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本古籍的年代相當久遠,裏面隻言片語地記載了一些關於修真的記敘。
古籍記載中說在很遠古的時代,地球上是有修真者的存在的,他們開宗立派,神通廣大,不僅能夠上天攬月,還能移山填海。
但最後那些修真者突然全部消失,不存在於後世的原因,無人得知。
如果那個陳教授,真能讓全民修真,這對人類文明來說,將具有劃時代的意義。
只是這種意義,對人類文明來說,是好,還是壞,現在還無法知曉。
畢竟縱觀歷史,那些真正的修真者那麼強大,最後也還不是因爲某種原因全部消失了嘛。
身處高位,這些問題讓江北不得不考慮。
但他還是挺想陳教授研究成功的。
因爲他的玄功已經到了大成期,無法再朝上面突破。
他身爲神華的戰神,位高權重,雖然對許多事都看的很淡,但只要是人,都肯定希望能越來越好。
他也是這般。
也希望突破現在的瓶頸,達到一個現在還無人達到的境界。
將手機揣進兜中,他站在房間門口,看了一眼躺在裏面牀上的女人。見她安靜躺在牀上,沒有任何動靜,他轉身就朝外面走了出去。
開着車,他直接回家。
用鑰匙開門,剛走進家門就看見秦眠雪他們正坐在沙發上看新聞。
沒看見秦念兒,應該被送去幼兒園了。
望着江北進來,秦眠雪當即起身,關心地問道。
“喫早飯了嗎?”
江北點了一下頭,走過去,對他們問道。
“你們在看什麼,看的這麼認真?”
程伊琳從桌子上拿起一袋未開封的薯片,扔給了他,說道。
“你不知道?看來我們江大少爺,還真是癡迷工作啊。”
“今早上,匯景國際大酒店發生了槍戰。好像是某個女殺手要刺殺一個公司的董事長,然後被圍堵在匯景國際大酒店中,雙方發生了激烈槍戰。”
“那女殺手中了三槍,但被人給救走了,現那殺手跟救走她的人都在被全國通緝呢。”
“我們鎮江的大新聞,每個電視臺都在撥,搞得人心惶惶的。”
江北撕開薯片,走過去坐到沙發上,也望着電視上的新聞,喫起了薯片。
“這種人也太恐怖了,最後快點被抓住,否則,我們這些平白老百姓都沒法過正常日子。”
“江北,以後去上班小心一點啊,遇到什麼可疑的人,趕緊打電話報案。這種人有槍的,很恐怖。”
蔣邱英皺着眉頭,滿臉關心地對他說道。
“阿姨,他哪用得着你擔心啊。他身手那麼厲害,而且還當過兵。該祈禱的是那女殺手,千萬不要遇到他。”
程怡琳笑着說道。
蔣邱英瞪了她一眼,認真地說道。
“江北,這種事可開不得玩笑,那殺手有槍,槍可是不長眼睛的。你現在可是有妻子跟女兒的人,如果真碰到了,趕緊跑,別逞能知道不?”
程怡琳癟着嘴,望着江北,得意洋洋地說道。
“要聽阿姨的話,知道嗎?”
江北對着她的頭就是一巴掌,然後笑着對蔣邱英說道。
“媽,我記住了。”
而此時,電視上正在放女殺手的照片。
但看到另外一張照片時,秦眠雪眉頭皺了皺,看了看江北說道。
聽她這麼一說。
秦偉業他們紛紛轉頭,望着江北。
連蘇留年跟蘇樂顏也都望着他。
“眠雪,你不說,我們還沒發現。電視上那人,真的跟小北很像呢?”
“就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秦偉業驚訝說道。
其他人,也紛紛點頭。
見他們這樣,江北心中不由地一緊。
程怡琳站起身,跑到樓上去拿了一個口罩下來,然後直接掛到了江北的臉上,說道。
“你們看,這樣是不是更像了?”
江北當即將她的手,打開,臉上帶着怒意說道。
“你瘋癲癲的再說什麼,有病啊!”
程怡琳眼神一凝,目光直直地望着江北說道。
“說,你今天早上在哪裏?”
“我跟你說啊,你最好老實交代,否則,你就完了。”
秦眠雪也皺着眉頭,望着江北。
見他們都望着自己,江北直接將程怡琳的臉推開,然後語氣肯定地說道。
“我今天早上,當然在公司啊,跟我一起的,還有公司的許多同事。”
“不是,你這腦袋裏一天天的在想些啥啊,你不會是覺得我就是電視上的那人吧?”
“我有那麼厲害,早就搶銀行去了,哪還用每天起早貪黑,爲了那點月薪去上班啊。”
沒錯,電視中的那人就是我。
我也就是那麼厲害。
但我就是不會承認,你拿我怎麼辦?
程怡伊表情嚴肅地盯着江北看了看,想了一下說道。
“他貌似說的也對,如果他真那麼厲害,那他咋可能還是個公司小職員嘛。”
“他,早就上天了。”
“而且從電視中發的視頻來看,就那個女人的兇狠程度,我要是欺負他,只怕早就被那個女人給滅口了。”
“唉,所以這人跟人啊,還是有差別的,別人那麼厲害,而某些人呢,卻只能當個小員工,做個沒啥大作爲的普通人。”
“可憐,可悲啊!”
江北眼神變得極其的冰冷,擡頭望着程怡琳,語氣兇狠地說道。
“我也能將你滅口,你信嗎?”
程怡琳望着他,癟了一下嘴,仰頭得意洋洋地說道。
“哎喲喲,好恐怖,本大小姐好害怕啊。”
江北掄起拳頭。
她拔腿就溜,躲到了蔣邱英的身後,急忙喊道。
“阿姨,江北要打我,我也是你女兒,你要護着我啊!”
全大廳的人都忍不住笑了。
至於江北,則完全不想理她這個神經病。
“小北,今天的治療是不是可以開始了?”
蘇留年淡笑着,對江北問道。
江北點了下頭。
蘇樂顏起身,扶着蘇留年朝樓上走去,走進一個房間。?
把蘇留年扶到牀上躺下,並輕輕拉開他的衣服。
然後她走了出去。
房間內,只剩江北與蘇留年兩人。
江北過去拿出銀針,就準備爲蘇留年祛除身體裏的陰毒。
“小北,剛纔在樓下怡琳並沒有猜錯,電視照片中那人,就是你,對吧?”
蘇留年露着後背躺在牀上,突然說道。
江北掐着銀針,不由地皺了一下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