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天飛卻自診不出原因,想想盧衛東說過的話,有些驚慌,也不顧行蹤會暴露,跑着去找盧衛東。

    盧衛東沒想到短短几天時間,褚天飛就會被葉楠識破,還中了毒回來,目光更加的陰沉:“你不是說你本事很大?怎麼會被發現?”

    褚天飛一臉痛苦:“我不知道這個葉楠竟然這麼厲害,而且那家養了三條極其兇猛的大狼狗,你應該知道,我們這個是怕狗的。我如果靠得太近,會被狗發現。”

    盧衛東皺着眉頭:“這樣說,你也沒辦法了?”

    褚天飛搖頭:“也有,不過我不能再出面了,你想辦法把兩個孩子弄出來,只要我們弄死這兩個孩子,我就能收了這兩個孩子的魂魄。”

    邪念一生,感覺胳膊都沒那麼難受了。

    盧衛東沉默着,如果兩個孩子沒了,許卿一定會瘋,他們的感情還會那麼好嗎?

    想想就莫名的激動亢奮,緊緊攥着拳頭:“好,我來想辦法。”

    兩人正密謀時,突然有人闖了進來,是盧衛東的舅舅向南方。

    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打扮體面,這會兒表情卻十分的憤怒,衝進來指着盧衛東就罵:“盧衛東,你還是個人嗎?讓人在你母親留下的宅子裏殺豬?你知道你母親最忌諱什麼!”

    盧衛東這些天一直不去聽關於那個宅子的任何消息,他也清楚的知道,把宅子賣給屠夫,肯定會用來殺豬。

    所以不去打聽,就不會難受。

    向南方氣憤的怒吼:“盧衛東啊盧衛東,你看不住宅子你可以跟我們說,你知道那個宅子現在什麼樣嗎?每天臭氣熏天,滿院子血污,你是想讓你母親死都不安寧。”

    說着冷笑起來:“你可真是你母親的好兒子!你真是枉費你母親那麼護着你。”盧衛東臉色瞬間沉了下去,母親就是他心裏最後的柔軟,也是他最不能碰觸的底線。

    還有那個小院,是他對母親想念最後的寄託之處。

    現在卻什麼都沒有了,之前還不覺得,現在聯想起來,恐怕全部都出自許卿之手。

    只是許卿怎麼會知道他最在意什麼?

    他記得沒有跟任何人說過。

    向南方見盧衛東不吱聲,更是生氣:“我真是後悔,早知道你是這樣,我早就把宅子買回去,爲什麼要留給你。”

    盧衛東憎恨地瞪着向南方:“那是我母親留下的,本來就該屬於我。”

    向南方冷笑:“可是你沒有護住,你有什麼資格說?”

    盧老聽見房間裏的吵鬧聲,跟着上來,見是向南方,趕緊客氣地打招呼:“南方,你什麼時候來的,你先別生氣,我們下去談談。”

    向南方因爲盧老是長輩,不好意思發火,只能隱忍着:“還有什麼好談的,我姐姐留下的宅子,那是我們向家給她的嫁妝,當初也是我們向家拼命保護留了下來,結果現在呢?”

    “你們明知道我姐和我母親都信佛,一生喫素,你們竟然把她最喜歡的院子賣給屠夫,你去看看現在都變成什麼樣子了。”

    盧老也是無奈:“你聽我說,賣院子是我的主意,當初我也是沒辦法,我不能看着衛東出事。”

    向南方就很不理解:“辦法有很多,爲什麼要選這個?你們是日子過不下去,一定要賣院子嗎?”

    盧老嘆口氣:“不是,是我遇見一個老太太,說宅子有問題,還說準了我們家很多事情,所以我就聽她的,覺得宅子還是需要找兇一點的人才能鎮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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