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季川擺手:“你只要給我寫下來就行,我自己來解決。”

    說完又捏着小寶肉乎乎的臉蛋:“到時候就讓小寶和大寶去給小爺爺壓牀,回頭讓你小奶奶給你們生個小叔叔玩。”

    許卿聽聽這輩分都頭疼,趕緊去拿紙和筆出來,給閆季川出主意。

    最後發現,閆季川除了定了個日子,什麼都沒準備,新娘的衣服,陳瀾夫妻的衣服都要趕着做出來,而且新娘不僅僅要準備結婚當天穿的衣服,還要做春夏秋冬的衣服各一套。

    這樣越發顯得女方被看重。

    閆季川等許卿一點點地寫出來,有些頭大:“這麼麻煩呢?我怎麼記得結婚就一起喫個飯,完事了啊。”

    他很多戰友結婚就是這樣的,現在還辦幾桌酒席,前幾年的時候,一起喝杯酒喫點花生瓜子糖,新人給大家鞠個躬,這就算禮成了。

    最後閆季川一拍腦門:“行了,你繼續寫,我找人去辦。”

    別的不多,就認識的人多,就沒有辦不成的事。

    閆季川拿着單子滿意地離開後,葉楠纔有些好奇:“秦家那丫頭就這麼嫁給閆季川了?”

    許卿點頭:“我小叔這不是着急嗎,畢竟歲數大了。”

    葉楠倒也沒有什麼別的意見:“我明天去買些準備被子,雖然女方也會陪送,他也不能什麼都沒有啊。”

    許卿詫異地看了眼葉楠,按照親媽的性格,不是應該當沒看見,什麼都不管嗎?

    怎麼突然有種長嫂風範呢?

    葉楠白了她一眼:“看什麼看?你不是說你小叔挺好的?我是看秦霏那丫頭不錯,我不能讓人家受委屈了。”

    許卿嘿嘿笑着沒吱聲,總覺得葉楠去了趟京市,回來變化挺大。

    接下來一段時間,許卿上完課就忙着給秦霏做結婚的衣服,陳瀾夫妻的衣服,送到門口裁縫店做。

    葉楠和馮淑華坐在炕上縫被子縫褥子。

    馮淑華還嘮叨葉楠:“這縫被褥是有講究的,要找兒女雙全的來做,我們做得不行啊。”

    葉楠不在意:“那沒有,要是不行,就在院裏找個兒女雙全的鄰居來縫上幾針。”

    馮淑華點頭:“我看行,這是大喜事,可馬虎不得。”

    大寶不知道什麼時候拿到了縫被子的針,小手捏着也往被子上戳,好像還挺想那麼一回事。

    葉楠回頭看見嚇一跳:“哎呦,我的小祖宗,你要是紮了手怎麼辦?”

    大寶回頭瞪圓眼睛看着葉楠:“大寶會,大寶也要學。”

    許卿放下手裏的衣服過去,抱起大寶:“看來我們大寶以後要當個裁縫啊。”

    正聊着天,外面的白狼突然瘋狂叫起來……

    許卿有些詫異,白狼可是很久沒這麼叫過了,就算是有陌生人來,也是叫喚幾聲,不會這麼兇狠急促。

    邊嘀咕着邊朝外走。

    萬萬沒想到,竟然是她那個便宜爺爺閆成山,穿着軍綠色制服,眉目威嚴地站在院子中間,絲毫不把白狼的吼叫放在眼裏。

    這也就讓白狼十分生氣,叫的聲音更大起來。

    許卿站着沒動,也沒打算喊閆成山爺爺,只是目光淡淡地看着他。

    閆成山見許卿的模樣,皺了皺眉頭,對這個孫女,他沒有什麼感情,心裏卻始終有個疙瘩,優秀的大兒子,因爲那個滇南的苗家女人和突然冒出來的女兒,放棄了大好前途。

    而現在,小兒子也因爲感情,而自甘墮落。

    在他眼裏,前途重於一切,使命也重於一切。

    熱血男兒,就不該在兒女情長上浪費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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