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齊回頭。
看向楚漠霆。
一個個用挑剔的眼神將他從頭打量到腳。
再從腳打量到頭。
上下幾遍。
終於露出了滿意的微笑。
丫頭眼光不錯。
這男人是極品中的極品。
不光長得帥,還氣度不凡。
一看就很有正氣。
不是那種的虛有其表的繡花枕頭。
楚漠霆雖然不知道幾位叔叔的真實身份。
但看季酥酥受他們的耳濡目染所取得的成績。
就知道他們都不是普通人。
“幾位先生,很高興見到你們,我經常聽酥酥提起你們。”
楚漠霆態度謙和。
彬彬有禮。
又博了一些好感。
白柏林笑眯了眼:“真的?酥酥經常提起我們?”
另外幾個也是一臉的興奮。
“是的,酥酥經常說,你們很照顧她,教會了她很多東西,我一直想感謝你們。”
楚漠霆慎重其事的鞠躬:“謝謝幾位叔叔。”
趙南山滿意的點點頭:“小夥子不錯,好好照顧酥酥,酥酥可是我們哥幾個的心肝寶貝,你敢欺負她,我們就打得你滿地找牙。”
“不敢不敢,我是真心喜歡酥酥,酥酥告訴我,五年前,她和叔叔在非洲救了我,不知道哪位叔叔是我的救命恩人。”
楚漠霆誠懇的問。
霍伊東笑道:“酥酥還真是什麼都告訴你了。”
“……”
“五年前,你傷得那麼重,還硬撐着不肯倒下,鐵骨錚錚,是我們華國軍人的典範。”
“……”
“可惜,你退伍了,不然我們華國又多一位年輕有爲的將軍。”
楚漠霆謙虛的說:“先生過譽,我只是做了自己應該做的事,並不想做什麼將軍。”
從小到大。
爺爺就教導他。
生爲華國男兒,就應該頂天立地。
不但要保家衛國,更要維護世界和平。
他也一直接受的是軍事化的教育。
流血流汗不流淚,掉皮掉肉不掉隊。
“好好好。”霍伊東走上前,拍了拍楚漠霆的肩膀:“小夥子,我看好你,把酥酥交給你,我放心。”
楚漠霆微微一笑:“謝謝叔叔。”
“油腔滑調,哄得了酥酥和你們幾個老頭子,可哄不了我。”齊空濛面露不屑。
根本不把楚漠霆看在眼裏。
楚漠霆也不生氣。
禮貌的對齊空濛說:“叔叔,我知道我現在說什麼都是空談,您不相信我也正常,不過我會用行動證明,我對酥酥的真心。”
“……”
“酥酥是個很有正義感,很善良的女孩子,我知道,她能有今天,離不開叔叔們的教導。”
“……”
“感謝叔叔爲酥酥付出的心血。”
齊空濛臉一板:“謝什麼謝,不要你謝,你把我們的酥酥拐走了,想得了便宜還賣乖,門兒都沒有,我不喫你這一套,走走走,看到你就煩。”
齊空濛淡淡的瞥了趙南山一眼。
“這樣就嚇走了,肯定不是真心,我幫酥酥趕走了一個假心假意的男人,酥酥感激我還差不多。”
趙南山提議道:“酥酥不正拍電視劇嗎,你乾脆也去劇組算了,可以幫季酥酥趕走那些狂蜂浪蝶。”
“呃,好主意,就這麼定了!”
齊空濛一拍大腿。
“我要演酥酥她爹。”
白柏林故意損她:“你還演酥酥她爹,我看你演太監還差不多。”
“老白,你找死啊!”
齊空濛鷹眼一瞪。
瞬間有了君臨天下的凌冽氣勢。
帝王將相,不過爾爾。
楚漠霆不動聲色的觀察着幾位老先生。
他很快就從他們的肢體語言和外貌細節猜出幾人的興趣愛好和擅長的領域。
一個是醫生,一個是演員,一個是書畫家,一個是格鬥高手。
看幾位老先生鬥嘴。
還挺有意思。
有幾位老先生作伴,山上的生活也不會寂寞。
這時。
季酥酥從房子裏出來。
看到楚漠霆和幾位叔叔站在一起。
有說有笑。
她輕喚了一聲:“霍叔,趙叔,白叔,齊叔,你們怎麼都來了?”
聽到季酥酥的聲音。
幾人的視線才落到她身上。
白柏林最先走過去:“酥酥,你今天想喫什麼,白叔給你做,只要你說,白叔就是上九天攬月,下五洋捉鱉都給你弄回來。”
季酥酥搖搖頭:“昨晚喫太飽了,我現在一點兒也不餓,白叔,你珍藏的酒太上頭了,我昨晚都喝醉了。”
白柏林瞪圓了眼睛。
“喝醉了?那你記不記得自己做過什麼事?”
季酥酥撓了撓後腦勺:“不記得了,我做了什麼事?”
她連自己怎麼回的家都不記得了。
以後還是少喝酒。
睡一覺起來還是難受。
白柏林神神祕祕的問:“真的不記得了?”
“真的不記得了。”季酥酥頓時緊張了起來:“白叔,我沒做什麼出格的事吧?”
“出格的事倒是沒有,只是你昨晚和……”
白柏林正要說她昨晚和楚漠霆睡在了一起。
楚漠霆連忙衝過去。
打斷了他的話:“酥酥,你去洗把臉吧,我送幾位叔叔回去。”
他已經以季酥酥的男人自居。
季酥酥沒理楚漠霆,問道:“白叔,我昨晚和什麼,你倒是把話說完啊!”
白柏林知道楚漠霆是故意不讓他說。
他看看楚漠霆。
又看看季酥酥。
壞壞的一笑:“你還是問你男朋友吧,我不好說。”
楚漠霆頓時臉都綠了。
就不能幫他打個圓場嗎?
看他被酥酥罵,很開心是不是?
(叔叔們好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