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裏面,她拽出來滿臉血污的司機,琥珀色的杏眸裏帶着幾分狠戾,“是誰派你來害我的?”

    司機被撞得迷迷糊糊,卻還緊咬着牙關不肯吭聲。

    任憑落晚晚問了半天,他就是不肯招供。

    寒未遲也走了過來,沉聲道,“我來吧。”

    他俯身,修長的手臂孔武有力,單手就把司機給拎了起來,墨眸裏涌動着複雜的情愫,“體會過人皮被生生剝下來的滋味嗎,你如果不交代,我可以讓你試試。”

    寒未遲聲音寒涼,彷彿從地獄升上來一般,嚇得司機不禁打了個寒戰。

    但他還是儘可能的保持鎮定,擡起頭看向寒未遲,“殺……殺人是犯法的!”

    “剝掉人皮不會死的。”寒未遲說着,已經掏出了隨身攜帶的匕首,在手中把玩着。

    他緩緩地劃開了司機手指上的皮膚,手法順暢無比,果斷無比。

    感受到疼痛,司機這才意識到,寒未遲不是在開玩笑。

    他真的會剝了他的皮!

    “我說,我什麼都說!”司機嚇得都要尿褲襠了。

    “是……是花山水讓我這樣乾的,他說讓我把落晚晚給抓到一個倉庫去就行。”司機交代道。

    花山水?

    一旁的落晚晚挑了挑眉,“他又想搞什麼幺蛾子?”

    司機哭着搖頭,“我也不知道,求你們放過我吧,我就是個收錢幹活的棋子而已,我也是被逼無奈啊。”

    “倉庫在什麼地方?”落晚晚又問道。

    聞言,寒未遲不禁蹙緊了劍眉。

    穿着紅裙的魏源更是急得跳腳,“晚晚你想幹什麼啊,該不會是想要去假意被綁,然後收拾花山水吧?這種事情交給我們就可以了,你別去了,萬一受傷怎麼辦?”

    雖然是假意被綁,但誰能說得準有沒有意外呢?

    不就一個花山水嗎,他和寒少加起來的勢力,足以弄死他上百次了!

    “他不是主謀,”落晚晚卻搖了搖頭,“他說他是M國皇室的人,三番兩次的接近我,甚至在知道我是寒長書未婚妻的情況下還蠢蠢欲動,試問皇室中人,幹嘛這麼在意我一個小平民嗎?”

    除非,是有人故意讓他來接近自己的。

    落晚晚想要揪出背後的那個幕後主使。

    否則弄死了一個花山水,還有會千千萬萬個花山水。

    “我就是個普通人,天天這麼提心吊膽怕人算計我,很累的啊。”落晚晚滿臉無辜的攤開了手。

    魏源忍不住在心中腹誹。

    裝,晚晚就接着裝吧!

    什麼普通人,分明是個隱藏的大佬,還在這裏裝!

    而旁邊的寒未遲也是心情有點複雜。

    落晚晚絕對不是普通人,試問哪個普通人身邊會圍繞着那麼多的名人。

    物以類聚人以羣分。

    落晚晚,背後肯定藏着很多他不知道的祕密呢!

    “你去吧,”寒未遲收回思緒去,輕聲道,“我會在附近盯着,不會有人傷到你這個……普通人的。”

    京市,八十五號倉庫內。

    落晚晚蜷縮在角落裏,手腕上象徵性的綁了兩圈麻繩,但整個人的表情卻格外的不舒服。

    因爲……她耳朵裏塞着的隱藏式耳機裏,不斷傳來魏源的大呼小叫。

    “晚晚,我剛纔看見有兩隻蚊子鑽進倉庫了,你沒有被咬着吧?”

    “晚晚,剛纔又有一隻老鼠進去了,我聽說倉庫的老鼠餓極了都會喫人的,你害不害怕啊?”

    “晚晚,外面颳風了,你冷不冷,當心感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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