠豆大點事都要回家說一遍。

    而秦霏從來不說,乖的讓人心疼,所以陳瀾纔開始多關注這個女兒,拼命想對這個女兒好。

    ……

    許卿只要想想閆季川目前面臨的困難,就感覺一陣陣頭大,小叔這個娶妻路怕是要坎坷一些。

    回去還跟周晉南說了一遍。

    周晉南抱着一邊抱一個孩子,絲毫沒有同情心的說了一句:“活該!他那種人就該打一輩子光棍。”

    許卿咦了一聲:“你這態度可不對啊,那怎麼說都是我小叔呢,我可不忍心讓他打一輩子光棍。”

    周晉南冷呵:“閆季川這個人前三十年過的太順利,很多時候目中無人自以爲是,不讓他喫點苦頭怎麼行?”

    許卿想想也是,閆季川從小到現在一路走的都很順,性格確實傲嬌很多,確實也應該喫點苦頭。

    再說感情的事情,她乾着急也沒辦法,打算出去洗手回來抱孩子。

    剛撩開門簾,就見隔壁的王綵鳳抱着孩子慌張的回屋,讓許卿忍不住狐疑的去竈臺看了看,還有竈臺邊的水缸看了眼。

    她來了後一直很小心,每次做過飯都把鍋碗瓢盆收回屋裏。

    就怕萬一有人使壞怎麼辦?

    許卿不放心,又看了看水缸,決定回頭把水缸也挪到屋裏去,就這個王綵鳳,天天被男人婆婆毒打收拾,心裏不一定多陰暗呢。

    傍晚時,閆季川就過來了,還嚇了許卿一條:“你怎麼來了?你身上傷還沒好呢。”

    閆季川擺手:“死不了的傷,周晉南呢?”

    “去學校有點事是,順便拿點菜回來,你找他幹嘛?”

    閆季川伸手逗着躺在小牀上的孩子:“有點事,我等他一會兒。”

    許卿正好也有事情想問他:“你從省城過來時,我爸幹嘛呢?”

    閆季川看她一眼:“你是想問你奶奶吧?她還是昏迷不醒,你爸爲了照顧她,在那邊找了個房子,請了保姆伺候着。”

    許卿有些遺憾,袁華竟然沒死:“那現在就是植物人了?”

    閆季川點頭:“差不多吧。”

    所以現在也徹底困住了閆伯川,不可能就這麼撒手不管了,儘管袁華做過太多過分的事情,可怎麼說也是生養他們的母親。

    都現在這種狀況了,不能不管。

    這樣,閆伯川也沒辦法再去找葉楠,主要也沒辦法去找,更不可能讓葉楠去原諒袁華。

    所以,現在閆伯川和葉楠的關係也很讓人頭疼。

    閆季川想想忍不住嗤笑:“你說我和你爸是不是就不該結婚?如果我倆不結婚,肯定不會有這麼多亂七八糟的事情,她也一直可以當個嚴厲又風範的母親。我們永遠也不可能知道她有那麼強勢不講理的一面。”

    說着摸着口袋想找煙抽,又看了看牀上的兩個孩子忍住了。

    許卿看着閆季川:“其實現在不僅僅是你媽的問題,還有你自己的問題,我覺得秦霏媽媽肯定因爲以前的那些事情看不上你的,所以你要努力啊。”

    再多的建議她也不敢給,主要袁華還活着就挺棘手。

    那就是秦霏母親心中的一根刺,怎麼想怎麼疼。

    閆季川拽着小寶的小手搖來搖去,心裏卻計劃着,怎麼對秦霏好才能感動陳瀾?

    等周晉南迴來,又拉着周晉南出去學經驗。

    ……

    陳瀾在秦霏這裏住了三天,每天早上一開門,就能看見閆季川像個木樁子一樣豎在門口,手裏還端着從食堂打過來的早飯。

    偏偏陳瀾不喫這一套,男人越是搞這些花裏胡哨的東西,越說明靠不住。

    所以依舊冷着臉:“你端走,我們不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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