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寶就搬着小板凳坐在旁邊,眼巴巴地看着媽媽做肉丸子。
又覺得爸爸和媽媽氣氛不對勁,媽媽和爸爸都不說話,小心思就開始琢磨了,看看許卿,又看看周晉南。
想着幼兒園裏,小朋友說爸爸打媽媽,坐在媽媽身上打,是不是爸爸也打媽媽了?
越想越有可能,突然站起來過去打周晉南:“壞爸爸,打媽媽,媽媽都哭了。”
周晉南有些茫然,許卿忍不住樂起來,低頭親了親小寶:“爸爸沒有打媽媽。”
小寶不信:“媽媽爲什麼哭呢?”
許卿想了想:“因爲媽媽想到一件很難過的事情,所以就哭了。”
小寶半信半疑地看着許卿:“真的嗎?”
許卿直起身抱了抱周晉南:“你看,媽媽和爸爸很好,我們還抱抱了呢。”
小寶這才放心地坐下繼續等着喫肉丸子。
因爲小寶這麼一鬧,也打破了許卿和周晉南剛纔的沉默,兩人小聲的說着話,主要是在討論盧衛東和那個神祕人。
喫飯時,許卿又叮囑小寶,不許把家裏的事情跟任何人說,特別是曾外公。
就小寶這個大嘴巴的樣子,肯定會覺得閆成山最厲害,到時候開飛機開坦克把壞人打個稀巴爛。
小寶還有些不理解:“爲什麼不給曾外公說,曾外公很厲害。”
許卿眼神裏全是,我就知道!然後開始給小寶分析:“曾外公很忙,而且這是我們自己家裏的事情,我更希望我們自己來解決,這樣顯得小寶很厲害,對不對?”
小寶想了想覺得有道理:“小寶不跟曾外公說。”
許卿還信不過小寶,伸手跟他拉鉤:“來,我們拉鉤,要是小寶說了,以後就沒有肉丸子喫,也不能喫很多好喫的。”
既然周晉南都知道,葉楠也就沒什麼顧忌,直接在飯桌上開始討論:“盧衛東找的那個人,我們肯定一時半會兒找不到,這種人他們還會一種易容,給人一種神神祕祕的感覺,其實不過是障眼法。我今天拍了他一下,下了點小毒,他的右胳膊最近都擡不起來。時間再長一點,大寶的紅紅都能找到他。”
葉楠還有自己的想法:“畢竟不能弄出人命,犯法的事情咱們也不幹,所以我們要換種辦法。”
許卿驚訝地看着葉楠,感覺母親這段時間改變真的特別大,越來越接人間煙火氣,而且也學會了爲其他人着想。
要是以前,心情不順,直接毒死。
葉楠白了女兒一眼:“你看我幹什麼?難道我說的不對?不說我們,也要爲晉南的前途想一想,還有大寶和小寶的以後,所以我們要換個方法。就那個幫盧衛東的人,敢幫人飼養小鬼,禁錮無辜胎兒的靈識,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而且他肯定不只幹過這一次,他身上的罪孽深重,法律制裁不了他,但他傷害的那些無辜嬰靈總是恨他的,到時候能釋放這些嬰靈,他就能嚐嚐反噬的滋味。”
許卿只是聽着,就有種頭皮發麻,脊背躥着涼氣。
她對這些研究不多,只是聽說過,在佛教裏也一直在說胎兒是有靈識的,每一個沒有來到世間的孩子,靈魂最後會變成怨靈。
所以宣揚不要打掉沒來到世上的胎兒。
……
另一邊,褚天飛回去就感覺右胳膊沉重擡不起來,看着沒什麼異常,裏面卻像是灌了水泥一樣,僵硬不能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