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季川連連點頭:“對對對,你是學生,還是以學業爲重。”

    直到下午,蘇燦收拾着東西準備走的時候,於向東才憋不住問蘇燦:“你是不是個小沒良心的?明天不來了,也不跟我說一聲?”

    蘇燦驚訝的看着他:“你不是已經聽到了?”

    於向東不滿:“可是你沒跟我說。”

    蘇燦倒也不是故意不跟於向東不說,她是想着她不來醫院學習,可是每天利用午休和下午沒課的時候,還是可以過來看於向東的。

    只是不知道跟於向東怎麼說,所以也纔沒說。

    想了想,張口想解釋時,宋謹詞突然開口:“小蘇醫生,你幫我看看,我明天的鍼灸時間是幾點?”

    蘇燦應了一聲,跑着過去給宋謹詞查他明天的鍼灸時間。

    於向東眼神不善的扭頭看着宋謹詞,對方也正好看向他,淡淡的不帶一點情緒。讓於向東氣的咬緊後槽牙。

    這個小白臉就是故意的。

    蘇燦給宋謹詞查完時間,也就忘了於向東剛纔的話題,收拾好後又給於向東去打了晚飯回來,怕趕不上最後一班公交車,又急匆匆的離開。

    於向東:“……”

    突然有種不被重視的感覺,再看隔壁牀的宋謹詞,是怎麼看怎麼都不順眼。

    ……

    許卿在家休息幾天,再收拾書本準備去上課,小寶也翻出來箇舊的軍挎,背在身上,拖拉到地上嚷嚷着:“媽媽,去,小寶去。”

    許卿哭笑不得:“小寶還太小了,等再大一點就去上學,好不好?”

    小寶使勁搖頭:“不要,和媽媽,去。”

    許卿只能哄着小寶:“那媽媽看看小寶書包裏都裝了什麼?”

    小寶拖給許卿看,裏面有早上喫剩下的半個包子,還有奶瓶,餅乾和一條褲子。

    許卿笑的抱住小寶:“這樣可不行啊,媽媽的書包裏都是書本,是去學習,小寶的書包裏都是喫的,老師會不開心呀,你先跟爸爸在家認字,等學會了再跟媽媽一起去上課,好不好?”

    小寶努力想了會兒,也不知道怎麼就想通了,過去抱着周晉南的腿:“爸爸抱。”

    唯獨大寶,兩隻小手抄在袖筒裏,靠在馮淑華腿邊,很淡定的看着媽媽。

    許卿在家耽誤了一會兒,去教室就晚了,老師已經站在講臺上寫板書。

    她貓着腰從後門進去,蘇燦朝着她招手,拍着身邊的空座位。

    許卿悄悄過去坐下,掏課本時順手塞給蘇燦兩個還熱乎的肉包子。

    熬到下課,蘇燦邊喫着包子,邊小聲跟許卿說着於向東病房裏的新病人。

    “長得很好看,而且還了不起,我見他看的書都是外文原著,而且我聽主任說,他是參加國家某項研究,才得了病。”

    許卿心裏陡然一跳,莫名就想到了父親去世的原因。

    卻笑着開蘇燦的玩笑:“你不停夸人家好看,是什麼意思?”

    蘇燦有些赧然:“哎呀,我沒別的意思,我就是想我們可以把他做研究方向的。”

    許卿驚訝的看着蘇燦:“你可真敢想,我們才上幾天課?”

    蘇燦眨了眨眼睛:“我們可以提前學習呀。”

    許卿沒吱聲,但這個叫宋謹詞男人的病因,卻讓她心裏有了疑惑,工作中接觸了輻射源。

    父親閆伯川是這樣的沒的,那這個男人呢?

    是一樣的輻射源嗎?

    等到十月中時,找了個休息日,許卿和周晉南一起去看於向東,小寶也鬧着也跟着。

    小傢伙對家裏的玩意都玩夠了,也不想跟白狼和黑貓玩,就打着小主意要跟爸爸媽媽出去玩。

    許卿無奈,又見不得小寶淚汪汪的模樣,臨走時,看着跟馮淑華搓麻繩的大寶:“大寶,要不要跟媽媽一起出門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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