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在季酥酥的脣上狠狠的啄了一下。
然後。
他專注的看着她。
幽深的雙眸有火焰在熊熊燃燒。
“我不准你想別的男人。”
“……”
這男人真夠霸道的。
連想都不準。
季酥酥無語的看着他:“你要不要拿根狗鏈子,把我拴起來,出門的時候牽出去溜溜。”
“那到不必。”
“楚漠霆,你去死!”
季酥酥一巴掌拍在了楚漠霆臉上。
他明明可以躲開。
卻連眼睛都沒眨一下。
讓季酥酥打。
不過季酥酥沒用裏。
只是輕輕的打在他的臉上。
楚漠霆順勢壓住季酥酥的手。
放到嘴邊親了親。
弄了季酥酥滿手的口水。
然後得意的說:“我知道你捨不得打我。”
“呵呵,要不我們現在出去,找個人少的地方,我讓你看看,我到底舍不捨得打你。”
季酥酥杏眼睜得溜圓。
咬牙切齒的瞪着楚漠霆。
這傢伙。
太肉麻了。
她抽回自己的手。
在衣服上蹭了幾下。
全是臭口水。
好惡心。
“改天吧,今天臉剛好,明天還想去公司上幾天班,不然下屬以爲我縱慾過度,下不了牀了。”
楚漠霆說得認真。
季酥酥差點兒笑出來。
還縱慾過度。
嗤,不知道誰還是童子雞來着。
喫完飯。
楚漠霆送了季酥酥回劇組。
然後去醫院看望江藝姝。
並不是他有多關心江藝姝。
而是因爲,江藝姝代替季酥酥被綁架。
他必須弄清楚。
到底誰想對季酥酥不利。
從而更好的保護季酥酥。
季酥酥肯定知道有人會對她不利。
所以一直沒有公佈自己無國界醫生夜鶯的身份。
“白展堂”給她安排保鏢。
肯定也是這個原因。
去醫院的路上。
楚漠霆慢慢把一些看似沒有關聯的事聯繫到了一起。
他暗自慶幸。
還好江藝姝假冒了鶯的身份。
不然這一次。
被綁架的就是季酥酥。
那些歹徒到底想幹什麼?
到了醫院。
透過門上的玻璃。
他看到江藝姝睡着了。
臉蒼白得像紙一樣。
整個人憔悴了很多。
“怎麼變成了這樣?”楚漠霆沉聲問。
楚沐雨愁容滿面:“大哥,藝姝說,綁架她的人想把她的血抽乾,他們只要她的血。”
“血?”
楚漠霆劍眉緊蹙。
那些綁匪要季酥酥的血幹什麼?
難道她的血裏有別人沒有的東西?
是什麼?
楚沐雨點點頭:“很奇怪是不是,現在血又不值錢,不值得爲了抽血殺人。”
別說楚漠霆想不通。
楚沐雨也一樣想不通。
他好歹還是醫生。
知道血的價值。
就算是稀有血型。
血比較貴。
也沒有必要爲了抽血殺人。
而且江藝姝並不是稀有血型。
楚漠霆若有所思的問:“她還說了什麼?”
“就這些。”
“綁匪呢?”
“都已經死了。”
“死了,怎麼死的?”
“去公安局的路上,出車禍死了。”
“怎麼會出車禍?”
“一輛挖掘機突然失控,撞上了警車,不光歹徒死了,還有兩名警察殉職。”
楚沐雨越說越覺得背心發涼。
他抓住楚漠霆的胳膊,低吼道:“大哥,你認識的人多,派人去打聽打聽,到底是誰要害藝姝,用藝姝的血來幹什麼?”
“嗯,我會的。”
楚漠霆面色凝重。
似乎有一雙無形的大手卡住了他的脖子。
讓他不能呼吸。
連說話也異常困難。
如果不抓住幕後黑手。
下一個被害的。
也許就是酥酥了。
他必須保護酥酥。
楚沐雨緩緩鬆開楚漠霆的胳膊:“大哥,若今天再晚五分鐘找到藝姝,恐怕已經見不到她了。”
現在想來。
還心有餘悸。
人的血只有三千毫升。
他跟着水警找到講藝姝的時候。
她的血已經被抽了七百毫升。
因爲失血過多。
人已經昏厥了過去。
楚沐雨當即把血給江藝姝輸了回去。
但她的身體。
還是遭受了重創。
整個人都蔫了。
(寶寶們晚安!)