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門。
看到沙發上坐滿了人。
驚訝不已。
“顧叔,霍叔,白叔,齊叔,趙叔,你們怎麼都來了?”
白柏林面色深沉的說:“你顧叔收到消息,說有人花大價錢要買夜鶯的命,特意從法國趕回來,叫我們一起保護你。”
“顧叔,我沒事。”
季酥酥關上門。
笑盈盈的說:“毫髮未傷。”
“嗯。”顧清堯點點頭,懸着的心才慢慢放回原位:“酥酥,雖然這次他們抓錯了人,但你不能掉以輕心。”
季酥酥胸有成竹的說:“顧叔,您就放心吧,我知道保護自己,不會那麼輕易被抓到。”
霍伊東嘆了口氣:“唉,都怪我,當初不該把疫苗注射到酥酥的身上,幾個大型的製藥公司都想要她身上的抗體。”
“霍叔,您別自責,這是我自願的,還好當初您把疫苗注射到了我身上,不然疫苗都被毀了。”
當時情況危急。
根本沒有別的選擇。
季酥酥並不覺得自己身上的抗體是負擔。
她也想救更多的人。
齊空濛自告奮勇的站起身:“我留下來保護酥酥,劇組裏剛好有熟人,給我安排一個角色不是問題。”
白柏林也說:“我也要留下來,酥酥,我給你當司機,好不好?”
趙南山舉起雙手:“還有我!”
霍伊東笑道:“你們都留下來,我肯定也要留下來,這麼大一個劇組,肯定需要醫生。”
顧清堯頗有些惆悵的說:“有你們保護酥酥我就放心了,我最近也不走了,和雲城大學合作了一個項目,近期都待在雲城。”
季酥酥有些不好意思:“顧叔,霍叔,白叔,趙叔,齊叔,你們不用放下手裏的事來保護我,我可以自保,而且還有阿倫,你們就放心吧!”
“我們不放心!”
霍伊東嚴肅的說:“酥酥,我們閒得也是無聊,正好有點兒事做,你就讓我們做。”
“……”
“這件事,不僅僅是你的安全,那些妄圖從你身上得到抗體的人,他們到底想幹什麼?不用我說,你應該想得到。”
霍伊東的話讓衆人的面色越發凝重。
只怕又有一場血雨腥風。
季酥酥知道自己肩負的使命有多重大。
她緊抿雙脣。
點點頭。
“那就辛苦幾位叔叔了。”
正事說完。
白柏林又開始說閒話:“酥酥,你又和楚漠霆那臭小子出去約會了?”
幾個老男人的臉上都流露出“自己的好白菜被豬拱了”的憂傷。
季酥酥尷尬的扯了扯嘴角:“就是和他出去吃了飯。”
“不光是喫飯那麼簡單吧,肯定還做了別的。”
白柏林的話讓季酥酥又羞又惱:“白叔,你好討厭,我不理你了。”
季酥酥嬌嗔的嘟起嘴巴。
把幾個老男人留在了外面。
衆人忍不住責怪白柏林。
“你就不能少說幾句嗎,小姑娘臉皮薄。”
白柏林撇撇嘴,委屈巴巴的說:“你們不敢說讓我說,現在我說了,又嫌我話多,好好好,以後我不說了,酥酥喜歡和誰在一起就和誰在一起,我不管了。”
齊空濛批評道:“你這人,該說的時候還是要說,比如剛纔,你問酥酥時不時和姓楚的小子喫飯去了,我覺得這句話可以問,但是後面,不光喫飯這麼簡單,還做了別的,這句話完全沒有別要說,說話要講藝術,不讓人家酥酥下不了臺。”
“下次讓你說,你說話有藝術。”
白柏林站起身:“都走了,都走了,別影響酥酥休息。”
“走吧!”
幾個老男人都起身離開了季酥酥的房間。
他們走後。
阿倫才進去。
時時刻刻堅守在季酥酥的身旁。
……
楚漠霆離開醫院。
看到病房外和醫院外有很多便衣警察。
還有便衣假裝成病人。
住在江藝姝的病房隔壁。
二十四小時保護她。
楚漠霆倒希望江藝姝再被抓去。
他就可以順藤摸瓜。
將對方一網打盡。
這樣季酥酥的安全才有保障。
否則,始終是個隱患。
楚漠霆去停車場開車的時候。
敏銳的直覺讓他發現停車場內有兩個人很奇怪。
也不開車,就站在停車場的角落抽菸。
那兩個人不是警察。
但看得出身手不凡。
又是僱傭兵?
楚漠霆微眯了眼。
拿起手機假裝打電話。
實則把那兩人的長相錄了下來。
那兩人也看到了楚漠霆。
陰狠的視線牢牢將楚漠霆鎖定。
直到楚漠霆駕車離開停車場。
出了停車場。
楚漠霆點開錄製的視頻。
停車場內燈光太過昏暗。
那兩人又站在背光的角落。
視頻拍得不夠清晰。
但楚漠霆還是把視頻發了出去。
【給你一個小時,查清這兩個人的身份。】
對方很快回了信息:【是人是鬼都看不清楚,怎麼查?】
【還有五十八分鐘。】
【靠,上吊也讓人喘口氣兒啊!】
一個小時之後。
對方將那兩人的資料傳給楚漠霆。
正如楚漠霆所料。
確實是僱傭兵。
兩個都是華國人,曾在中東執行暗殺任務。
現在隸屬於Academi(黑水)公司。
是世界頂尖高手。
不知道還有多少高手躲在暗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